他道歉,可我还没说他错在哪里。
“为什么要道歉。”
我走上前,伸手揉住刚射完还没软下去的阴茎,指尖抚摸摩挲肿大的龟头,很滑,还带着高潮后的跳动余韵。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射完就撸的法子,紫红的粗棍顿时在手心跳得更加厉害,阿季连声吸气,话也吐不流畅。
“不应该,拿哥的,内裤。”
“只是拿吗?”我视而不见他眼里的祈求,继续逼问。
“……也不该,闻。”
最后的字低到几乎不可闻,我抬头去看他。高出自己近一头的男人此时竟有种躲无可躲的难堪,耳根透红似血。
我心恻一动。
阿季是依赖我的。
对我有那么强烈的欲望。
所以其实他也不想离开的对不对。
对不对。
……对的吧。
找到心安理得的“遮羞所”,我慌忙地将伦理道德关押进去。目光扫过阿季英俊的五官,从眉眼,滑到鼻骨,最后落到嘴唇,下颌。
要不就……顺其自然吧。
等到了万不得已的那天再说。
我近乎侥幸,逃避地想。
“不用道歉,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心里那处的酸涩暂时缓解些许,我退开一步,决定不再去想,伸手到阿季背后抽出了那条脏内裤。
“……这是。”
指尖触到灰白液体,粘腻温凉,散发着性器的味道。纵使脸皮厚似城墙,也难抵撞见心上人拿自己内裤自慰的场景。
我瞬间羞赧,面色通红,呼吸也完全乱了篇。
…….变态。
“你……你先出去吧。”
我打开水龙头,试图用哗啦的水流声遮掩如擂的心跳。
逼仄的陷入诡异单声调,感受到身后人没动静,我又开口去催,嘴上的语气重了点,但头是一点也没转动。
“啊。”
后背忽然被裹卷进宽厚坚实的胸膛。
阿季赤裸上身,我又只穿了件短袖,单薄的衣物抵挡不住身后的温热体温。我不禁缩瑟,箍在腰间的手顿时搂得更紧了。
“哥……我下面疼。”阿季说,声音哑得要命。
疼?哪里疼,疼是痛感,应该是软掉才对,而不是雄赳赳气昂昂地抵在我的后腰上。
“你不是刚射过吗。”我羞臊,声如细蚊。
“还是疼…..”
耳朵被毫无防备地舔了下,我呻吟出声,兀然感觉后腰处的热棍更“激动”了些。
“都怪哥,昨天阿季只做了一次,不够,所以疼。”耳边的嗓音低哑,带着点急而不怒的抱怨意味。
“但我下面也还疼…….”
这句不是谎话,昨天做得急,阿季那根又异于常人的粗大,纵使只做一场,也挡不住腿间的酸涩不适。
“那让阿季磨磨,磨下豆豆就好。”
耳尖被含住,柔软的舌根舔舐喊含弄,腰一软,双腿间的衣物被不管不顾地直接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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