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我的反应鼓舞到般,阴茎埋在肉穴内不安分地跳了下,傻子呼吸粗重一声声砸进耳际,腰下落,像条发情的公狗,每一下顶得又重又深。
铺天盖地地密集快感猛烈拍打我脆弱的神经,很快便被傻子一记重顶送上高潮。逼里泄出一大股骚水,猛烈绞紧穴内的鸡巴,傻子粗喘出声,似乎想要抽出来缓一下。
我不乐意,双腿缠上他的腰,不让他走,他一出去我就哇哇叫,像条淫蛇,拼命渴望着男人的精液。
“阿季要被哥勾死了。”大手掐上我的乳房,那里只有细微的隆起,对于男人来说太怪异,对于女人来讲又不足够的有肉欲。
但傻子很激动,从第一次开荤到现在他很喜欢玩弄我的那里,粗粝的指腹擦上我的乳尖,磨擦,按压,又挑逗。
直到乳头完全挺起,他又换上温热的口腔裹,柔软的舌头舔,乳头被吸住,有什么东西急轰轰地往乳孔里钻,似乎下定决心要舔出点什么一样。
“阿季,别,别吸了,哪里没有,你想要的。”
我抱着埋在胸前耸动的头,淫叫。
啵儿。
松开前乳首又被重重吸了下。
下面躁痒得人发疯,埋在肉逼里的鸡巴小幅度挺动,青筋跳动的触感清晰明了。
“嗯……快点……快点操我。”
傻子粗骂一声,再度狠动起来。
“阿季……嗯啊……”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在捡到他前的23年里一直性欲寡淡。
我恶心腿间的畸形器官,那是我人生绝大多数不幸的来源,我也恶心周遭总夹杂着粗鄙乡音的做爱声。
但傻子不一样,阿季不一样。
阿季长得帅,一张矜持富家公子哥的脸,他这种人应该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室里,要操也是操高级会所的妓女和鸭子才对,而不是我这种不男不女的心机小人,穷光蛋。
硬挺的阴毛随深入的动作一下下磨擦上我的穴口,紫红的阴茎在穴内打转,找那个让人崩溃的点。
“碰到了……哥的那里,又在吸。”
我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子宫,但阿季总说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他,还笃定地跟我说拔出来会发出“啵儿”的声响。我起初觉得他不懂,是在瞎说,但慢慢发现或许阿季说得也没错。
他胯下的那根简直和主人的长相完全相悖,粗长,头部带点弯,肉筋盘旋,颜色气味都和禁欲冰山丝毫不沾边。
他操得太深,我爽得几近崩溃,尖叫出声。
阿季将我翻转过来,乳尖擦着被子,臀部高高撅起,盆骨被大手掐住,我低头,这个角度能隐隐约约看到被穴口吞没的紫红阴茎。
抽插近百下后,身后人的喘息声忽然变得粗重,他抽出,快速撸动,粘腻的体液飞溅在我的臀部上。
“哥我能贴着你射吗……”他像个孩子般征求我的意见。
“……嗯。”我应声,随即感到穴口重新被龟头抵住,两下重重磨擦后,我小腹一抽,阿季射了我满逼。
怎么还是这么多,这么粘。
明明我们每晚几乎都会做爱,但阿季射出来的精液依旧粘稠,滴答滴答拉出些许淫丝顺着我收缩的肉穴低落在床单上。
-西水港。
-哥,你知道一个叫西水港的地方吗?
“怎么哭了。”阿季被我的抽泣声吓到,以为是操的太狠,立马将我翻转过了抱紧怀里。我的小腹抵上那根射完还没软的阴茎,后背被温热的掌心爱抚着,耳边声音低哑。
“是阿季的错,阿季太着急了,对不起哥……不要哭了。”
他听起来温柔又内疚。
于是眼泪更加停不下。
我撒了谎。
我知道西水港,那里是上城的富人区,高官富商大明星,是社会上层阶级的住所。
贵公子的一样的阿季看起来更属于那里,而他又确实属于那里。
季鸣。
文盛集团小少爷。
季家应该是急坏了,电视上,报纸上,甚至远在穷酸巷子里街边邻居也略有耳闻。高额的酬金,撒网般的寻找,方才路过铁门看到掉漆的墙皮上的白纸时,我耳腔一阵轰鸣。
瞒不住了。
真的要瞒不住了怎么办。
阿季会厌恶我的欺骗,他不会想要和我呆在一起,我是一个利用他失忆侵占他的混蛋。
“阿季。”眼泪停不下来,被蒙在鼓里的傻子还在一声声道歉。
对不起,阿季。
不想让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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