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只灵蛇是用来验证炉鼎等级的。
谢寻从地板上爬起来，小白蛇也钻出来，顺着大腿滑到他身前，卷住直挺挺的柱身，蛇头抵在精孔上，吐出信子舔去溢出来的浊液。
谢寻还没站稳，两腿一软，又扑通跪了下去。扒拉肉棒上的蛇要将它扯出去，灵蛇反而将小谢寻缠得越发紧，信子插入马眼，在窄小的孔隙里面进出撩拨。
“呜——仙尊！”
它这一绞，差点叫谢寻当场射出来，握住肉棒揉也不是放也不是，求助地望着苍衡，希望他能将这条小蛇弄开。
对方瞥向他眼角的薄红，往后端坐在床榻上，对他招手，“过来。”
那蛇还在玩弄他的肉棒，蛇尾一下一下甩在会阴上，仿佛在用细软的鞭子抽打。
谢寻浑身发软，掐住蛇头，心道干脆将这为所欲为的畜牲掐死算了。那蛇仿佛猜到他心中所想，尖牙忽然照着马眼咬下去。
这一口简直要了人命，又酥又麻的感觉似电流蹿过全身，谢寻倒抽一口凉气，见苍衡在看他，只好暂时不与这蛇计较，刚想站起来，听见对方道，“就这样，爬过来。”
谢寻衣不蔽体，趴在地上时屁股凉飕飕的，叫他爬到对方脚边有些屈辱，可那人是凌月仙尊，莫名的让他想要服从。
小白蛇越来越放肆地作弄他，蛇头含着他的马眼，蛇尾却游移插入了后穴，谢寻每爬一步，那蛇就在他前后两个小洞中轻轻顶弄。
淫液顺着大腿根流到地板上，他腰肢酸软，爬都要爬不稳了，只觉到床边小小一段，比他走过的所有路都要长。
苍衡银灰色眼瞳中倒影出的，是少年赤身裸体匍匐在地板上，四肢修长优美，细腰下陷，肥臀高翘，臀缝间嫣红的穴口插着截蛇尾，流水不止，乌发倾泄眉眼含春——
这图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然苍衡不过是眼睫轻垂，仿佛只是看见一株花一块石头，丝毫勾不起波澜。
谢寻爬到时已累得气喘吁吁，苍衡托起他的下巴，抹掉唇角一点涎液，“你是明烨的炉鼎？”
指尖冰凉，谢寻下意识舔了舔，反应过来后脸颊发红，偷偷瞄一眼苍衡，依然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似乎没有发现，“对。”
苍衡略微点头，“他可有教过你口侍？”
“……口什么？”
谢寻一怔，他被明烨带回来月余，对方大多数时候提枪就干，偶尔帮他含一下肉穴，至于口交什么的，两人谁都没做过。
谢寻懵然看着他，还想再多问一句，苍衡却将两根指头探入他唇中，卷了舌根搅弄。
稍作犹豫，将他的脸摁到胯间，谢寻鼻尖碰到一团勃起，听见头顶那人低缓的声音，“我是他师尊，兼有教养之责，你既是他的炉鼎，教你双修技巧，亦是助他日后修行。”
这话听起来似是而非，谢寻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还未来得及想清楚，脑袋后面那只手掌压着他，嘴唇隔着素白的衣服，贴在那团炙热之物上。
苍衡睨着他发顶，微微收紧五指，“舔。”
距离太近了，能闻到对方身上松雪般的冷香，谢寻喉咙有些干，鼻尖在上面蹭了蹭，伸出舌头慢慢舔舐。
他舔得小心翼翼的，舌尖微探一下接着一下，跟别人打架时张牙舞爪，此时却乖得像只小猫。
苍衡看了会儿，收回手没再揽着他，谢寻有些失望，更卖力地含住他胯间，不多时大片布料被他舔湿了，里面的物什鼓胀数倍，能朦胧看见青筋盘虬的轮廓。
光是看着谢寻就觉得浑身燥热，小穴不断紧缩，蛇尾已满足不了，探出爪子揉在阳根上，仰脸望着他，“仙尊，让我帮你……”
——炉鼎果然天生淫荡。
苍衡目光微转，落在他通红的脸上，没有拒绝。
谢寻得到默许，小心翼翼解开对方腰封，瞥了眼松散开的雪白外袍，竟有种亵渎神灵的错觉。
他摸出对方胯间蛰伏之物，阳根一下子跳出来弹在手心，尺寸甚是可观，比之谢寻自己的不知大了多少倍，颜色也是干净的浅色。
谢寻两手圈住它撸了几下，心道凌月仙尊看起来这么禁欲，应该没有和别的炉鼎双修过吧？
不知怎的，他竟有些在意这件事，撸了会儿，试探地询问，“我看灵墟宗人人都养炉鼎修炼，仙尊应该也有一只吧？”
苍衡看他，“问这个做什么？”
谢寻道，“有些好奇。”
苍衡道，“有或没有，都与你无关。”
“……哦。”
又在他面前吃了瘪，谢寻瞬间焉了，手劲松了些，撸得没有那么卖力。
苍衡见他心不在焉，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捏开嘴唇将阳根插了进去，似是有些不适应，顿了顿，才挺身深入他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