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钱力已经通过关系,知道路知远死去的亲爹的确给他留下了庞大的钱财,不过这笔钱还被他养父卡着的,通过路知远醉后的话,他知道了路知远想要出国的打算,这怎么能行,这么个财神爷,长期饭票,钱力怎么会让他抽身出去,所以设局让他再次染上毒瘾,这样他就逃不开了。
重染毒瘾的他再次与钱力混在一起,每个月路之意会给他的卡里打上十万或二十万不等的生活费,自此有了钱的他在钱力的小弟面前成了大哥样,连钱力都敬着他,他在钱力身上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虚荣心,整个人飘得不行,只要半年,半年后他有了钱,定把钱力踩在脚下以报那晚被他折辱之耻。
路之意已经半年没见到路知远了,每次打电话给他,他都说自己和朋友在外面做生意,让他少管他,路之意就算心里想关心他,也没办法。
半年时间一到,路之意倒是接到了路知远打来通知他,让他签字转让基金的事,路之意没见到人,他不愿签,路知远在电话里操骂了他一通后就挂断了电话。
又过去了三个多月的时间,钱力有一批货出了问题,需要资金打点,开口向路知远要,路知远让他多给他些时间,他定能把属于自己的钱要回来。
又过了一个月,路知远没能从路之意那里拿回基金,连每个月的生活费都给他断了。
当钱力知道他真正拿不到钱后,变回了他狠辣的手断,对路知远不是打就是踹,就他每天瘾发了时,那低声下气,猪狗不如的下贱样,钱力看了都烦。
这天,钱力来了个朋友,那时路知远刚好毒瘾犯了,在哀求钱力给他吸一点,钱力当着那朋友的面没怎么为难他,让黑猫给他吸了点。
钱力那叫山炮的朋友看到躺在地上露了半截细腰的路知远,心里的淫念一起,跟钱力提了一嘴,其实钱力早想这么干了,以前就是顾忌他能拿回更多钱而不动他,可最近路知远连生活费都没了,他钱力也不用顾忌那么多,经过这朋友一提,他内心的痒意也起来了。
这一天,是路知远这一辈子最黑暗的一天,他被钱力及他的两个手下拖进了暗黑的地下室。
在这个地下室里,他被他们四个人轮了。
“不要,力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怎么放,你欠了我那么多钱,我放了你,我去哪收钱去。”
“力哥,求求你,我会很快拿到钱的,真的。”
“放你妈的屁,你说半年后就拿到钱了,可你他妈的过去多久时间了,你钱呢!”
“力哥,求你再宽限我几天,我一定把钱拿给你。”
“钱你是该拿的,不过在拿钱之前,我先在你身上拿些利息吧!”钱力话落,一扯,就把路知远身上的衣服撕破了,而他白得发光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了四人眼前。
“力哥,想不到这小子皮肤这么白,比会所里的那些骚娘们还白,啧啧啧,今天有口福了,”黑猫脸上露出了淫光。
“力哥,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路知远不停挣扎。
“放开你,怎么行,黑猫,山炮按住他,老子要在他身上把利息讨些回来。”
“不,放开我,放开我,力哥,你不能这样,我有钱,我真的有钱,你放过我,我把我所有的钱给你。”身体被用力压住,路知远怎么都挣脱不了,哭着求饶。
“别哭,我的小美人,等会哥哥肏进去,你就会爽的。”钱力话落,提起自己粗壮的脏鸡巴对着路知远的屁眼就用力狠顶了进去。
“啊……放开我…放开我……”
干涩的后穴没被扩张,没有润滑,就这么被深深捅了进去。
“操你妈的,那么紧,要把你力哥夹断了,”钱力在被压得动弹不了的路知远屁股上狠甩了几巴掌,不顾他被捅撕裂的伤,大力抽动起来,渐渐地他后穴裂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更多,有了鲜血的润滑,钱力撞击得更有力。
路知远痛得不行,很快就受不住痛晕了过去,迷糊中他梦到了路之意,路之意笑着向他伸出了手,说带他回家,就在路知远伸出手时,他被下身的疼痛撞击拉回了现实。
黑暗地下室里,他如一张破布似的被人摆弄,身上的人换了一个。
“力哥,太紧了,想不到被你开苞干裂了,还他妈的这么紧,真他妈的是个极品。”
“力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醒了,猎狗快一些,老子要胀死了。”旁边等着的黑猫催促到。
“别催,老子正爽呢!”叫猎狗的那手下操干得更快,不顾路知远的哭泣求饶,直把他往死里顶。
“放开我,放开我。”求饶也求了,没人在乎他的感受,路知远爆发了力气,挣扎着抬腿一脚踢翻了叫猎狗的那人,翻身准备爬起来。
可惜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四个人,路知远根本逃不了,被四人捆了起来毒打了一顿不说,轮奸继续。
整整一天一夜,路知远被轮了一天一夜,直到钱力有事要去办,这场肮脏手段才结束了。
那四人走后,路知远眼神呆滞,真的如破娃娃似的躺在地上,而他的身下淌着大片夹杂着恶心臭腥的精液的血水流了一地。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路知远求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没人在乎他,没人在意他,那四人如禽兽般的在他身上欺凌,他稍有反抗,就换来几巴掌的扇耳光,直到这四个畜牲走后,过了很久,他的耳朵还嗡嗡的作响,他的耳朵里流出了些许血渍,全身疼痛的他哪能在乎到这么多。
从这一天后,路知远就被关在了这座地下室里,成了人人可上的婊子,有时他瘾犯了,不用被人上他,他都会主动撑开腿求人家上,他就尤如一条死狗似的任人欺凌,不是他不想逃,他根本逃不了,他被钱力像狗似的在他的脖子上拴了条狗链,吃食是他们吃剩下施舍的,有时他们趣味一来,在他脸上尿一泡,让他一滴不剩的全舔吃光,掉到地上没舔干净的就换来他们的毒打恶踹,跳知远怕了,他知道怕了,可他出不去了。
人的选择一但错了,就回不了头了,他知道自己错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想起与路之意在一起生活的那几年的时光,那时的日子多美好啊!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呆着过去了许多个日夜,不知道过去了半年,还是一年的时间。
当路知远看到那紧闭的地下室被破开时,阳光的光亮照了进来,钱力的毒窝被警察一锅端了,路知远总算得救了。
当他被关到戒毒所,警察询问他的联系人时,他沙哑得不成样的嗓子总算吐出了他内心里最最想念的三个字~路之意。
路之意没想到再次见到路知远会是在强制戒毒所里,他那阳光的远远变成了眼神呆滞的人,他坐在路知远的面前十几分钟过去,路知远都没认出他来。
路之意从警察的话语里才知道了路知远身上发生的大致一些情况。
因为一年多的时间在地下室里被欺辱,他下身后面的旧伤加新伤的不断叠加,那些人只顾发泄兽欲,谁会顾忌他受没受伤,被救出来的路知远不仅染上毒瘾,下身也溃烂得不成样,长期的没有得到治疗,身体有了许多并发症,整个身体只能用病入膏荒来形容了。
经过了戒毒所好几个月的强制治疗,路知远身体有了好转,不过他身体的并发症太多,要保外就医才行,路之意作担保人,把他接回了家。
路之意为了照顾好他,家里请了好几个保姆不说,他把工作也搬回了家里,就为了能好好陪着他。
每每看着一如既往关心自己的路之意,路知远内心就一遍遍的后悔,后悔他当初的叛逆,后悔他当初的无知,把对他这么好的之意爸爸推得那么远,如果能重来,他一定好好珍惜,路之意每关心他一次,这个念头就想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