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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恶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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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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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盛典

“瞧,这家伙的卵袋可比上次又长了一截呢......”一个少年看守在敞着门的大立柜前半哈着腰,张开手指仔细地在禁锢里面的那具魁梧的赤裸躯体上比量着。两条叉开的粗胯间,厚重的阴囊坠环两侧挂钩上又各自吊上了两串核桃大小的实心铁球,在抻至极限的阴囊下面悠悠地晃动着。

“嘿嘿,那还用说......”龙三公子的六太保刘根儿自负地说道。“......在龙哥手的手里不改造个脱胎换骨哪成?那些个招式你是没一一瞧过,嘿嘿,没个好身板还真扛不住呢!”刘根一边说着,甩起手在锁在木柜里的身体上拍打了几下。

伴随着“啪啪”的拍打声,木柜中的身体也一搐一搐地回应着,嘴里也冲出几声闷声闷气的呻吟。由于箍住脖颈的卡板被调在最高的一档,高大的身体也不得不时刻极力地绷挺着,甚至还得踮起脚尖才能让脖子不至于被勒得过紧。

“不光卵蛋,连鸡巴也时不时被抻拉抻拉呢!”刘根儿微笑着补充道。

“哦?哈哈...鸡巴也能抻?”小扣子手下的少年看守虽在秦龙天和黄威的身上也见识过不少触目惊心的调教场面,但龙府里显然还有很多超出他认知范围的非常手段。

“咋不能抻?嘿嘿,一样抻,是不是......”刘根儿说到得意之处,兴冲冲地又在柜中人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

高剑峰身子一震,一声短促而沉重的闷哼脱口而出。身体的剧烈晃动让吊在阴囊上的坠物促然摆动起来,让麻木了的似乎已经沉睡过去的睾丸又赫然苏醒过来。刘根儿的话声声入耳,所言非虚,把刑警队长的思绪带回到那痛不可言的场景中。在龙家大院里那座三层宅邸的天台上,除了供小主人休憩的阳伞、躺椅、茶台之外,还有一个高大结实的实木吊架。吊架如同一个微小版的龙门架,粗逾成人手臂的硬木挂杆横亘在两端“人”字型的支架之上,上面垂挂着一根根拇指般粗细的麻绳。每当风和日丽、艳阳高照的好日子,刑警队长高剑峰这头龙三的“私畜”,都会被绑挂在烈日之下的吊架上,陪伴着阳伞之下惬意小憩的龙三一段时间。仰躺在柔软而凉爽的苇草编织成席的长椅上的少年主人,一边喝着刚从冰桶中取出还掉落着冰渣儿的啤酒,吹着身旁落地扇徐徐送来的凉风,悠闲地欣赏着轮换着姿势被悬挂在炽日中的那具被晒冒了油的健壮躯体。密麻麻的豆大汗珠布满了赤裸的身体,不时地向低处流淌、积聚,最后或是顺着耷拉着的鸡巴,或是顺着悬垂的腚沟儿,滴落在碳化木铺就的地板上,又很快就蒸发在炙热而干燥的空气中。被悬吊在木架上的姿势依照小主人的心情而经常更换,或俯或仰,或立或横,或是四肢大展,或是紧缚成团,“倒悬一字”、“半空坐莲”、“白鹤分翅”、“吊挂金蝉”、“扯迎风旗”、“荡肉秋千”、“抽绳缩骨”、“首尾相环”、“五子登科”、“四蹄倒攒”......一个个文绉绉的名目对于身受其者却都是痛苦和羞耻的集成。六太保刘根儿口中的“抻鸡巴”也就是在吊架上完成的“半空坐莲”。受难的刑警队长双腕分举被拴在横梁两侧,双手紧紧抓住横梁。双腿向上蜷起使得身体完全悬空。一根棉绳绕缠住龟头下端的冠状沟,棉绳垂下的两头儿分别拴连在两个朝上蜷曲着的双脚的两根大脚趾上。在整个悬吊的痛苦过程中,受难的成年警官不得不竭尽全力向上悬空端举着自己的双腿,如同在一个虚拟的莲台之上圈腿打坐。随着时间渐久,疲惫的双腿越感沉重,越发端举得无力。可只要下垂一点儿,必然向下抻扯一点儿与双趾牵连在一起的阴茎。为了让自己的命根子不至于太痛苦,尽管再疲惫,高大队长也会在最初的一段时间竭尽全力地端起双腿,直至汗流浃背,双腿也不自主地打起颤......但当知觉渐失的双腿逝去最后的气力,两条沉甸甸的粗腿就不得不把重量完全挂在阴茎上,逐渐被抻至极限的鸡巴不可避免地由原本的粗壮变成了超出想象的细长。看上去奇异而滑稽的细长肉棒少不了被阳伞下观赏的少年们一番嘲笑,抚玩,甚至用小皮拍子挑弄拨弹......

这里是“乐不归歌厅”这个秘密淫窟里最隐蔽的禁闭室,高剑峰被从龙三车上的“活人棺材”里卸下来后,就被同行的看守和歌厅的侍应生一起连拉带踹地弄到了这里。这个内配机关的大木立柜对于高剑峰已不再陌生,上一次被龙三拉到这里为一群陌生的观众客串了一场表演,也是先被四肢禁梏地在这个密闭的大木柜里候场。漆黑的木柜里没有一丝光亮,跟运送自己的那具“活人棺材”毫无二致。只不过装在“活人棺材”里时不时还会听到外面的声响,而关在这个大木柜里,除了黑暗,还有死寂。成年刑警队长已经被一个多月以来梦魇一般的际遇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意志又一次被推向了崩溃的边缘。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深埋进被人遗忘的坟墓之中,漆黑的眼前,清晰地看见了妻子那张疑惑的脸。还有娇小可爱的女儿,也瞪着一双盈满了错愕和惊恐的双眼望着他......高剑峰心一抖,似乎被抓了一把。突然,亲人的面孔突然模糊、变形,如同一团被吹散的烟雾瞬间散去,在飘渺的余烬中,又浮现出另一张面孔。是...顾斌!那个他曾经如此挚爱的高大帅气的年轻下属,此时双眼中充满着复杂的目光凝望着自己。你恨我吗?高剑峰的心一懔,似乎听到年轻同事的询问。高剑峰嘴一抽搐,几乎向他愤怒地呼喊出来!没有你那次昧心的欺骗,又何至于让自己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长堕落到这场没有尽头的梦魇之中。那一场场羞于启齿的驯教,那一项项匪夷所思的刑罚,还有...那一次次花样百出的奸淫。想到这儿,愤怒的刑警队长心中却禁不住一荡,一股兴奋与冲动莫名其妙地冲上心头,一幕幕淫秽的场景也浮现于他的眼前:一具具成熟健壮的赤裸躯体,浑身遍淌着豆大的汗珠,或是在少年打手们尖声的叱责声中和皮鞭木浆的抽打下竭力奔突,相互冲撞在一起;或是在被群体奸淫时,按照指令姿态各异地相互配合,挨操的同时还要相互手淫、口交、吃舔被精液填满的肛门......高剑峰的心越蹦越快,与单调枯燥的夫妻生活相比,这些极尽屈辱的经历却带给他无比的刺激与快感,甚至让他在心底里产生过渴望与期盼。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恐惧,却不可阻挡,且愈发迫近。有几次他身着威武的警服端坐在办公桌后听着下属小心翼翼地汇报工作,或是一脸肃穆地面对着战战兢兢的罪犯时,一想到一身威严的自己在明后两天的周末将会面对一些什么样的新鲜招法和手段,这种刺激和快感顿时突如其来地袭上心头,让他激动,心悸,甚至难以自已。那种恐惧、屈辱夹杂着兴奋和期盼的心情复杂交集又难以言述......在纷杂的身影中,他仿佛看见了顾斌。没错,是顾斌!那是怎样一个极尽屈辱的姿势,大分着双腿骑坐在男孩的胯间,上身后仰,双臂倒撑,疲惫地自己起落着屁股,让硬鸡巴在撑开的肛门里吞进脱出......在最初落难时囚禁在唐家大院里的那段时间,高剑峰不只一次地直面过这个场景中的顾斌。而自己,也是以完全一样的姿势,蹲骑在顾斌的正对面,为另一根稚嫩的硬鸡巴竭力服务......这个场景给意志坚强的刑警队长带来了刻苦铭心的记忆,每当一想起自己年轻的同事,几乎都是这样一个场景。对于本应拥有极强自尊的警察,即使是奸淫,那些恶魔般的少年也要寻找着各种最能有效摧毁他们自尊心的方式,而让两个警察同行一起面对面地坐对桩无疑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这种姿态能将双方所有的羞处都暴漏在彼此的目光中,乃至对方的屁眼儿在主动吞吐鸡巴时的每一个细节。在坐对桩的大部分时间中,两人被勒令彼此互望对视,无论闭眼还是目光的游移都会招致少年们随手而就的惩罚:两肋的猛捣,大腿内侧的用力拍扇,乳头上的使劲掐拧,或是龟头上的狠弹......在漫长且单调的轮对桩的过程中,除了在受惩戒时脱口而出的长呼短嚎,两个坐桩者通常还要大声叨念事先为他们定制好的“台词”为少年主子们助兴。内容或简或繁,长短不一。简单的诸如只是伴随着每一次的起落大声念“真舒服”“挨操真爽”之类的单组词汇;复杂的则需要两人互动,一问一答,反复轮换:

“你在干什么呢?”

“操,挨操呢!”

“是“操”还是“挨操”?”

“当然是挨操!”

“为什么挨操?”

“挨操是我的工作。”

“被操的舒服吗?”

“舒服,真舒服!”

“你的小逼儿撑的好大啊?”

“嗯,被大鸡巴捅的!”

......

随即再互换问答的角色。

每一场的问答台词不尽相同,少年们事先商量好台词,当两位“坐桩者”面对着面将各自需要“慰问”的鸡巴一坐到底之后,两根鸡巴的主人就一人一句地把台词告诉给他们。不给任何排演的机会,必须在短时间内强记住台词的两位警察同行就一边起落着屁股,你一句我一句地开始了让人忍俊不禁的问答。

除了专门的指定,坐对桩的人选大部分由“选手”抽签决定。除了与顾斌的“警畜组合”,与高警长坐过对桩的还有那个黑壮魁梧的年轻军官程战和那个刚刚大学毕业依旧一脸稚气的大学生萧坤,面对着比自己年轻不少的小伙子一起羞耻地坐对桩,背诵着极尽屈辱的台词,对成年的刑警队长的精神无疑是愧臊倍增。而在体力上最感艰苦的伙伴就是那个身材健美的健身教练陈虎,那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健壮的成年汉子,与自己搭配坐对桩被少年们称之为“壮畜组合”。每当这个组合被搭配上,就意味着一场强度和时长都要大大增加的艰苦历程,而且在他们屁眼里依次造访的鸡巴数量也几近翻倍。男孩们很是欣赏这个令他们激动愉悦的场景:两具成熟粗壮身体在一根接着一根坚挺耸立的年轻鸡巴上没有间歇地起落升沉,直至汗如雨淋,躯体僵滞,肌肉痉挛,喘不成息......

这对“壮畜组合”在这间地下淫窟里还有一次不期而遇的共同演出,让高警长至今记忆犹新。戴着头套的成年刑警队长在这个密闭的枷柜中经过漫长的候场,神智几近崩溃之沿被扯着项圈上的缰绳一路牵到了表演大厅。面对着观众席上一双双好奇而炽热的目光,尽管戴着头套,但也让浑身赤裸、私处尽坦的成年警长心神慌乱,羞臊难已。更让他吃惊的是,也不期遇见了自己的金牌搭档——健身教练陈虎。虽然他脸上蒙着一条宽面罩,但那具精壮健美的躯体和眼洞开口处透出的目光都让刑警队长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在一个多小时的演出时段里,两个高大健壮的表演者联袂出演,从舞台上的裸体做操、光腚劲舞;到玻璃房里丢尽脸面的灌肠导尿;再被拉到观众席中四处逡巡被近距离观赏,掏钱的客人还可以上手抚玩;最后两头高大的壮畜叉腿挺胯、双臂交颈,面朝着观众并立在舞台边缘,被竞价之后两位夺标的观众亲手打出一炮。

终场前的最高潮是“蛋开酒瓶”的精彩大戏。一个山西口音的中年胖子兴奋之下点了两瓶价格不菲的“皇家礼炮”威士忌,固定在舞台中央。两个瓶颈分朝两侧向上斜立,金色封纸被剥掉,两个软木塞都深拧进螺旋头的开瓶器后被拔出了大约三分之二。两头壮畜身体相背,四肢跪伏,屁股各自对着一个开瓶器,开瓶器顶端环钩上的皮绳分别系在一头壮畜的阴囊束环上。在皮鞭竹板的催促下,两头壮畜拉动着皮绳向前跪行。随着距离的渐远,被皮绳拉紧的睾丸从大叉的后胯间抻扯了出来。两个阴囊饱经重物垂挂的历练,也无数次被小主人握紧的手掌大力拉扯,此时被结实的瓶塞又拉抻至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新长度。炽亮的聚光灯下,两个被束环压迫到底部的大蛋愈发饱满膨胀,包裹其外的阴囊皮肤如同被挤紧的气球般光滑红亮,几近透明。随着阴囊的继续拉扯,两头壮畜的嘴里开始抑制不住地发出声声的呻吟,却引得观众越发兴奋,大声地催促着他们再加把劲儿。

当两头壮畜跪行的四肢无法再主动向前挪动,一个绳圈分别套到他们的脖子上,并被两个少年马仔大力地拖拽。果然,被收紧的绳套勒住的脖子立马让停住的步伐又艰难地向前行进,终于伴随着陈虎高亢的一声尖嚎,“砰”的一声闷响,一瓶皇家礼炮的瓶塞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冲出了瓶口。

刑警队长这边也已到了关键时刻,可是尽管被绳套勒紧的脖子让他感到强烈的窒息,但被瓶塞拉抻至极限的阴囊无疑让他更为痛苦。他的四肢停驻在舞台的玻璃板上,实在无法再向前挪动半分。

“给他加把劲儿!”伴随着龙三一声令下,站在高剑峰身侧的马仔手中的皮拍子精准地击打在被皮绳牵引着、从两胯间远远伸探出来的圆滚滚挤在一起的两个大蛋上。

只听一声尖嚎,突来的疼痛让刑警队长身子猛地往前一拱,“砰”的一声,瓶塞被一拉而出。观众席上又是一阵快意的欢笑声。

“妈的,不上点招儿你就不玩活。”龙三显然对于自己的私奴输给了别人有些恼恨。他一指玻璃水房里面那辆座椅上性具高竖的摩托车,对着旁边的刘闯说道:“闯哥,借用你的家伙,给我这头不争气的畜生长长记性。”

刘闯哈哈一笑,说道:“龙哥给大家再加个节目,岂敢不欢迎。”

龙三一指摩托车座上的性具,朝着站在一旁的小扣子说道:“小老板,给咱这头换上最大号的。哼,他那个老屁眼儿,不塞的严严实实可是不乐意呢!”

小扣子咧嘴一乐,回了声“好勒”,回头吩咐马仔去准备。很快,一个如同水杯口般粗细的大号阳具就耸立在摩托车座上。黑黝黝的粗长器身涂抹上了润滑油,在明晃晃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高剑峰被几个马仔连推带扯地拉向水房,有些执拗的身体在小扣子紧攥着阴囊根的小手下早已失去了应有的抵抗。当巨大的性具被悬空直落的屁股一截截吞没,观众席中响起或惊讶、或兴奋的赞叹声。当屁股在座椅上完全就位,倒提的双脚还与后垂的双手绑在一起,使得屁股成为身体的唯一支点从而将性具毫无保留地完全盛纳进去。小扣子幸灾乐祸地上下审视着摩托车上向后仰挺着的粗壮身体,发现在他半耷在两胯间的阴茎顶端的马眼中已经泌出了亮晶晶的腺液。

“哈哈,瞧瞧,刚坐进大鸡巴,大队长就已经开始发骚了!”小扣子一边说,一边用纤巧的手指在刑警队长的龟头上转着圈地撩拨了几下,把手指高高地举到鸡巴主人的眼前。在高剑峰羞愧的目光中,一线晶莹的腺液从少年纤细的手指尖慢慢向下拉长,滴落。

“来,尝尝你自己的骚水。”小扣子笑盈盈地把手指伸到高剑峰的嘴边,还没等刑警队长有所反应,少年的手指微微一挑,裹满了腺液的细长中指一下就插进了高剑峰的鼻孔里。猝不提防的刑警队长身体向后一仰,没躲开少年进攻的手指,下压的屁股却让深插在身体内的巨型凶器又挺进了一点儿。仅仅这一点儿,对于被顶到了极限的直肠也是不可承受。刑警队长一声惊呼,急忙回收下压的屁股,后仰的身体也赶紧回挺过来。

“呵呵,听听,吃到自己的骚水这家伙更兴奋了。”小扣子无耻地旁注道,引得玻璃幕墙外的观众又是一阵兴奋的笑声。

“嘿嘿,真鸡巴能把你操尿了,这根假鸡巴也不会让观众们失望吧?”小扣子满含讥讽的双眼眇着高剑峰的脸问道,让刑警队长的思绪一下回到了刚落难时在“胡狼”汽配厂的大炕上万分屈辱的那一幕。眼前这个少年虽并不在当场,但记录了那个让他脸面丧尽的场景录像却早已在这些少年恶棍的每一个团伙中传看。而龙三,自己现在唯一的主人,更是用自己那根久经沙场且又被强力性药上足了劲的鸡巴轮番地奸淫下,让他多次重现了那个生生被操尿的“经典场面”。“小尿孩儿”,每次“经典再现”的时刻,龙三都会大声叫出这个给刑警队长起的新名字。在龙三卧室的大床边沿,双手反绑的刑警队长低蹲在少年的胯上,面对着支在面前的大立镜,亲眼看着自己接受着少年一番又一番的猛烈奸淫。刑警队长那超于常人敏感度的前列腺在少年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硬鸡巴猛力冲击下早已刺激得失控,而由于阴茎根部被钢夹掐紧,使得被灌足了水的小腹根本不得释放。少年通过刑警队长那变了音的嚎叫声和对面镜子中身体的颤抖程度掌握着节奏,往往能准确地捕捉到最失控的那一刻,果断地打开钢夹,从警长那根黑粗鸡巴中一下就激喷出尿液来。少年的手掐着警察阴茎根部下侧的输尿管,调皮地控制着成年警官的尿速和尿量,让喷尿的鸡巴仿佛成了玩具水枪。水流时断时续,或细或粗,有时还故意掉转“枪口”,将尿水射到他自己的脸上......

刑警队长果然没有辜负夜店经理小扣子的期望,当档位被扳到最高一档,伴随着“突突”的躁动声,摩托车从刚才的震颤摇晃变成了剧烈地上下蹿蹦,像是一头不服管束的公牛。跨骑在“牛背”上的驾驭者的身体也随之猛地窜上又猛地跌落,每一次的起落无疑都让被巨物撑满的直肠备受煎熬,前列腺更是在强烈的冲击和摩擦下迅速地滑向失控的边缘。头套的双眼开孔中已经泌出莹莹的泪光,被黑色胶套绷紧的嘴也冲出一声厉似一声的尖叫。

“哼哼,差不多了......”龙三从表演者身体上的反应扑捉到了答案。果然,话音刚落,一股股尿水从刑警队长那根随着摩托车的蹿蹦而上下飞甩的鸡巴中有力地喷出了......

“嘿,该你这头做准备了!”刘根儿的一声吆喝,把高剑峰从痛苦的回忆唤回到现实。锁住脖颈、手腕和脚腕的木枷被一一松开,脖子上被套上了连着缰绳的皮质项圈,刚刚恢复自由的双手又反吊于项圈后颈处的钢环上。刘根儿一扽手里的缰绳,牵着“牲口”走出了禁闭室。随着脚步的移动,仍旧吊在刑警队长被拉长的阴囊上的两串铁球相互磕碰,锒铛作响。

高剑峰被一路牵引,顺着楼梯走到上一层。行经表演大厅门前,只听得里面人声喧叫,热闹异常。好奇的刘根儿将门微启,把水晶门帘掀开一边,向里张望。

表演大厅里早已鼎沸一片,场地中央的舞台上,两头“军畜”正在为决定胜负的最后一项比赛全力争胜。舞台已经作了一番改动,舞台四周围上了蓝色的弹性护栏,舞台上也铺上了蓝色塑胶地垫。俨然变成了一个搏击台。地垫在明晃晃的顶灯照映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因为涂上了一层滑腻腻的油脂。两头军畜站立在地垫上,半弯着健壮的身体面对着面,相互抵顶在一起。他们的身上也被涂满了橄榄油,在灯光的照射下发着幽幽的荧光。两具躯体僵持了好一阵,互撑的双臂都死死把持着对方的肩膀头,倾尽全力不肯相让。由于身上油脂的滑腻,互持的手臂偶尔打滑,从对方胳膊上滑落。当对方的手臂趁机偷袭时,抵挡的一方赶紧挥舞手臂再把对方的胳膊捉住。随着角力的进行,两头“军畜”慢慢伏低了身体,以便竭尽全力抵挡住对方的进攻。撑地的双腿肌肉紧绷,青筋暴突,高蹶的双臀之间都赫然露出了一截橡胶拉环。拉环分别为黑红两色,与两头军畜蒙在脸上的眼罩相配。除了眼罩,两头军畜的身上也穿着一件颜色相匹的皮饰装,其实就是三条相连的皮带圈。上面的一根横扎住腰腹,下面的两根扎在大腿根部。油光光的赤裸的躯体在这几条扎紧的皮带的比衬下更显性感。

透过缝隙,高剑峰也朝里面偷看了几眼。他熟悉这个场景,“拔撅子”也是他曾经与对手们进行过的比赛项目。落难初期在唐家大院的一次群体调驯中也曾亲身体验过这样的场面:五个肛门里塞着“橛子”的玩物在院子里东奔西突,左推右搡,一边护着自己,同时去寻机拔出别人肛门里的“橛子”。在严厉惩罚的威慑下,午后骄阳下的唐家大院,五个身上糊满了汗水、泥垢的壮男展开了一场疯狂的追逐和争斗......

“嘿,这两头军畜,还真是旗鼓相当!”六太保刘根儿满眼放光,由衷地赞道。

军畜?高剑峰疑惑地向搏击台上望去,隐约地看出那个面蒙红色眼罩、身扎红色束带的黝黑高大的身体属于难友军官程战。可另一个麦色的年轻健壮身体又是谁?难道又是一个不幸落入了这帮财粗势大、心黑手辣的少年恶帮手里的军人俘虏?刑警队长做梦也猜不到程战在严厉的折磨和威逼之下竟然出卖了前来探望自己的曾经的军中情人。更是想不出这位新被俘获的已为人夫的年轻军官遭受了怎样严酷、迅猛的改造而短短数日中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牲口”。

“走喽!”刘根儿一声吆喝,伴随着脖子上的缰绳被大力地抻扯,刑警队长被牵进了一间包房。

搏击台上的两个对手继续僵持着,都伺机寻找到机会给对方致胜一击。似乎完全凝滞住的躯体如同两尊完美的人体雕像,只有近看才会发现由于竭力而都在微微颤抖。忽然两具身体几乎同时发起了进攻,互相把持的双臂奋力地挥舞,都试图控制住对方的身体。却由于浑身涂满了的滑腻油脂,打滑的手指一次次拍打上对方的身体上就很快地游走开,有力的拍打和推挤让两具赤裸的身体越发红亮。台面上滑腻的油脂使得两头军畜蹬在其上的四个脚掌也不时地打滑,更是给在竭力争斗中的两个对手增加了难度。终于,两具健壮的身体在一次攻防中同时摔倒在台面上。争斗仍在继续,两具躯体在滑腻腻的台面上翻滚着,忽上忽下,攻守交替,纠缠交错,胜负难分。

围立在舞台四周的观众们的情绪已经到了白热化,鼓劲加油呵斥叫骂,呼声一片,有的还相互打赌,猜测今天这场比赛的最终胜者。当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翻滚到舞台边缘,观众们都纷纷伸出手臂,或是用巴掌随意地拍打,或是在汗淋淋、油光光的身体上有力地掐捏。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躯终于不再翻滚,红色眼罩的军畜骑跨在黑色眼罩的军畜的胸膛上,把对手牢牢地压在身下。他用一只手拨挡着身下对手疯狂进攻的双手,并试图腾出一只手探到压在身下对手的胯下去拔出“橛子”。身下的军畜扭拧着被压制的身体左躲右闪,甚至搅动双腿拼力挣扎,一时间让占据着优势的对手得势不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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