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他问咱们想干什么......哈哈哈哈......”龙三向四周晃着脑袋刺耳地尖声笑道。然后又转向了一脸错愕的年轻军官,一脸调皮地问道:“嘿嘿,解放军叔叔,你说我们要干什么呢?”
秦龙天的表情似乎一下被冻住了,少年这句不是回答的回答真是让他毫无准备。身心的疲惫和突来的惶恐让这个内心坚强的军人也已开始丧失清醒和理智,他结结巴巴地脱口问道:“干、干......什么?不会....强奸我吧......”
听到这个一直还有些桀骜倔强的军人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丢脸话,把所有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龙三更是乐不可支,他把手指竖到军人的眼前左右摇了几下,故作严肃地说道:“错,不是强奸,准确地说,应该叫轮奸。呵呵,你们两个又紧又嫩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呢?”龙三的手指在四周划了一个大圈:“这里凡是能硬起来的鸡巴可都想在里面好好地爽一爽呢!”
龙三举着一根修长挺实的羽毛,笑咪咪地把脸凑近了目标。那是一颗红润而丰满的乳头,矗立在向上昂挺着的、已经布满了汗水的胸膛之巅。繁密挺实的羽刺在饱经搓揉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上刚刚轻刷了几下,圆滚红润的乳头就被刺激得愈发坚硬红胀。羽毛在麦色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像快速旋转的漩涡很快就吞噬了另一颗乳头。羽毛轻刺重抹,快勾慢扫,在老练娴熟、恰到好处的手法下如针似刷,带来的难以言状的强烈刺激让耸挺着的胸膛不得不一下下地绷紧予以回应,更让胸膛的主人不得不再一次羞耻地发出欲仙欲死般的呻吟。
“瞧瞧,他已经开始喜欢上了!”龙三笑呵呵地看着年轻军官那张痛苦扭曲着俊脸说道。手里的羽毛却片刻也不停顿,继续在紧绷着的身体上灵活地游移。轻划过小腹,羽毛到达了军人因双腿叉敞而充分暴露着的私处。羽毛在已经勃挺着阴茎根部绕着圈地抚扫,似乎在为随后的攀登作着准备。
“再让他硬一点!”龙三下着命令。
一只手马上在军人阴茎上连摇带掳,果然在几声呻吟之后,变得更加粗壮挺拔。那只手继续掐着阴茎根使之笔直地挺立着,羽毛则围着茎身绕着圈向上盘旋,很快就攻上了峰顶。繁密且富有弹性的羽尖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撩拨刮扫,登时让它主人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搐动起来,嘴里发出的叫喊也更加尖锐。
“妈的,说他喜欢他还来劲了,听听,叫的多欢!”龙三两眼放光,经过了一番酣战的身体又开始兴奋起来。
龙三的羽毛在军人的阴茎上上下下好一番逗留,冠状沟、包皮边缘和已经完全脱露出来的充血的龟头更是重点进攻的对象。
“呵呵,还有这儿......”羽毛终于从被刺激的筋脉偾张的阴茎移开,继续一路向下,直抵军人那被深插着的一根粗硕的阴茎完全撑开的肛门边缘。
这是穿插在又一轮奸淫间隙所进行的‘特殊调教课’,用龙三的话说,是让两个新来的‘玩物’在短时间内不单单能适应高强度的奸淫,而且还要体验到挨操时的无比‘快感’。两个新被捕获的俘虏面对着面相距不足一米,双腿叉劈,坐在各自身后的一个男孩的下胯上。俩人双臂后缚于背,上身绷挺并向后略仰,使得俩人都各自深插着身后男孩硬鸡巴的肛门充分地暴漏在彼此的目光中。他们的脖子上各自紧勒着一个绳套,两个绳套被一根长长的绳索连在一起,绳索中间高高吊起,穿过了固定在棚顶的一个滑轮上。绳索的长度经过仔细的测量,使得当两个低垂在炕面上的屁股被各自深插进肛门里的鸡巴奋力冲击时,随着两具身体被动地此起彼伏地颠簸,吊轮中来回拉动的绳锁也就轮换着勒紧两个套在绳套里脖子。男孩们两两一组,向面面相视的的两个新玩物发起一轮又一轮的进攻。不变的是两个被奸淫者艰难且屈辱的姿态,轮换的则是一组接一组的两根新鸡巴。唐帅宝和龙三打的头一炮,已婚的年轻军官自然是龙三的首选,而院子的主人唐帅宝则给身材健硕的健美队员黄威开了苞。俩人射精之后又进行了一次互换,紧随其后的刘闯、许亚雷一组也都是连中两元。后面的胡良、胖子、黑头、刘浪开始就是各有一次机会。此时,已经是轮到第六组葛涛和龙三手下一个外号‘刀子’的少年。这一组之所以被大家称作是强强组合,是因为两个外表其貌不扬的干瘦少年胯下那两根不相上下的巨物。两根异常粗硕的鸡巴刚刚接替了前任,在两个承受者挑高了八度的痛苦叫喊声中,艰难地深捅进了各自的目标。在两个少年同时进攻的时段,两个面对着面的受难者不得不为周围的观众做出了前所未有的精彩表演:凄厉的嘶喊,卑微地求饶,痉挛的身体,颤抖的肌肉一刻不曾停歇。撑至极限的直肠内贯通般的深度抽插,加之交替着被勒紧脖子带来的痛苦窒息,间或摇荡在胯下的鸡巴时不时被攥紧了龟头一顿摩搓,短短二十几分钟,就把两个受难者送到了承耐力的极限边缘......终于,两根恶魔般的巨物在饱受蹂躏肛门里射出精液。而射精后的两个少年并没有马上抽出身体,象先前那些进行完的小哥们么一样,一边平复着剧烈跳动着的心脏,而尚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仍旧深插在已经被灌进了不少新鲜精液的直肠里,惬意地感受着那里的温润。而每当这样的‘课间休息’,龙三都会兴致盎然地用各种工具开始进行休息期间的调教。
两根羽毛在刚刚历经了由表至里如同脱胎换骨了一番的躯体上肆意挑逗,随着频率和力度的增加,每一下都会让身体的主人做出回应。
“哈哈,龙哥,你一刮他的屁眼他就夹紧了!”葛涛兴奋地笑着说道。
“哦?是吗......”龙三手里的羽毛围着军官被撑圆的肛门边缘细致地转着圈撩拨刮扫,在众人的目光中,军官那深吞着葛涛依旧未软下去的粗鸡巴的肛门果然在羽毛的刺激下一缩一缩地作着回应。
“噢...喔...真他妈爽...啊...噢......”鸡巴的主人葛涛夸张地高叫起来。
龙三满眼放光,看着年轻军官扭曲臊红的脸,有意让他的羞耻再深一步。“听见了?你的屁眼儿在主动地吃人家的鸡巴呢!”龙三凑近了军人那张扭曲胀红的脸嘲笑着:“刚被我打头炮的时候你的小屁眼儿还真紧,一边坐鸡巴你可还一边哭鼻子呢.....”
年轻的军官脸上一烧,少年的话直白粗鄙,却也所言非虚。那时他惊恐地目睹着对面的黄威痛苦不堪地被身后的唐帅宝用黑粗的鸡巴一点点撑开肛门直至全根插入,然后就当着黄威被勒令双目大睁、泪眼迷蒙的注视下,龙三的鸡巴开始对着自己低垂的肛门发起了进攻。从未被侵犯过的肛门刚被少年的龟头强力戳开,军人的眼泪就夺眶而出了。不仅仅是因为身体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是因为以这么屈辱的姿势当着众目被一个少年夺去童贞而羞愤难当。军人顾不得愧臊连声向正侵犯自己的少年低气求饶,却遭到了龙三无耻的嘲笑:“哈哈,不全坐进去哪成,早晚还不都得过这关......”看到军人疼得身体绷挺、肌肉颤抖,龙三兴致更高:“......妈的,是不是第一次干你老婆时你都没这么刺激,说说,那时候你的鸡巴和现在你的屁眼哪个感觉更过瘾......”龙三一边嘲讽,一边用力下拉反吊在军人颈后双腕上的绳索,迫使着军人那绷如硬弓般的身体逐渐下落,在军人痛苦的哀嚎中,缓缓低蹲的下胯最终完全吞没了少年那根朝天怒挺的硬鸡巴......
“你紧致的小屁眼儿现在可撑大了不少耶,......”龙三低垂下脑袋端详着军人大劈的双胯间袒露着的肛门,纤长的手指在被葛涛那根还没完全疲软下去的粗硕鸡巴撑得括约肌极度拉紧的肛门边缘撩拨抚弄着。“......瞅瞅,这已经开始肿起来了......还是欠练.这才吃了几根鸡巴,呵呵,这一宿可还早着呢......”龙三得意地看着年轻军官写满了绝望的脸轻松地说道。
“龙哥,龙哥,你...你摸...摸着我鸡巴了......”葛涛面露羞臊地向龙三告白着,紧忙一手按着军人的肩膀,一手拉动绳索,让军人的屁股再向下蹲低,直至他的肛门把自己的鸡巴连根都套进去。
“你小子都放完炮了还赖在里面不出来?”龙三故作责备道。
“嘻嘻,龙哥,等他给我含硬了我再干他一炮......”葛涛满面堆笑,尖头鼠脸更显猥琐。“.....龙哥,帮我再刷刷他屁眼,让他给我再夹紧点。”
在羽毛熟练轻巧的搔挠刺激下,被撑满的肛门果然不由自主地有力连连收缩。
龙三把脸转向军官对面的黄威,说道:“跟你的同伴说说,他的屁眼儿在干什么呢?”
叉着双腿不足一米地地面面相对,羞耻的姿态,隐秘的私处,乃至被屈辱奸淫的每一个过程,都会无一遗落地坦露在两个承受者彼此的目光中。在龙三的威逼下,黄威把视线投下了对面同伴的关键部位,他的嘴角一搐,终于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在...在一缩一缩......”
话音未落,龙三的巴掌就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妈的,你他妈还挺文雅......”显然,这样的表述让龙三很不满意。他冷哼了一下,一字字地恶声问道:“......再说一次,他的屁眼儿在干什么?”
黄威心里明白这个少年想要听到的是什么答案,可是他又实在不愿用侮辱下流的语言去伤害对面个那个共同受难的伙伴。
龙三的手攥到了黄威的鸡巴上,掌心在龟头上用力地抹蹭了几下,已经饱受磨搓、异常敏感的龟头哪里还经受的住如此大力的刺激,黄威的心脏如同被刺进了一根冰剑,身体一下绷挺了起来,嘴里连连发出高声的呻吟:“啊!啊......”
“想起怎么说了吗?”龙三催问道。
“啊...啊...他的屁眼...在吃鸡巴....在吃鸡巴....啊...在吃鸡巴......”
嘶喊般的正确回答终于让龙三松开了惩罚的手。他有的是这种简单又有效的招法,自然也都在刑警队长高剑锋的身上逐一试用验证过。
年轻的军官更加羞臊,通红的双眼中已经闪出晶莹的泪光。龙三却又兴致勃勃地把这种问答的主宾做了一次调换,当他亲耳听到秦龙天痛苦却无奈回答出关于黄威的同样下流无耻的标准答案后,严于调教的龙三终于露出了丝微满意的笑容。
两根用于调教的羽毛被当做对两个回答者的奖励,分别插在了他们又被搓硬了的鸡巴上。羽毛下端笔直无毛的茎秆被涂上他们自己龟头中分泌出来的粘滑腺液,便开始被一点点地向尿道里探进,直至插到羽毛部分的下沿。在随后的几轮奸淫中,随着两个承受者身体的颠动,树立在胯前的两根羽毛也一同上上下下地起伏。既像是征服者竖起的令箭,又仿佛是是投降者挑起的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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