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荒村恶童

关灯
护眼
(四十八)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四十八人畜

时至晌午,大会议室里欢声不断,对两个刚被俘获的新人热火朝天的初步调驯还在一刻不停地持续进行。

此时屋子的正中央并排摆放着两张宽大的方桌,桌子上,秦龙天和黄威面对着面,大叉着双腿,各自蹲坐在一个已深插进肛门的巨大酒瓶上。这个在唐家大院最常见不过的保留节目——‘坐桩’,对于还未曾开苞的两位新人显然还颇具挑战。深插进肛门的瓶颈足够粗度,将尚未被侵犯过的直肠撑得满满登登,严丝合缝。而适合的长度也足以深抵至直肠的尽端。因为嫌两个第一次坐桩的新人身姿不够挺拔,两个少年各自站在两人的身后,膝盖狠狠支抵着前者的后腰,右臂有力后扳两人的脑袋,让他们的胸膛努力地向上高耸,而被长长的瓶颈贯穿直肠的小腹也不得不朝前凸挺出来。在数根教鞭毫不留情的严厉督促下,他们要自始自终严格地保持双手抱头、上身直挺的标准坐桩姿势,相对的四目也要时刻彼此互望。

少年们围在桌子四周,高呼小叫、连扇带打地询问着他们第一次坐桩的感受,而刚刚亲手量过了瓶颈的瘦皮猴更是站在两个坐桩者中间,无耻地在两人被迫前挺着的平坦小腹上比量着他们肠道里的瓶口应该插到了什么部位。他张开的双手同时在两人相对的小腹上比量着,双手拇指的指尖分按在两人叉劈着的胯沟根部,作为露在肛门外沿的瓶颈起点,中指指尖极力向上张挑,直至感到足够了瓶颈的长度,两个中指的指尖才在两人的肚脐上方各自按落了下去。

“瞧瞧,瓶口儿从屁眼儿一直捅到肚脐眼儿上面了!”瘦皮猴左右摇晃着脑袋,向拥围在四周一圈圈高高低低的小脑袋们大声通报着。

“哈哈,感情这两家伙从这往下的肠子是直的。”不知是属于哪个‘番队’的一个满头光光的愣头青脱口笑道,同时放肆地用手指在两人的肚脐上面比划着。

“去你的,你家肠子是直的?上过学没有?”对面的一个白脸少年反唇相讥道,听上去倒是有点知识。

“妈的,不是直的能套在瓶子上?你不会说是瓶子进了他俩的屁眼儿后也拐弯了?”愣头青半点也不服气,歪理张嘴就来。

白脸少年眼睛一瞪,可是一时愣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怎么了,还不服,要不给你也拿个瓶子坐进去试试,就知道自己的肠子从哪打弯了!”愣头青得势不饶人,一番抢白逗得周围哄然大笑,却早已把两个坐桩者臊得羞愧难当。

这时一个少年跳们上了桌子,手里拿着一个漏斗。他一手薅住秦龙天的头发向下狠拉,强迫着他上扬起脸,随即把漏斗插进了他嘴里。

“渴了吧?给你饮饮!”少年一脸诡异的表情,一手把着漏斗,一手把一个矿泉水瓶高高举起,倾斜而下的长长水流儿落进了漏斗里。

为了不被持续涌进喉咙里的水流儿呛进气管,秦龙天不得不被动地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着,直至少年把一瓶水完全倒空。随即少年抽出漏斗,对黄威也如法炮制灌了一瓶。

仅仅十来分钟,两个面面相视的坐桩者就感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作响,随着声音的强度和频率不断地增强,两人的小腹里面也开始翻江倒海般地翻腾起来。被泻药化解成为流状体的粪便已经在肠道里由上至下剧烈地涌动,似乎在四处寻找着喷泻的出口。尽管众目之下的被动排便所带来的惭愧和难为情让两人都极力地缩紧着自己的小腹,可是喷涌而来的粪水又岂能控制得住。尤其是已经被酒瓶撑开的直肠无疑等于丧失了肠道末端的最后一道闸门。终于,喷涌的粪水穿过肠道还没等到达直肠就径直激涌进早已等在那里的瓶口,顺着瓶颈一冲而下了。两个酒瓶被不时激溅而落的黄澄澄的粪水呲得嗡鸣作响,却逗得周围的观众们哈哈大笑、怪叫连连。更有好几个少年把摄像头探到两人的屁股下面,贴着瓶子底端向上斜立,透过透明的瓶身全角度记录着从瓶颈撑开的肛门中粪水激喷而落的详细过程。

粪水时缓时急,忽断忽续,倾肠而泄,足足把两个硕大的酒瓶都灌满了大半。粪流儿渐喷渐缓,围观的少年开始拍打两人的小腹,帮助他们排出肠道中最后的残存物。直至大张的肛门里不再有流物滴落,这场带给了两位新人足够痛苦和屈辱的众目下的被动排泄才宣告结束。他们被拍打着身体,颤巍巍地从酒瓶上直立起双腿,身上早已蒙满了油油的汗水。但此时两人还不知道,这种强迫排便并不是今天里惟一的一次。在晚上开始的通宵奸淫的大戏开幕之前,他们还要经历更加细致彻底的肛门及肠道的灌洗清理,为即将彻夜持续喷射其中的大量精液腾出足够的空间。只有没有丝毫秽物的身体才能成为少年们合格的精液贮存器。

“走,孩子们,剩下的该在外面玩了!”龙三手一挥,俨然唐家大院的半个主人。

“怎、怎么...还不放我们走?”秦龙天急切地问道:“你们要的生...生理课...不是已经上完了吗?”

“完了?还远着呢!而且我们可并没说上完生理课就让你们走的啊!”大院主人唐帅宝一旁悠然说道,自然的神态看不出有半点食言的心虚和难为情。“再说,生理课完了还有别的课呢,不一一上完哪能走!”

“可、可是,你们.......”听到少年无耻的回答,秦龙天脑袋嗡地一热,可连惊带急之下一时竟不知如何去辩争。

一旁的黑头扬起胳膊在秦龙天的脸上就是狠狠一巴掌,厉声喝道:“咋的,你还不服气?”

响亮的耳光扇得秦龙天眼前一片金花,还没等清醒过来,又是一脚重重地踹在他的后腰上。他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勉强站住没伏倒在地上。几个少年马仔拥到他身侧,好几只胳膊一起把按住秦龙天的双臂扳到了身后。龙三走到满面惊怒的年轻军官面前,得意地说道:“这才哪到哪,我们可都远远没玩够呢,呵呵...既然来了,就好好做一回客吧!”

这时另几个马仔推搡着着一脸错愕的黄威押了过来,推到秦龙天身边。

“听到龙哥的话了吗?这刚开了个头,后面的‘课程’还多着着呢!”吴迁在一旁兴奋地补充道。

听到吴迁的话,黄威和秦龙天的脸和他们此时的心脏一样登时在这炎热的夏日里被冻结住了。这个戴着一副小圆眼镜、脸上还挂着些许清纯和幼稚的白面少年的话说的清清楚楚,他们也听的明明白白,但俩人似乎还在固执地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尽管他们不愿相信,但从早上被捕获受制开始,从面包车上光着身子相拥跪绑,到刚刚在这个大教室里的屈辱遭遇,又让他们痛苦地发现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发生的,并不由地为将至的未知前境越发恐慌不已。

看着两个新俘虏满脸的惊惧和惶恐,唐帅宝越发开心,他扬着黝黑的小圆脸高声说道:“为了你们的到来,我们可是提前做了不少准备呢!这不,正好刚刚改成了一架马车,你们这两头新牲口就先套上试一试吧!”

唐帅宝把手一挥,会议室的大门被左右打开,明亮刺目的阳光带着滚滚热浪一下涌进了教室。满屋子高高矮矮的身影簇拥着两个并排押送在最前面的高大俘虏,一起拥到了宽敞的大院中。

吴阳、罗大志带着几个少年连推带拽,从院角拉出了一辆架辕马车来。木制的马车是用一架农村常见的双辕马车改制的,全长四米多,两米来宽。后面是长方型的车板,架在两侧一米多高的四个木轮子上。车板正中间向前探出一根粗悍的圆木车轴,车轴中间微曲成弓状,车轴前端横架着一根同等粗细的车辕。车辕正中心点用一根粗大的铆钉与车轴串连。铆钉可以转动,使得车辕在驾驶的时候能够灵活转动。车辕左右两端都镶着几根有长有短的皮带,上面铜制的锁眼和卡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秦龙天和黄威瞪着惊愕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器物真是不知所措,更是不敢想象这个在城市里见都少见的粗陋原始的运输工具将会套在自己的身上。押送的坏小子们却早已把他俩看成是拉车的“牲口”,推搡着他们走到马车前,分立在车辕两侧。俩人被勒令双腿叉开,身体前俯,双臂半举紧紧握持住横在肩后的车辕。当姿态就位后,就被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固定在车辕上皮带:两根长的宽皮带分别牢牢地环套住肩胛和胸膛;两根短的皮条扣住了把握着车辕的双手。一根硬皮扭成的马嚼子横亘嘴中并勒咬在牙颌间,口嚼两端的四根皮带紧扎在脑后,并系着一根长长的缰绳,将会拉在端坐车上的驾驭者的手中。两个黄铜制的大马铃吊在两个驾车者的阴囊上,沉甸甸地把睾丸坠在被拉长的阴囊底部。马铃上的箍环还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长长的麻绳穿过下胯,向上斜拉勒进臀沟,径直牵在驾驭者的另一只手中。只要拽动这根缰绳,就会拉动马铃,急促的铃声会随时给两匹壮马下达指令:一声走,两声停,三声左转,四声右转。

拉车的两匹‘牲口’就位之后,车厢上早已坐上了第一批的乘客,唐帅宝当仁不让地成为第一任驾驭者。他左手牢牢地控制着两根缰绳,右手不轻不重的拉动了一下绳索,两声清脆响亮的铃声在两个壮汉的胯下震响。两个得到指令的拉车者蹬动起脚步,随着车轮的缓缓转动,沉重的马车也开始前行。随着车轮的运转,车子行进的速度也越来愈快。车上的乘客们越发兴高采烈,连呼带喊,继续催促着两匹‘壮马’的脚程再快一些,直至小跑起来。随着两个拉车者起落的脚步,吊在阴囊上的马铃也游荡起来叮咚作响,往往与驾驭者发出的的指令声相混淆。为了帮助他们矫正方向,呼啸而至的皮带时不时在他们光裸的脊背和屁股上‘啪啪’炸响。偌大的院子里车轮滚滚,鞭声飞扬,伴着清脆的铃声,尖声的叱喊,热闹非常。马车左冲右突,满院子的少年也仿佛在玩老鹰捉小鸡,有的跟在车子后面追随奔跑,有的在车前蹦跳躲闪,车上的乘客更是你上他下,不时轮换。在会议室里当了大半天的活体人偶已经让两个新玩物的精神备受凌辱,而现在则是到了考验他们体能和耐力的时候了。尤其,在午后炽热的阳光下拉着重车长时间地剧烈奔跑,不光是体力上的消耗,更是意志上的煎熬。道道汗流在晒冒了油的周身上下滚滚流淌,时不时在马鞭或皮带抽打下迸溅起晶莹的水珠。两个咬着口嚼的大张着的嘴里喷出蒙蒙的热气,越发沉重的‘嗬嗬’的喘息声就像是两匹不堪负重的老马痛苦的哀鸣。驾驭者唐帅宝玩得兴致越发高涨,命令手下敞开了院门,操控着马车向院外奔去。马车围着高高的院墙一路奔跑,一直奔向了废弃的矿山。后面还密压压地跟着兴高采烈的少年,大呼小叫,欢声笑语,响彻云天。所幸废弃的矿区早已罕至人迹,无人能目睹到这么一个做梦都不会想得到的疯狂场面。

马车在偌大的矿区里横冲斜闯,四处逡巡。中间两次短暂的休息,是为了给汗流浃背的两头拉车牲口不致脱水而赐予他们的饮水时间。两个少年摘下后车板下方倒挂着一个厚重的木制马槽,摆放在两头口干舌燥的拉车壮畜面前。由于全身的缰辔束带并不给摘掉,为了能喝到高不及胯的马槽里的水,两头壮畜不得不伏低身体,撅起屁股,把脑袋扎进槽子大口地嘬吸吞咽。不管喝没喝够,很快两个少年就抬起槽子,把剩下的水迎头泼到两头牲口的脸上,为他们被疲惫和炎热折磨得几近晕厥的头脑提提神。随着吊在胯下的马铃被声声拉响,马鞭啪啪地抽打在两具水洗一般湿漉漉的的身体上,催促着两头牲口,拉着坐满了乘客的马车又继续前行了......

当少年们驾驭着马车兴尽而归,奔回到院子里,两匹拉车的‘壮马’终于被勒令停下了已经极度沉重的脚步。当束缚在身上的皮带被结下时,都身子一软瘫倒在院子中间。

“妈的,瞧把这两头牲口累的!”最后一任的驾驭者刘闯跳下车板,用脚在两具瘫软的肉身上蹬了两脚。湿淋淋、油光光的身体上还残留着道道红褐色的鞭痕,并沾染着块块污泥和草叶,污浊不堪。

“把他们牵到那儿好好歇歇,嘿嘿,养足了劲儿才能陪咱们操练通宵呢!”唐帅宝一指院子西北角一个板棚笑呵呵地说道。板棚上面覆盖着木制的棚顶,四周只用碗口粗的圆木圈出了几间栅栏格子,俨然一个标准的牲口棚。但每个隔间里不光有拴普通牲口的桩子,还有专门为直立的‘牲口’准备的牢固枷锁。‘直立牲口’被关进棚后,只能叉着双腿站立在栅栏中间。从顶梁上垂吊下来的三孔木枷着用以桎梏住上举的双手和脑袋,叉分的双脚也被一副间距一米的双孔脚枷固定住。直着身子、一动不动如同裸体展览一般站在栏里已经算是最仁慈的休息方式。

“对,一定得好好歇歇,歇完了就拉到水房再细细地洗洗......”龙三走到瘫倒在地的两具躯体中间,蹲下身,朝着他们的脸眉飞色舞地说道:“呵呵,让你们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干干净净,呵呵,尤其是你们的小屁眼儿,更得好好地洗洗,哈哈哈哈.......”

尽管全身燥热如火,但蹲在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少年的话还是让秦龙天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一个让他不敢想象的恐怖念头瞬间闪过了他的脑海。他惊恐地瞪着有些发红的双眼,失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书架

叛国的孕夫 【双璧羡】禁忌 当我穿成了黄漫男主(快穿/系统) 反派美人的搞事指南【快穿np/双】 2022年赞真520-521短篇 爱难隐 为什么要有心? 雌兔眼迷离 错过的能否再重来 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