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四天!”刘浪会心一笑,回答道。
“那头壮狗,刚进唐家大院时还不太服气呢......”胖子扬着脑袋高声说道:“......妈的,在唐家大院修理了三天,被闯子哥弄走的时候已经服服帖帖的了。”胖子放光的双眼似乎又看见了一起给警察队长玩‘双龙’时的惨烈场面。
“佩服!”刘浪由衷地赞叹了一句,随即话头一转:“先在宝哥这上完课,再到我们那去进修,这才能叫真正‘毕业’!”
“哦,这么说你龙哥的‘课程’比我那深?”唐帅宝听出了刘浪话里的含义,斜着眼睛问道。
“嘿嘿,这不敢说......”刘浪陪了陪笑,说道:“......宝哥的本事我们虽没见过,但也可听说过一些。”
“听说过?听谁说过?”听到刘浪谈到自己,唐帅宝登时来了兴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刘浪高声问道。
“听高大警官呗!”刘浪扬了扬眉毛,兴奋地说道:“龙哥每次操完他,都让他叉着腿继续坐在龙哥鸡巴上讲在你们唐家大院的经历。一样一样不能重复,要是讲得不细不全,鸡巴头可就得遭罪,哈哈,他那根老鸡巴,可没少被龙哥狠搓。直到把龙哥的鸡巴又讲硬了,嘻嘻,再接着干他下一炮......”
刘浪的话刺激得唐帅宝满眼放光,眼前似乎看见了一副画面:一个魁梧健壮的成年警官倒绑双手坐在一个孱弱少年的胯上,极力地缩紧屁眼夹着少年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不准脱出,痛苦地被少年搓弄着自己的鸡巴,同时满脸羞臊地大声讲述着自己曾经如何被下流地玩弄,如何被屈辱地奸淫......
“......宝哥,呵呵...那头壮狗连你们给他玩‘双龙入洞’都告诉我们了,哈哈...龙哥逼着他说说当时的感受,哈哈哈...你猜他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一旁的葛涛急不可耐地插嘴问道。
“他说,哈哈哈...他说...当时感觉屁眼被撑爆了...哈哈哈......”
车内顿时一阵肆意的哄笑声。
“这他都好意思说?”唐帅宝似乎有些不信。
“嘻嘻,刚开始还羞羞答答不好意思说,不过龙哥有的是能让他能好意思张嘴的‘招儿’,最后,什么不好意思的话都能好意思说出来了!”刘浪笑呵呵地解释着,一欠身,从后裤兜掏出了手机,触亮了屏幕,手指飞快地左拨右按了几下,把手机举到唐帅宝的眼前。“呵呵,先不说打,也不说操,就是这一招招不留痕迹的‘软功细活儿”,就让这头壮狗脱胎换骨好几番呢!”
屏幕上是一小段视频,浑身光溜溜的成年汉子跪在一个四脚朝天的长凳上,双臂后拉,胸腹前挺,随着镜头转到身后,一根前端顶进后臀之间的木柱赫然出现。“这是神仙凳,一小时就能让他双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刘浪一旁解释着:“......下来就薅着鸡巴一阵小跑,嘿嘿,疼得他连屁都夹不住。”镜头转到正前面,不知谁的一只脚在吊在阴囊上的重砣上用力一蹬,随着重砣的剧烈摆动,手机里传出的喘息声一下沉重且急促起来。刘浪得意说道:“跟你们说,我们可专门量了,四天让他的阴囊抻长了这么一截儿。”少年坏笑着张着右手拇指和食指比量着。
紧接着是下一段视频,精光的汉子单腿立地,左脚举过头顶,被上面的绳索高高吊起,右脚仅用半个前脚掌着地支撑着全身重量。无助的双臂两侧平伸,双手绑在横担在背后的一根长竹竿的两端。由于单腿最大角度地侧劈,无疑将本最隐秘的所有私处羞耻地大展无遗。“这叫晾鹤架,腰上最吃力,仰下去可就要单腿倒吊了。呵呵,要想不倒,可就总得直挺着腰。一般超不过半小时就得喊饶。”
“这是逍遥床,练的的胳膊。”视频上成年警官双臂叉分后撑支地,双腿上折,双脚被头顶的绳索高高吊起,使得屁股悬空全不着力,全靠叉分的双臂支撑全身重量。为了防止他后背躺地,悬空的脊背下面,地面上插立着几支燃着的粗香,青烟绕过淌汗的脊背,袅袅向上升腾。也许已经这样艰难地保持一段时间了,警官的两条粗胳膊已经开始瑟瑟发抖。“呵呵,这刚开始,就两个胳膊颤,一会浑身都得抖起来,呵呵,跟触了电门似的......”刘浪笑呵呵解释道:“......只有香火烧尽,才敢跟烂泥似的瘫在地上。”
“这是好汉枷,呵呵,脖子上扛着的这副枷板至少六十斤,我们那些小弟们受罚的时候没人能扛过十分钟。嘿嘿,警察队长一扛可就至少半小时。觉得不够分量枷板上再给他摞上几块水泥砖,保管最后喘得跟牛吼似的。”镜头停留在警官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背在脊背反提直最高的双手手掌相向紧并、向上合十,拴住两个中指指尖上的细绳穿过枷板上的小孔,延伸到身体的正面。“这种绑法叫‘反拜观音’,反吊着的两条胳膊最吃劲。但再疼也不敢松下劲儿来,呵呵......”随着刘浪的解说,镜头由后背转向了正面,只见背后延伸过来的两条拉紧的细绳穿过枷板,最后一左一右分别紧紧扎在胸膛上的两颗圆滚棍的褐色乳头上。随着镜头的后移,正面的全身显现出来,只见成年警官的双脚悬空分劈着,拴着两个大脚趾上的细绳一同穿过重枷前面的一个杻环,另端紧紧扎牢在阴囊的根部。
“嘿嘿嘿嘿...后面还有......这招儿叫铁牛犁地...这是五烛燎天...毛猴晾宝...驮碑拜山......”刘浪轻触按键,伴随着注解,手机屏幕上一个个姿态各异、触目惊心的视频画面一一展现。
唐帅宝看得心旌乱摇,就连他这个经多识广的‘混世魔王’今天也不得不叹服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本来不短的路途因为精彩的视频而变得格外短暂,还没等刘浪把储存在手机里的视频全部展示完,终点站就已近在眼前。刘浪指示着开车的吴阳,从宽阔的环路拐进了一条小道,经过了几个岔口,在狭窄的林荫小路里七转八转,终于停在了一个高大的黑漆铁门前。
刘浪让吴阳按了三长两短五声喇叭,院门上的一排照灯同时点亮了。随即铁门左下侧的角门打开了,一个守门的马仔从里面探出了脑袋向外张望。刘浪从面包车中伸出脑袋,朝着那个少年一挥手,少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随即向门里喊道:“快开门,浪子哥回来了。”
高大的两扇铁门慢慢地向内侧开启,面包车随即缓缓开进了门内。
五、六个马仔坐在门房内的窗户边,好奇地看了几眼坐在面包车里除了刘浪以外的另几张陌生的面孔,目送着面包车向院落深处缓缓驶去。
唐帅宝扭过身朝着后排座的胖子和葛涛一挤眼,坏笑着说道:“小子们,打开后门,先给他们亮个相。”
葛涛、胖子会意地答应了一声,两人一同伸长胳膊,扳开后盖门的左右开关,一起向上一顶,后盖门一下被掀开了。叉蹲在车厢里高大的光溜溜的身体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猝然出现的景象显然出乎了门房里那些少年的意料,短暂的静默之后,登时爆发出一片惊呼声。
“嘿,又一个光身赤条条!”
“哈哈,还戴着警帽呢,是不是又弄来一条警犬。”
“妈的,怎么好象连鸡巴毛都没有......”一个好信儿的小个子几步快跑跟在缓行的面包车后面,猫着腰伸着脖子仔细窥探,然后兴奋地向身后的伙伴招着手:“......嘿,可不,光秃秃的一毛不剩了。”
放肆的叫喊让面朝着车外的裸体警官羞臊得无以复加,可是叉分的双腿已被身后的葛涛和胖子牢牢地把持住,丝毫不得并拢,横交在颈后的胳膊更是被葛涛死死抓着向后反拉,迫使他上身微微后仰而不得不无奈地向上凸挺起自己的胸膛。胖子的另一只手有时在年轻警官赤裸的肚皮上连连拍响,有时掐着警官胯下的秃鸡巴对着车外一阵甩摇,更是把观众们逗得笑声不断。
面包车继续顺着甬道,驶过了几个低矮的平房,朝着院子深处的一座三层小楼开去。每一个平房门前,都拥立着被吵醒的马仔。那些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困意未消的少年,看到缓缓驶过的面包车敞开着的后盖门里面的景象,顿时都睡意全消,好多还跟着面包车跑上一小段,边跑边肆意地评论一番。
虽然在唐家大院的数度调教已经让年轻的警官对于屈辱和羞耻变得不是那么敏感,但这场奇异的乘车‘巡阅’留给初进‘龙潭’的年轻警官的印象无疑还是倍感深刻。当然他心里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头,就象正餐前面的一道小小的开胃菜。
看着车边驶过的一张张不熟知的脸,再环顾一下四周这个完全陌生的庭院,顾斌恍惚中感觉是在做梦一般。车轮下的路还在没有尽头般地无限延展,究竟要通向一个什么样的终点?这条陌生的路哪里又是起点?是今天?还是从两个月前?被陈虎骗上那个村郊的小山岗开始,这条路是不是就已经开始在他脚下绵延?从地堡,到唐家大院,到那个位于镇郊的汽修厂,再到已经变成了自己夜夜接客的淫窝的家,今天又延伸到这个陌生的院子里。这里难道会是最后的终点?
还是还会有下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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