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私奴
黑暗往往会给弱小的孩子带来恐惧,而有时对于一个成年男人也是如此。
高剑峰虽然已经不是一次经历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刻,但每一次的黑暗都让这位并不胆怯的汉子感觉到紧张不安。
他已弄不清此时究竟是白天还是夜晚,在被装在黑漆漆的‘活人棺材’里运到了这个不知所在的地方,被薅着头发从自己的‘包装盒’中弄出来时,是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地库里。顶棚的吸灯散着幽森森的冷光,把高剑峰在‘活人棺材’里闷了一路的汗水包裹着的身体照得白亮白亮。高剑峰刚磕磕绊绊地爬出棺材,还没等他双膝的关节活动开,就在那支薅着他头发的手的拉扯下,撅着光光的屁股被后面的几只脚连踢带蹬,踉踉跄跄地顺着台阶向上一路小跑,沉重的步伐踏得木制楼梯砰砰直响。上面是一个敞亮的厅堂,灯火通亮,但厚重的帘幔把所有的落地窗户都遮挡得密不透风,仿佛要把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开。起初,疑惑的警官还以为又回到了自己曾经落难的起点——地产大亨的富少爷许亚雷那座位于枫丹堡里最豪奢的别墅。可是顺着眼角的余光,高剑峰发现自己被‘运’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这又是哪里?在黑暗闷热的‘活人棺材’里恹恹欲睡地躺了一路此时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高剑峰登时一个激灵,心被紧紧地揪了起来。几天来,随着一个个场景的变换,这位曾经威武的警察队长的悲惨历程也在步步升级。从枫丹堡里牛刀小试,到郊外汽修厂里的惨痛轮奸,再到唐家大院的严酷训教,每一个场所都清晰地记录着高剑峰痛苦不堪且屈辱难言的记忆:如雨的汗水,失声的叫喊,颤抖的肌肉,还有一次次他这位成年汉子丢尽脸面却毫无帮助的乞怜求饶......不是他不够坚强,而是因为他的特殊身份招致到了特殊的‘关照’。在几个主子的一次次“多加点油”“再添点劲”的叮嘱下,在受驯教的时候那些坏小子们对他下起手来格外地狠,而在被轮奸的时候更是一个比一个卖力。
“高队长,欢迎你到我这儿来做客!”那个被人称作‘龙哥’的瘦小孱弱的少年向高剑峰说出了答案。
第一次看见龙三就是在被送到这里之前的那个歌厅里,高剑峰作为嵌进一张特制茶几里的‘特殊饰物’隔着玻璃几面初始了这张油头粉面的小脸。那张小脸向下垂望着玻璃箱里的艰难折叠着的‘人体雕塑’,眼睛中充满了好奇和惊讶,同时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少年手里粗黑的橡胶性器仔细地落下,穿过玻璃几面上预留的圆孔,慢慢撑开了高剑峰那贴在玻璃台面下朝上坦现着的肛门。性器几乎完全没入,只在几面上剩了个头儿,少年戏谑地用指头狠弹起来,充满弹性的橡胶性器剧烈震动着紧紧包裹着它的直肠内壁,让牢牢禁锢在茶几里的粗壮身体也一下一下过电般地颤动起来。尽管对非人的凌辱已经不陌生了,但在如此的场合以如此的姿态,当着一圈垂看着的盈溢着兴奋的陌生面孔,从高剑峰被口撑撑大的嘴里还是难以自抑地冲出了羞愤的吟泣声。当性器一拔而出后,被撑圆的直肠里又被玩上了兴致的龙三亲手倒进了几乎满满一大杯啤酒......
后面的表演更加让初窥庐山的龙三一干人众大开眼界,陈虎也作为共同表演者参与了进来。一根将近半米长的双头阳具又重新插入了高剑峰的肛门里,灌满直肠的啤酒被深深捅进的性器排挤出来,在高剑峰粗壮的身体上四处流淌。陈虎被驱赶着站到了茶几上,双腿分跨在竖立在台面上的阳具两边,对准后径直地落下身体,让耸立着的另一头阳具直灌进自己的身体。周围的观众拍打着蹲在茶几上的陈虎的身体,催促着他垂下的屁股落得再低一些,直至最后几乎贴到玻璃板上,把露在桌面上的那一半阳具完全吞了进去。由于陈虎身体的压迫,使得桌面下面原本已经插到了头的阳具又开始往警官的直肠里痛苦地探进,使得他的身体连连地拧动起来。
观众们围着圆桌,转着圈地上上下下观赏着被一根双头阳具贯穿在一起的两具躯体,连说带笑地比较着两张由于直肠被顶到了尽头而痛苦扭曲的面孔哪个更有趣。当第二项命令下达后,直腰挺胸、双臂抱头的陈虎便开始上下起落自己的屁股,每一下都得让肛门里的阳具在自己的直肠里深进深出,不得有半点含糊。伴随着空气中浓重的呻吟和喘息声,许亚雷更是连比带画、巨细无遗地向龙三等人讲起了在胡良的汽配厂里被‘轮活桩’的刑警队长在最后一桩被操尿了的精彩场面。
看着淫秽不堪的表演,听着眉飞色舞的讲解,龙三早已被刺激得得难以自已。他满面潮红,双目放光,双手时不时轻拍抚摸着茶几上陈虎上下颠动着的、布满了汗水的、红彤彤的躯体,逐渐浓重的喘息间隙一口口地深咽着唾沫。
许亚雷斜眇着龙三失态的表情,心里早已有了数。
“怎么样,龙哥,想不想弄一头回去细细地玩玩?”许亚雷的手一指玻璃台下面,故作不在意般地随口问道。
“啊......”龙三猛地回过神来,顺口就接到:“.......那感情好......”随即少年察觉到失言,忙遮掩道:“......不过...不过弟弟可是一直在小妞儿身上找乐子,对男人....嘿嘿....对男人可就不知怎么耍了!”
许亚雷心里一声冷哼,心道虽然都知道这个小淫鬼好玩女人,但也多少听到过这小子玩过自家帅气马仔的传闻,到了这节骨眼儿还不肯承认。他看着龙三瘦小孱弱的身子板,真是想不出这样营养不全般的身子骨能在女人身上耍出多大的威风。
真确实是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龙三的床上能耐确实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这个十来岁就在‘性’上找乐的少年可谓是见多识广,百味俱尝,既勾清纯小妹,也斗娼门老手;既会温柔细腻,也玩‘左道旁门’。由于家世的黑道背景,老爸和两个哥哥那些不为人知的残酷手段也被这小子一一阅览。就是在一次修理一个不听话的马仔时,这个阅尽女人的淫种突然对光身受惩的那个马仔的漂亮身体感上了兴趣。惩罚的地点自然从地下的秘密刑房移进了这小子的卧室,惩罚的方式也换成了这个小淫棍驾轻就熟的对付女人的种种手段。足足一天一夜,喝足了性药的龙三没让那个马仔下过自己的床,而受完‘惩戒’的马仔连滚带爬地出了龙三卧室后对任何人绝口不提一句受罚的过程,而自此之后从他变得诚惶诚恐、唯命是从的样子来看卧室惩罚的效果甚至超过了地下的秘密刑房。
许亚雷欲擒故纵,故作遗憾地叹道:“龙哥不喜欢就算了,那我们可就拉回去了。”
“别介.....”龙三急忙高声阻止道:“......没耍过才更得要试试了,要不岂不辜负了雷子哥的一番好意.....”也不等许亚雷答不答应,龙三一脸兴奋地朝着自己的一帮小弟高声命令道:“......来,把这两头都弄回去。”
此时,在龙三的床上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酣战之后,筋疲力竭的高剑峰又开始经历自己的黑暗时刻。
这里是龙三的地下刑房,密不透风的偌大屋子由于唯一的一扇铁门被严严地锁着,黑漆漆地没有一丝光亮。每次在龙三的床上高呼低吼两三个小时之后,筋疲力竭的高剑峰都会被连拖带架地弄到这里在黑暗中‘静歇’一段时间。‘静歇’对于龙三意味着舒坦坦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补充一些昂贵的滋补品,再甜甜地小睡一会,以提供给下一场战斗所必需的精力。而对于需要更深层次调教和改造的刑警队长,则丝毫没有半点的舒适和惬意可言。
黑暗中,高剑峰劈着双腿跪在一张倒置于地的四脚长凳上。前排的两个凳脚分支着两个叉开的膝盖,后排的两个凳脚上横担着一个细长的木枷,木枷上下两片紧紧扣合着,左二右二并排四个枷孔。里侧两个枷孔禁锢着左右两个脚腕,外侧的两个枷孔桎梏着高剑峰牵拉至在身后、垂贴在脚腕外侧的双手手腕。由于双手双脚被桎梏成一条直线,使得他的身体只能保持着向前反弓的姿态。更加无奈的是挺直悬空的屁股却不能落在木枷上停歇片刻,因为细长的木枷中央,钉着一根朝天的木柱,光滑圆滚的木柱直指垂悬在木枷上方的两臀之间,上端早已深深插探进肛门里。在这根一直捅到直肠尽头的木棍的支撑下,高剑峰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着前挺腰身、高拱胯部的疲惫且羞耻的跪姿。
“呵呵,这叫‘神仙凳’......”被架上这把倒置的凳子上后,高剑峰被押送自己的少年马仔们告知了这个听上去还有些诗意的名字。“......听说你在那边经常坐大酒瓶子,这个没试过吧!我们龙哥这样的鲜招儿可多得是,够你享用一阵的......”一个满头黄毛、一身嘻哈装的少年看上去像个小头目,一边嬉皮笑脸地向高剑峰解释着:“......不瞒你,这招儿我们受罚的时候也坐过,不过...呵呵...可没有你这根撑在屁眼子里的木橛子。”小黄毛边说边用手指在高剑峰露在屁股底下的木橛子上脆脆地弹了一声。随即,手指又绕到警察胯间,戏谑地在他凸挺在胯前的阴茎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高剑峰连惊带疼不自主地胯部向后刚刚一缩,可顶在直肠尽头的木柱立刻严厉地‘警示’了高剑峰,让他微落的屁股一下子就又高拱起来。
“呵呵,在‘神仙凳’上可不能乱动的噢!”黄毛一边在高剑峰的阴囊根上套上了一个上细下粗、降落伞状的黑胶皮套筒,一边‘好心地’提醒着。当胶皮筒套底部的挂钩上被两个马仔一起吊上了两个三斤重的铅陀,套筒连同阴囊里被箍紧的两粒圆滚硕大的睾丸一起坠落到最低点。
当刑警队长戴着‘装备’在‘神仙凳’上就位后,黄毛和几个马仔却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围着他一起拍捏打量起这具健美强壮、却又下不得不保持着羞耻姿态的躯体。
“哈哈,龙哥让这家伙也没少爽!”一个少年指着高剑峰拱起的小腹笑声说道。
在高剑峰结实微鼓的小腹上散落着一片片乳白色的云絮状的薄膜,覆盖在由于血流不畅而微微发红的肌肤上。那些都是风干了的和尚未风干的精液。在被龙三调教的过程中,必然少不了来几次穿插在其中的痛快的‘挤奶’。在刚刚被从龙三的床上连拉带架地弄下来押送到这里之前,龙三还兴致盎然地为这个壮年玩物打出了一炮。看着这个壮汉子在自己双手的剧烈撸动下痛苦地不可自持、浑身颤抖地把精液射向自己的身体,真是带给他无比的征服感。曾经大部分时间只在女人身上找乐的龙三真是想不到给一个成年男人搓撸鸡巴也会有这么大的乐趣,那根攥在手里肉乎乎的粗鸡巴真是充满了手感,揉搓起来甚至比抓着小妞的奶子更为来劲儿!这个白皙瘦小的少年看上去单薄孱弱,但多年精于进补,让这个少年在床上有着超越表象和年龄的勇猛和耐力。并且依照惯例,每次在床战之前,龙三还会吃上几粒强力性药,更能让他如虎添翼,大展龙威。而今天,为了给这位特别的对手准备一场酣畅持久的鏖战,不仅龙三服用了大于往常剂量的猛药,还给他的成年玩物也灌下了几粒。强大的药力不仅无疑会增强这头壮‘奶牛’的耐力,不仅使得每一次‘出奶’的时间变得更加持久,而且让他那根时时刻刻都‘充足了电’、‘上满了弦’的鸡巴在长时间、大力度的揉搓把玩下始终保持着粗壮挺拔、弹性十足的劲头儿。最后,直至警官硕大的龟头被揉搓得红肿起来,玩上了瘾的龙三还不愿放过,无耻的少年一边笑嘻嘻地下着“今天最后一次”的保证,一边在警察队长痛苦且无奈的目光中再一次把他那饱经蹂躏、疲惫不堪的鸡巴搓硬,直至在伴随着成年警官冲出了口塞的厉声叫喊中把他今天的最后一炮射在自己的身上......
“高大队长,在黑暗中好好享受吧!”黄毛恶作剧地在悬吊着的铅陀上蹬了一脚,任由着沉甸甸的铅陀拉坠着抻长的阴囊一起游荡起来。当铁门咣当一声重重扣紧,刑房内的灯光也被离去的少年们全部关上,黑暗中只留下了成年警官沉重的喘息声。
黑暗,还是黑暗,漫长无期的黑暗似乎也成了龙三用来征服高剑峰的帮凶。它带给高剑峰不单单是莫名的恐惧,还有切实的无助和孤独。那个叫陈虎的健身教练哪去了?与他一起被龙三调教奸淫的时候虽然会感到加倍的羞耻,但毕竟多了一份共同受难的协助感。那个健身教练与自己一起被光溜溜地被送到这里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就被刘闯派来的车又光溜溜地拉走了。隐约地听到前来接‘货’的几个少年说是让他参加一场临时的应召。龙三虽不舍得,却也没留下遗憾。在陈虎和高剑峰一拉到自己这儿,他久迫不及待地先来了一个“枪挑双洞”。这是他以前和小妞们群交时经常玩的招式,用在两个壮男身上也是驾轻就熟。高剑峰仰着脑袋,下巴支顶着一个枕头,狗伏在床沿边,分撑在蜷伏着的身体两侧的两条手臂在手腕处被绳子牢牢捆在两条大大劈开的小腿腕上,像一只俯趴着的大青蛙,屁股悬探在了床沿外。在他朝上平展着的脊背上,陈虎粗壮的身体与他背倚着背,朝天地仰躺在高剑峰的脊背上。仰躺着的陈虎同样双腿屈叉,双臂也同样绑在两个分劈着的脚腕上。龙三站在床边,双手扶持着陈虎两侧分展着的双脚腕,胯下被药力催起的硬鸡巴很轻松地就能命中面前叠摞在一个的两个目标。少年时上时下,随意地在两个肛门里轮换抽插,一边还无耻地比较着谁的更紧致,哪个更润滑......这‘枪挑双洞’在药力的支撑下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少年才把第一炮射进了陈虎的体内。这真是个明智的选择!所以当陈虎被光溜溜地押上面包车运走时,龙三还得意地朝着挺胸抱头、蹲在车子夹道中间的陈虎畅快地送上了一句告别:“妈的,屁眼里夹着老子的精液去好好地接客吧!”
陈虎的离去无疑意味着高剑峰要单独面对龙三的考验,这个看上去病恹恹的少年在床上的表现真是让已经有了些历练的壮年警官都有些吃不消。每一次被弄下床时,高剑峰都感觉到身体如同散了架子,而在经历了每一次都内容不同的‘静歇’之后,他还会再次被押上已经恢复了体力、丝毫不见了倦意的小淫棍的床上。
黑暗中高剑峰的喘息逐渐沉重,艰难的姿势一点点地消耗着他本已就残存不多的体力。他虽然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的时间,但刚刚积攒起来的经验告诉他这次‘静歇’不会等得太久就会结束。在龙三的床上还会有什么样的际遇在等着自己?被搓肿的阴茎是否还会经历一次痛苦的挤奶,刚被刺上了字的肛门边缘是否又要遭受一次猛烈的奸淫。一想到这,高剑峰的心猛地一颤,似乎又回到了不久前的那个痛苦时刻。也是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刑房里,他大叉着的双腿被左右两条绳索牢牢拴住,前倾的头被极力向下垂拉。并同双手一起绑在一把椅子的背称上。龙三反坐在椅子上,抓着高剑峰的头发拉起他疑惑的脸,笑眯眯地告诉紧紧夹着舌钳的高剑峰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还没等高剑峰夹着舌钳的嘴吐出含混不清的反对,一个厚厚的黑头套就罩在他的脑袋上。随即一个白净的少年被领进了刑房,当看见高剑峰赤裸的后身时显然吃了一惊。
“别惊讶,他自己想纹个身,可又担心自己怕疼,所以特意叫我们把他固定起来。”
“啊......”年轻的纹身师似乎有些打消了疑惑,故作镇静地干笑着说道:“......呵呵,我见过多少次纹全身的大活,也用不着这样,再说...”少年徒工看着那人粗壮的双腿和结实的屁股继续说道:“......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也不必弄得这么紧张......”
“少废话,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别管那么多。”龙三眼睛一瞪,暴戾的本性让龙三哪容得一个毛头小子对自己指手画脚。
少年纹身师吓得赶紧住了嘴。从被几个马仔从自己工作的纹身店里以高价为人上门纹身的理由被约出来后,上了车后就一直被衣服蒙上了脑袋。经历了漫长的行驶之后,出来时已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车库。当此时看见眼前的一切,更是让他莫名其妙。面前这位要纹身的主儿混身光光,摆着一副纹全身的架势,可是纹全身的大活必须要在密闭无菌的操作室里,哪有可能在这里进行。而且自己还是学徒,挑谁也不能找到自己得头上。可如果仅仅是纹个局部,也用不着这么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啊!虽然一头雾水,但离奇的经历已经让这个只身从外地到此学徒的少年技师惶恐不已,此时哪里还敢多半句嘴。
“那、那想...纹什么.....”小徒工鼓足勇气怯生生地问道,随即急忙补充道:“......我还是学徒,复杂的...我、我可弄不来。”
“很简单,两个字。”龙三盯着忐忑的少年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啊......”小徒工心里有了些底,继续问道:“......什么字?”
“龙——奴”龙三一字一字慢声说道,似乎担心惶恐不安的小技师听不明白,随即解释道:“.....真龙天子的龙,奴隶的奴。”
“第一个字常有人纹,这第二个真是少......”少年徒工没等说完,就看见了龙三瞪着自己的那双阴冷的眼睛,立刻知道自己又多口了。“......嗯,那...那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