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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恶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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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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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向后院跑去。一会,就一前一后把一个全身赤裸、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但不能说是一丝不挂,因为,身体上缠绑着道道粗糙的麻绳。绳子勒得很紧,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间隙中凸鼓出来,显得极其触目。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着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而且极其不便。石头在前面牵拉着那人的鸡巴,生子在后面抓着他脊背上的绳子用力推搡,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

不用看,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投去,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着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孩们的目光中,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好好学,军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生子一拍顾斌的屁股,大声说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昨晚可是这么上绳站了一宿呢!嘿嘿,挨操的时候都没松开。看,站得多标准。”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年轻军官的站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更标准、更严格了。由于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梁中间的双手上,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着一米长的铁棍,使得双腿只能向两侧大叉,丝毫也并拢不得,扬头,挺胸,背手,提臂,拱胯,叉腿,这标准的站姿虽是充满屈辱,却是完全无奈。

“怎么样,看会了吗,要不也上绳练练?”‘黑头’踱到顾斌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顾斌一激灵,捂在羞处的双手立刻挪开了。他把双腿向两侧叉到足足一米多远,仿照着对面军人的姿势,双臂反背到身后垂直并拢,并极力上提至颈后,前胸也随之向前高高挺起。

黑头、麻团、生子和石头一起围着警官转着圈地上下打量,肆无忌惮的巴掌撇子时不时噼噼啪啪地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上打响,帮他纠正着姿势。顾斌一边被打得左摇右晃,一边极力地按照标准艰难地纠正着自己的姿态。可是无论怎么调整,几个坏小子都能挑出毛病,不是手臂反背得不高,就是屁股上提得不紧,前拱的下胯更是突出的幅度不够,使自己的秃鸡巴没有完全地、充分地凸挺出来。

胡良手一挥,终于发话了:“妈的,费什么劲儿,上绳。”

话音刚落,几个半大小子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勒脖拢臂,给顾斌也上了绳。粗糙的麻绳在健壮的躯体上交结缠绕后捆住了在背后反提至极限的双手,最后,余下的绳头被两个壮实的少年用力抽紧,再与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拴连在一起时,果然,刚才还羞羞答答、捂捂掩掩的‘警察叔叔’立马挺胸昂头,叉腿挺胯,万般无奈地抛掉了所有的羞涩和难堪,不得不展示起所谓的‘标准站姿’来。

胡良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两个面面相视的‘活人像’前,左右摇晃着脑袋欣赏着两具肌肉暴突的高大躯体。其他的男孩也都聚拢在周围,边看边污言秽语地调侃着。虽然两个‘展示者’看不见自己的姿态,但彼此眼中的对方无疑就是一面镜子,那屈辱、可笑却又无奈的姿势真是让人尊严丧尽。胡良走到满面羞色的顾斌身边,纤长的是手指在警察被绳索勒紧的身体上游移起来,从前胸到下腹,从后颈到脊背,两颗挺实的乳头更是连捏带拧地好一阵玩弄。终于,罪恶的手从警察宽厚的脊梁一路直下,顺着尾椎,滑到了屁股上。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浑圆结实的臀肌上撩拨搓揉了一会儿,随即就侧起手掌,肆无忌惮地向深谷探进。拇指和食指先深入进臀沟,一直顶在括约肌的边缘,用力一分,竖起的中指紧随其后,灵活地捅进了已经被些微撑开的秘穴中。顾斌的身体一震,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胡良恶狠狠的话就已经响在耳畔:

“敢动一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斌一惊,试图挣扎的身体一下定住了。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句恐吓。尽管屈辱万分,但他也真不想再招致更加狠毒的惩罚。

少年的中指在热乎乎的秘穴里放肆地抽插着,随即又无耻地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上下抽插,时而左右旋拧,时而微弯扣挠,时而向两侧强撑......高大的警官被刺激得身体打颤,却还不得不继续努力保持着‘标准站姿’。

“哈哈,看他那骚样!”

“可不,被良哥弄得都快爽翻了。”

“妈的,象不象个发情的母狗?”

“母狗?得了,你家母狗还长鸡巴?我看,象头发春的公驴。”

“哈哈哈哈......”

围在周围的小观众们看得兴致勃勃,连说带笑,你说我讲地评论不休。

“嘿,嘿,快看,快看,鸡巴自己硬起来了。”小眼镜吴迁眼尖嘴快,高声提醒着大家。

男孩们的视线中一起集中在年轻警官那由于前拱而充分暴露出来的下胯上,果然,在众多惊讶的目光的注视下,刚才还软塌塌的阴茎竟然一点点地挺立了起来。

一直关注着警察屁股的胡良也把脑袋晃了过来,看到了慢慢勃挺起来的鸡巴,他扬起脑袋看着年轻警官愈加涨红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喜欢挨捅,手指头都能把你玩爽了。”

警官羞臊得简直要哭了,可丝毫也阻止不了勃起的阴茎由于前列腺被持续地刺激而继续羞耻地长大。

看到警察难堪的表情,胡良更来了劲,两根手指不断加快着抽送频率,嘴里更是无耻地羞辱着:“越捅越松啊,在唐家大院没少挨操吧......一会给我们讲讲,他们都怎么操的你......嘿嘿,再给你加根指头.......”说完,他向下弯曲着的无名指也竖立起来并狠狠地抵在了已经松动的肛门口上。警察一惊,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那根手指已经突破了已被瓦解的防线,径直挤进了已经被涨满的肠道中。

三根手指把狭窄的直肠撑得满满登登,可邪恶的少年还不甘休:“再给你加把火,让你爽个透!”胡良一边说着,一边腾出另一只手,一把攥住了顾斌那高高勃挺在身前的阴茎,猛烈地撸弄起来。同时右手的三根手指在撑满的肛门同进同退,用力抽插,刺激得年轻的警官浑身直抖,紧闭着的双唇也禁不住透出隐隐的呻吟声。

“哈哈,快看快看,把当兵的鸡巴都看硬了!”不知那个少年高声喊叫道。

大家把目光从警察的身上转到了对面的军官身上,‘标准站姿’的军人那前拱着的两胯间,粗黑的阴茎也在渐渐勃挺起来。

“妈的,把你给忘了,呵呵,一起相互打个招呼吧!”胡良说着,抽出了插在顾斌肛门里的手指,薅着他的鸡巴向对面的军官走去。顾斌双脚间连着铁棍,只能扭摆着身体踉踉跄跄地紧随其后。

胡良拽着顾斌走程战身前,另只手一把薅住了程战也已经勃起的鸡巴。一手一根鸡巴,使劲地一起往中间拉。两个高大的汉子疼的直皱眉,身体却不得不相互贴近,直至胯部交接在一起。少年摇转着分别攥在手里的茎身,让顶贴在一起的两个油光硕大的龟头打着转地相互擦蹭起来,同时抬着脸看着两个满面羞臊的壮男人笑着说道:“重新见了面的战友,可得好好亲热亲热啊!”

少年把两根粗硬的阴茎并排套握在双手掌心中开始一起剧烈地撸挤,强烈的刺激让两根鸡巴的主人不得不忘记了众目之下的羞臊,一声高似一声地呻吟起来。

“听听,爽的都合唱起来了!”胡良无耻地向四周的观众们调笑着,双手的动作也越发买力。但兴致勃勃的少年显然不想让两根鸡巴这么轻松就释放出来,所以在一边尽情玩弄的同时,也在注意观察两个俘虏的反应。当感觉到两人的身体由于刺激而颤抖得过于厉害,就会暂时停止套撸,或是让两个敏感的龟头相互舒缓地摩擦一阵,或是连续反扳开两根弹性十足的鸡巴,再一次次松手让它们一次次相互撞击在一起;当短暂的间歇让两人的激情些许平复,剧烈的套撸自然重新开始......

尽管遭受着强烈的刺激,但两个高大的男人在绳索的禁锢下依旧保持着挺胯扬头的标准站姿。甚至为了让他们更加蒙羞,少年们拍打着他们的屁股,迫使他们低下脑袋,亲眼看着自己最羞耻的私处如何被别人尽情地玩弄。

数次的高潮,数次的缓冲,邪恶的少年老道地把持着节奏,始终让两个痛苦而屈辱的大男人欲仙欲死,却又欲释不能......终于,胡良决定该为这一幕画个句号了,在不再停顿的快速而剧烈的套撸摩擦中,在观众们的欢呼下,两根饱经折腾的粗鸡巴开始一起喷射出几经临界却不得释放的精液来。胡良小心地调整着两手中的‘炮管’,让‘炮口’中怒喷而出的子弹都一滴不落射在对方的‘炮身’上。

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悸动着射完最后一滴精液,让两个高大的壮男都羞愧到极点。可胡良的双手却并没有立即撤离,他灵活的手指在他们秃光光的羞处一阵糊弄,把射在其上的浓稠的精液均匀地涂满在两人的生殖器上。这才抬起双手,分别薅住了两人的头发,拉下他们的脑袋,让他们把脸都贴近对方那湿漉漉、黏糊糊的两胯间。

“怎么样,好闻吗......”胡良转着眼睛珠向两张胀红的脸调侃道,随即邪恶的少年眼睛一眯,无耻说道:“......嘿嘿,现在相互给对方舔干净,呵呵,必须要吃得一点儿都不许剩哦!”

顾斌四肢着地,下伏的脸深深地埋在仰面朝上的程战那热乎乎的胯间,深含在嘴里的肉棍已经充分勃起,甚至顶进了自己的嗓子眼里,刺激得顾斌忍不住地想呕吐。可是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干呕,因为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没射精之前,是绝对不能吐出来的。同时他也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军人的身体也时不时地猛震几下,同时猛烈的咳声因为嘴里也被自己也已硬邦邦的鸡巴严严实实地堵着而变的闷声闷气。院子中央的方形铁台上,一正一反、一上一下的年轻警察和黑壮军官用69姿势艰难地完成着今天的第四次射精表演。站立在周围的坏小子们噼噼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身体,为他们加油打气,两人由于叉竖着双腿而暴露无掩的肛门更是各自深深捅插着一根圆粗的木棍,露在外面的长长的棍端轮着班地被男孩们的手抽插着,轮到调皮的还会被转着圈地猛摇几下。

虽然距离上一次射精已经有两个来小时,但这第四次的射精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乐。尽管深含着对方鸡巴的嘴在都在不知疲惫地工作,但想从被三次射精几乎榨干了的的鸡巴中再吃出精液确实需要额外的努力才行。从早上顾斌到这里报到开始,到此时已经经历了大半天的时间,修配厂的院子就是两个大男人的表演舞台。大部分的时间是他们的‘训练课程’,警官的加入自然比调教一个人时的花样丰富的多,也有趣得多。有些是影集里记录的那些照片的情景再现,有些则是这帮阅历更加丰富、经验更加老道的一干贼众们集思广议出来的新手段......修配厂的院子里人声鼎沸,高声的呵斥,开心的欢笑,清脆的击打,沉闷的呻吟,片刻也没有安静过。每一堂‘训练课’都要片刻不停地进行两个小时,直至把两个受训者累得汗流浃背、浑身打颤。课与课之间是二十分钟‘课间休息’,当然所谓的‘课间休息’,真正获得休息的只是那些玩疯了的少年。长时间高声叫骂或大笑的嗓子需要润润,不间断挥动皮带或木棍的手臂需要歇歇,经常在两个晒得冒油的高大躯体上练飞脚的双腿自然也需要放松。而对于两个受训者,完全的休息是不可能的,获得些微休息的只是他们疲惫的躯体,而精神上的调教是片刻也不能间断的。‘课间休息’时间也就是他们射精表演的时间。

表演的舞台就是立在院子中间的一张大方铁台上,满脸羞红的两个壮小伙子在那个铁台上当着周围一双双眼睛的围观下,完成自己的表演。当然,为了增加观赏性和趣味性,在男孩们的命令下,每一次射精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而且,除了第一次是被胡良亲手给他们打出来以外,后面的几次俩人要自己去屈辱地完成。第二次是俩人挺胸仰头,后背倚着后背、叉腿低蹲在铁台上,俩人的左手都被勒令薅紧自己的阴囊,右手则都转伸到身后对方那大叉的胯间,抓着对方的鸡巴一起为对方手淫。在一圈男孩火辣辣目光的注视中,大叉着双胯抓着对方的鸡巴相互手淫无疑让两个大男人羞得无地自容,尤其无时无刻不有男孩的手挑弄撩拨着他们结实宽厚的身体,或是掸掸汗淋淋的脊背,或是拍拍硕大的屁股,或是掐掐挺实的乳头,尤其是他们垂悬在台面上由于低蹲而充分暴露甚至都有些脱出的肛门更是被男孩们无耻轮番抠摸......尽管极尽屈辱,但两个表演者手中的动作却丝毫都不敢怠慢。因为谁先打出对方的精液就是胜者,获得的奖赏是二十分钟的休息,而失败的一方在这二十分钟里自然要单独接受惩罚。耿直的军官也许没有考虑到惩罚的严重性,薅着对方鸡巴打着飞机的手始终犹犹豫豫没有使出全力,而自己的鸡巴却在顾斌的手的狠搓劲撸的刺激下逐渐到了射精的临界点。程战慌忙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和动作,可是由于前面的耽搁而欠债太多,哪里还追得上来,只能无奈地先行一步精液狂喷了......赢得了休息的顾斌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他双手抱头叉腿站在阴凉的房檐下,木讷讷地看着因为失败而在院中单独‘练桩’的黑壮军官。火辣辣的炙日下面,晒得冒油的程战屁股半蹲,双腿大叉微屈,像打拳的坐桩一样,站在垫在脚板底下的两块竖立着的青砖上。平展的双膝上各放一砣沉重的土砖,而屁股下面的地面上则立着一根圆木棒,下端支地,上端十几公分长的棒头深插进了悬垂的肛门,使得身体不能低蹲。脖子拴着一根绳索,再用一根麻绳把两个大姆指绑住从背后吊在脖子上的绳索上。饶他在部队中历经磨练,身强体壮,仅仅二十分钟下来,也累的他浑身打颤,汗如雨下。

第三次的射精表演自然又是在两个小时的‘训练课’之后。下课时两人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因为刚刚进行完一场剧烈而艰苦的奔跑:两人被反绑双手,周身上下各自夹满了三十个木夹,而且两人的阴囊拴在一根两米长的绳子两头,在院子里奔跑躲闪,后面被一群拿着木棍的少年追逐着将挂在身上的木夹一一敲落。为了让他们的步伐不至过于轻快,俩人各自的双脚腕上还都连着一根半米长的绳子,使得奔跑的速度大为降低,跑动时的姿态自然也滑稽得可笑。当然,在游戏的过程中两个逃跑者已经完全顾不上姿势的好不好看,只要能够保全住身上的木夹是最重要的。因为游戏前,男孩们已经宣布了俩人下一次射精表演的方式,游戏中的失败者-----自然就是木夹先被全部敲落的一方,要用自己的肛门把胜利者的精液给坐出来,同时自己的精液也要被男孩们打飞机弄出来。在这样的比赛中显然没有真正的胜者,作为那些小恶棍们的玩物,屈辱和痛苦是必然的结果,胜者所能争到的无非就是当屈辱的程度相对较轻的一方。刚来报到的帅气警官自然吸引这些贼小子的兴趣,所以在头儿故意的关照下,在追逐者们默契的配合中,顾斌无疑成了注定的败方。无论他是如何挣命奔跑还是扭动身体去躲避敲击,那四面八方一同袭来的木棍还是让他防不胜防。木夹噼噼啪啪地被从身上纷纷击落,尤其是夹在两颗乳头上、阴囊上和龟头上的六个木夹,在被木棍依次狠狠敲落的时候更是让他又惊又疼,连喊带跳,逗得全场笑声震天。当他身上最后一个木夹应声落地时,男孩们哄声一片,庆祝着他们目的的达成。随后程战身上早就剩下的最后一个木夹也适时地被‘麻团’一棍击落,宣告这场热闹游戏的结束。结果已经分出来了,剩下的射精表演自然就是一军一警两个大男人的专场了。场地自然依旧是院中央的铁台,胜方程战仰面躺在铁台上,已经经历两度射精的黑鸡巴在众多观众连搓带撸的一起帮助下又慢慢地挺立起来。败方顾斌站在程战的身侧,眼瞅着身下军人的鸡巴在男孩们的玩弄中渐挺渐硬,渐勃渐粗,最后终于象管黑炮似的高高昂立在空中。余下的事情自然是顾斌的了。按照指令,他双腿分跨在平躺着的军人身体两侧,双手扒开自己双臀,让暴露出的肛门对准军人向上怒立的‘黑炮’坐了下去。男孩们密实实地围在铁台四周,都伸着脑袋从各自的角度细致地观看着。当看到顾斌渐落的肛门终于顶触到了程战饱满油亮的龟头上时,不禁一起爆发出喝彩声。顾斌的动作却略一停顿,军官的龟头圆滚硕大,刚顶进自己还未充分张开的肛门一小截,就觉得撕裂般的疼痛。可是哪里还给他准备的机会,四周立刻好几双手同时抓住了他的身体一起向下拉,同时军官的黑鸡巴也被一个男孩稳地扶持住,在顾斌痛苦的呻吟声中,在周围兴奋的叫喊声中,军官的粗黑鸡巴毫无阻挡地冲关而入,直贯到底。没有任何的适应时间,顾斌就得在命令下不停地高起高落自己的屁股让军官的鸡巴操自己,同时自己那挺在大叉的两胯间的鸡巴则被站在台下的男孩们轮流玩弄,搓硬,直至射精。当然这次表演依然含有比赛的成分,谁的鸡巴先射谁就是输方,所以尽管被男孩们轮流搓撸玩弄着鸡巴让顾斌羞耻不堪,可为了不受惩罚,却不得不尽量紧缩夹着军人鸡巴的肛门,并气喘吁吁、竭尽全力地加大屁股起落的频率和幅度......最终,顾斌竭力缩紧的屁眼还是输给了男孩们的手指,还没把程战的鸡巴夹射,顾斌就不得不抑制不住自己的喊叫屈辱地射精了。在精液狂喷的过程中,男孩们也不准顾斌停下自己的动作,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一刻不停地在军官的鸡巴上继续着套塞运动,直至让军官在兴奋的喊叫中把精液汩汩射进自己的直肠深处。这场不公平的比赛中警察无疑又是输者,惩罚自然也落在他那不争气的屁眼上,手段羞耻而严厉,跪在台上高撅着屁股被人扒开双臀,用细圆棍细致地抽打肛门。每一下都疼得警官直挺身子,忘记了羞臊大声地尖叫,时不时还从失去了控制的肛门中冲出一连串古怪的屁声,逗得全场哄笑震天。

第四次射精表演显然已经让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足足相互吸吮了十来分钟,渐勃渐起的肉棍才又慢慢撑满了俩人的口腔。当勃长起来的龟头顶进了嗓子眼时,捅得程战和顾斌喉咙发呕,但两人的脑袋都被好几只少年的手死死地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深含着对方的鸡巴小心地干咳。当看到两人已经彼此适应了口中的异物后,少年们的手才拿开,随即程战和顾斌就一起按照麻团喊出的拍节开始用自己的嘴在对方的鸡巴上深进深出的套塞运动了。围观的少年们都贴近了脑袋,仔细地欣赏并监督着俩人每一下的套进和套出。对他们动作的要求既细致又严格,每一下都不许马虎:一拍节时要把鸡巴连根吞入,嘴要紧贴到对方的下腹上,二拍节时吐出鸡巴至龟头处,双唇裹紧龟头用力吸吮要嘬出响来。没有命令,套在嘴里的鸡巴也绝对不允许全吐出来的,只有在命令他们‘舔冰棍’的时候,才可以把吃在自己嘴里的粗长阴茎完全吐出来,然后长伸着舌头,在对方一柱擎天的硬鸡巴上从鸡巴根到龟头上上下下、反复细致地舔舐十几个来回,然后再按照命令一口全部吞含进去继续套塞。吞吐和舔舐反复地进行着,两人相互施加,又彼此感受,足足半个小时,两张片刻不曾停歇的嘴都摩擦得麻木不堪了。但是,只要没有把对方的鸡巴吃射,自然都不准停下来,直至在周围观众的齐声欢呼中,两人剧烈抽搐着身体,把今天的第四次精液艰难地彼此射进了对方的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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