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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恶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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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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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就从第一页开始吧!”‘胡狼’翻开了影册,第一页上只有一张大合影照,尺寸几乎横贯满页,上面赫然四个高大的成年男子,面朝镜头并排站成一列。四个人那健壮的躯体上寸缕不挂,姿态也都完全相同,都是双手横抱脑后,大叉着粗实的双腿,胯部极力地向前拱起,使得最羞于见人的阴部不得不突出地展示出来而成为整张照片的焦点。四根突挺的鸡巴看来都刚刚经过了一番尽情地玩弄和刺激,全部硕大充血、青筋暴凸,冲天怒立的龟头上还都拴着一根细绳,下面吊着一块小纸板,上面用黑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字。

“大屁股,二屁股,哈哈....三屁股,黑...哈哈哈哈...黑鸡巴.....”一个最小的男孩脑袋凑近了照片一边吃吃地笑着一边依次念着上面的字,把大家也都逗得笑声一片。

但当小六子逐一把这四个俘虏的身份讲出来后,所有的人可都只有瞪圆了眼睛惊讶的份了。

“哼哼,看来你们‘宝哥’的本事真是大得很啊!”‘胡狼’不冷不热地说道。

“那是当......”小六子得意的话刚说道一半,就看到了‘胡狼’那双阴冷的眼睛,立时就把下半截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胡狼’却也没在意,他深知现在最需要知道的是什么。他把影册翻到了下一页。这页上面并排着四张照片,赫然是四根生殖器的特写,四根黝黑粗壮的阴茎坚挺地勃立在浑圆收紧的阴囊上。

“哈哈哈哈.....看这四根秃鸡巴,没一根带毛的!”一个矮墩墩的胖小子乐不可支的高声笑道。

“可不可不,一根毛都没剩呢!”小眼镜眯着眼睛盯着四张‘秃鸡图’笑嘿嘿地接声说道。

“当然一根也不能给他们剩了,秃鸡巴玩起来才有意思呢......”小六子接声解释着,并放下了一只手指着四张‘秃鸡图’依次介绍道:“这三根是用手薅光的,大警察的这根,呵呵,是用火柴烧光的......”

“烧光?薅光?乖乖,那得多疼!”旁边一个男孩接声说道。

“这算什么,薅肛毛那才够劲呢.....”小六子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竟吃吃笑着得意地说道:“......呵呵,薅一根一哆嗦,薅一根一哆嗦,太里面不好揪,就把胶布糊进去,粘紧之后使劲一撕,嘿嘿,管保他屁眼疼得象着了火似的。”

“妈的,亏你们想的出来。噢,这就是薅光了毛的屁眼照吧!”胡狼翻到了下一页指着上面并排的四张照片说道,上面竟然是并排四个向上高蹶着的肛门的特写。每个肛门里还都塞着一根黑色的橡胶阳具,粗硕的假阳具几乎全部插进了直肠里,只在外面露出了个小头,被撑至了极限的肛门上连褶皱都被抻平了,果然光光滑滑,一根毛也没有。

小六子怯怯一笑算是了答应。

“哈哈...你们看,这个挨操的姿势真他妈的淫荡。”‘胡狼’刚翻到了下一篇,‘小眼镜’就一边指着上面的几张照片高声笑道。这个小眼镜叫吴迁,虽说长的白净斯文,但一肚子坏水,年龄不大却以俨然是个狗头军师。

在那一页上二下三摆列着五张照片,主角都是同一个健壮的青年,赤裸的身体上只一横一斜扎着两根警带,头上戴着一顶警帽,面向着镜头,双腿大叉地蹲骑在一个半躺着的人的胯上。成熟的一张俊脸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痛苦剧烈地扭曲着,湿淋淋布满了汗水。下面人的脸被壮青年的上身挡住了,只有一只手探在前面狠狠攥着壮青年那已经被玩硬了的鸡巴,而他自己那高挺在前的鸡巴已经大部分消失在在壮青年那低垂的的两股之间。

“这个家伙叫‘二屁股’,噢,就是那个叫顾斌的警察。”小六子适时地介绍道。

“妈的,这个姿势操警察一定爽!”‘胡狼’情不自禁脱口说道。这些坏小子平时最怕的就是警察,怕极生恨,这时看到一个健壮的警察竟然以这么一个屈辱而又淫荡的姿势挨操,自然解气得要命。

“看这张看这张......”旁边一个瘦得象麻杆似的少年指着另一张照片叫道:“......这张更清楚,妈的,真够淫秽的!”那张照片上,警察的姿势和其它几张几乎一样,只是胸膛痛苦地向上突挺,悬空的屁股也极力地向前拱起着,并且由于镜头角度下移使得视角成了向上仰视,使得深插着一根异常粗大鸡巴的肛门毫无遮掩地坦现在照片上。

“啊,这张照片上操他的人肯定是‘葛大炮’.....”小六子补充道“......他的‘家伙’是最大的,你看把大警察操得前仰后合的”

“哦?你是说这些照片不是一个人在操他?”‘麻杆’惊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里是.....五张照片,是五个人在轮着操他。”

“轮着操?呵呵,那不爽死他!”

“这是经常给他们玩的节目,叫‘活桩’......”小六子卖力地解释着:“......被‘轮桩’的家伙要亲手把鸡巴坐进自己的屁眼,然后要自己上下颠屁股,直到把那根鸡巴夹射了,马上再换下一根,最少也得一气连坐四桩呢!”

“哈哈哈哈,有意思......”‘胡狼’笑完又疑惑地问道:“......不过怎么还分‘活桩’‘死桩’的?”

“‘活桩’是坐鸡巴,‘死桩’就是坐酒瓶,就是最粗的那种大香槟酒瓶......”小六子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环成了个圈向大家比试着:“......上面一咋多长的瓶颈插进屁眼一坐到底,只剩个瓶身支在屁股下面,呵呵,冷不丁一看就象坐着个特小的小马凳似的。有时一个人单独坐,有时四个人并排一起坐,我们玩累了,就会让他们坐一阵‘死桩’休息休息。”......”小六子略想了一下,说道:“......对了,后面有一张集体坐桩照,往后翻...再往后...快了......”随着小六子的指示,胡良快速翻动着影集。

“对了对了,就是这页!”伴着小六子的喊停声,两张横幅大照片一上一下展现在少年们的眼前。上方的照片是并排四个光溜溜的背身,都大叉着双胯各自骑坐在一个巨大的香槟酒瓶上,四个硕大的屁股下面只露出了足有半米来高的粗壮瓶身,上端的瓶颈都完全消失在了每一人的屁股下面。

“喝,这四个大屁股蛋子,还都坐的挺稳当呢!”‘麻杆’调侃道。

“坐不好可要受罚,谁敢不好好坐!”小六子接声说道。

下方的照片则是正面照,四个双手抱头、大劈双跨的坐桩者都是满脸痛苦,而且其中的两人大叉的两胯间还都赫然悬吊着一个硕大的哑铃,两个哑铃分别牵坠着两个拉长的阴囊,显然重量都不轻。

“哈!这俩个家伙的卵子都给拉长了,哈哈,一边坐桩,一边抻卵啊!”一个少年笑着叫道。

“这招儿叫‘卵蛋吊铃’,死桩有时一坐要一、两个小时,要是看谁困了就会给会他再加点乐子。”小六子卑鄙地补充道:

“妈的,我看是你们的乐子吧,他们可一个个都哭丧个脸......”胡良瞪了一眼小六子,心里却暗道这世界上真还有比自己花点子还多的人。胡良把脸凑近小六子:“......说说,这一边坐死桩一边还能玩些什么乐子?”

“嘿,多着呢......”小六子登时又上来了兴奋劲:“......弹弓打靶,铁棒敲瓶,奶头上钳,木夹挂肉、背驮磨盘、小棍抽身、龟头击鼓、卵蛋吊铃,嘿嘿,一边坐着桩一边给他们使上,没有一个不服服帖帖的......”小六子满眼放光地咧嘴一笑:“......最厉害的一招儿叫‘爽四头儿’,给谁玩上都狼哭鬼叫的。”

“什么三头儿、四头儿的?”吴迁脱口问道。

“哦,下一页就是。”

随着小六子的指示,影集被翻到了下一页。上面是一个黑壮青年的单独坐桩照:他那大叉的胯间吊着沉甸甸的哑铃,高挺着的胸膛上还穿着两根亮晶晶的钢针。两根大号钢针分别刺穿了两个红肿的乳头,而露在乳头两侧的针头针尾上还吊着两串挂坠儿,每串上都一溜儿拴着十来个螺母,四串挂坠无时无刻不向下撕扯着两个已经刺穿了乳头。壮青年那布满了汗水的一张俊脸扭曲着,大张着嘴应该是在呻吟或喊叫,噙着泪水的双眼透出了难言的痛苦,却又夹杂着无奈的兴奋。

“这是‘黑鸡巴’,哦,就是最后来的那个黑大个子军官。因为坐桩时打瞌睡,被小狗子发现了,喏,就是蹲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家伙......”果然,在痛苦受罚的黑壮青年的左胯边,半蹲着一个瘦小的男孩,双手探在青年的胯间,左手五根纤细的手指扶着已经勃挺起来的硬鸡巴,右手拢着掌心似乎在摩擦搓弄着硕大圆滚的龟头。

“你们看,肠头插瓶,卵头吊铃,奶头扎针,龟头搓精,让他四‘头儿’一起爽,所以叫‘爽四头儿’。”小六子起劲地解释着,仿佛回到了当时参战的现场一般。

“肠头插瓶,卵头吊铃,奶头扎针,龟头搓精,呵呵呵呵,你们还编得一套一套的呢,不过听起来倒是蛮有意思!”胡良双眼放光地说道。

“可不,他们最怕这招儿了!每次一玩这招儿都‘爽’得他们鬼叫连天的。有一次让这四个家伙一起‘爽四头儿’,一直弄到四炮齐射,别提他们叫得多欢实了!”

“乖乖,看来这‘死桩’还真不容易坐啊!”旁边的一个少年由衷地说道。

“‘活桩’也不轻松......”小六子说道:“.......‘活桩’要一直不停地颠屁股,而且一边颠,还得一边大声报数。因为每次让他们坐‘活桩’时我们都要比赛,看谁能让他颠的次数最多、坚持的时间最长之后射的就是胜利者。”

“这都要比赛?你们可真是会玩!”‘胡狼’不知是夸奖还是讽刺地说道。

“为了让被坐的人快点射,大家还发现了窍门,只要喳头儿乳头一疼,屁眼就会夹紧,就能让正夹着的鸡巴快点射出来。所以,只要他一坐上‘桩’,其他的人就一起狠弄他的喳头儿。”小六子这么一说,大家才注意到五张照片上警察的两个乳头总是在被从两侧伸探过来的手掐拧着,有时甚至是好几只手,或是把那红肿的乳头揪得老高,或是已经狠狠地旋拧上了好几圈。

“妈的,真灵吗,我也来试试......”一个外号叫‘冬瓜’的矮墩墩的壮小子一边说,一只手迅速地伸到了直挺跪在那里小六子的胸膛上,一下就捉住了一个乳头,用力地掐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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