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受驯
伴随着蜡烛的相继燃尽,地堡内的光亮渐渐暗了下来。
寂静的空气中只能听见沉睡的鼾声,男孩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大木床上都睡过去了,可时不时冒出的几声梦话还是让仍在继续受罪的陈虎吓上一跳。
在大木床的正对面,在拼在一起的两张木桌上,一个被烛光映红了的健壮裸体跪在在一圈仍在继续燃烧着的蜡烛中间。不用说,这就是男孩们的玩物——‘大屁股空军’陈虎。
陈虎双膝大叉,双手背交于脑后,跪在桌子中间。他两个大叉的大脚趾被绑上了细绳,绳子另一头都连在了绑住他交与脑后的双手大拇指的绳子上。阴囊的根部也被细绳扎住,并被紧紧地拴在钉在桌面上的一个弯形钉子环上。肛门里也深深地插进了一个长长的圆头木棒,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段支在桌面上。男孩们把绳子和木棒的长度控制的非常到位,以至于陈虎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丝毫也动弹不得,甚至想稍稍改变一下臀部的高度以使得深插着圆头木棒的肛门能有些许的缓解都不可能。为了不让陈虎的身体倒向任何一边,他身体的周围又被燃上了八根蜡烛。这八根立在陈虎周围的蜡烛就象八个卫兵似的看守着陈虎,以保证他将会有个不眠之夜。
陈虎满以为男孩们困了之后自己也将结束受难,可是他哪里知道男孩们是要彻底地从心理上打败他,让他无条件地去服从他们。所以当他被禁锢在桌子上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劫难还远没有结束。从下午自己开车到这里,一连十多个小时的连续折磨已经让他筋疲力尽,尤其又听到男孩们的鼾声,他更是感到困意已浓。可是男孩们在睡前告戒他,如果敢睡觉的话,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陈虎真不敢想象明天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也想象不到自己当初的那么一个小小念头竟会带来这么惨痛的后果。可是在他内心的深处还不时隐现着一个古怪的感觉,是快感?是愉悦?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是这个古怪的感觉一直在他心底浮现,无论是刚才被惨遭修理的时候还是现在、无论是无处不在的疼痛和让他刻骨铭心的屈辱都不会掩盖住这种感觉的存在。这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
伴随着最后一根蜡烛的熄灭,地堡内已经一片漆黑。
黑暗中陈虎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而且还不时地打着哈欠。僵硬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脑袋也是昏昏沉沉,半睡半醒。
渐渐地,一束微弱的光线从头顶照射了下来。陈虎抬起头,只见顶棚上的孔洞已经渗露出了缕缕光线,而且光线越来越强烈,这是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是阳光!已经快亮天了。
那些光线渐渐地向地堡中央移动,逐渐慢慢地向到了陈虎的身上移动。当光线终于照到了陈虎的身上时,一刹那陈虎感觉到禁锢着自己身体的绳索突然全部消失了,所有的酸痛和疲乏也随之变得无影无踪。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无比,他用脚在桌面上一点,自己的身体就象气球一样飞到了空中,而且越飞越高,地堡的顶棚也随之不见。陈虎畅快地舒展着身体,向着一片洁白的云飞了过去。当飞到那片云前时,陈虎伸出手想拉住它,可那片云却突然变成了一张人脸,陈虎仔细地辨认着,啊!是一张男孩的脸。那张脸变化着模样,一会是小波的凶恶,一会是小狗子的坏笑。陈虎急忙想跑掉,可那片人脸样的云却伸出了一个手掌向他打来。陈虎躲也躲不掉,脸上被火辣辣的煽了几巴掌。
“他妈的,你敢睡着了!”小狗子一手薅着陈虎的头发,一手煽着陈虎的耳光冲着陈虎吼叫着。
陈虎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见了小狗子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
“这家伙真行,跪着都睡着了。”小波嘟囔着。
“嘿,大家伙,睡醒了吗?”灵蛋盯着陈虎的眼睛调侃着。
陈虎晃了晃头,清醒了清醒,只见男孩们围在自己的周围,有的一脸坏笑,有的睁大着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从顶棚上的天窗孔中射进了缕缕强烈的阳光,把室内照的大亮。
“现在几点.......”还没等陈虎问完,小狗子就薅着陈虎的短发使劲把陈虎的头向后拉了下去。
“啊.......”陈虎一声惨叫,由于阴囊还被绳子拴在桌面上,可脑袋还不得不被向后反拉下去,跪在桌面上的陈虎的身体已经弯成了一个反弓形,那顶在桌面上的圆头木棒则又被压得又向陈虎的肛门里伸进了一段。
“我.问.你.怎.么.睡.着.了?”小狗子的脸凑近了陈虎那倒仰着的脸一字一字地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就睡了。”陈虎已经疼得面部扭曲,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你竟敢违抗命令。”阿海拍打着陈虎红胀的脸,慢慢地说道。
“大,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请你们,不,请首长们原谅。”陈虎喊道。
“灵蛋,把他的狗蛋解开吧。”小波终于发了话。
灵蛋答应了一声,把扎着陈虎阴囊的绳子解了开。小狗子也放开了陈虎的头发,陈虎的身体也恢复到了直立的状态。可他的身体还没跪稳,阿海和小波就一起抬起脚,对着陈虎的身体就踹了过去。由于陈虎的双手还被细绳绑在脑后根本就没办法保持平衡,只听‘扑通’一声陈虎就从桌子上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这一下可把陈虎摔的七荤八素,倦意全无。
男孩们都搬过了一把椅子围坐在陈虎身边,看着侧躺着的陈虎在地上唉呦哼唧。
小狗子过来解开了绑在陈虎手指、脚趾上的绳子,把陈虎拉了起来,叫他叉着胯,双手抱头蹲在男孩们中间。
“知道错了吗?”小波问道。
“报告首长们,大屁股空军知道错了!”陈虎慌忙不迭地回答道。
“看来你是知道点好歹了。”小波冷冷的说道:“不过为了能让你更懂事些,我们还会再训练你三天。”
“啊?”陈虎瞪大了眼睛,三天?“不,你们还是放了我吧,求你们了?”
“是不是想要出名啊?想想要是我们把你的那些录象公开的话........”
小波一句话就让陈虎沉默不语了。“可,可是,我还得上班啊!”陈虎小声地嘟囔着。
“那不容易,挂个电话请几天假不就行了。”小波漫不经心地说道,然后向傻蛋一奴嘴:“把他的电话拿来。”
傻蛋跑到堆放在床角的陈虎的衣服堆里翻出了手机,递到了陈虎的手里。
陈虎一手继续抱着头,一手拿着手机,勉为其难地看着小波。
“快挂吧。不挂就算了,反正你是走不了的。”小波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虎忧郁了片刻,终于拨通了号码;“喂,我是陈虎。......是........我昨天病了,看来得请几天的假.......好的.......好的,回头见!”
当陈虎挂断了电话,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
小波接过了陈虎的电话,看着陈虎的眼睛,说道:“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玩了!”那恶毒的目光叫陈虎这个膀大腰圆的成年人也不寒而栗。
“好了,现在该是作早操的时候了。”小波一拍手,叫陈虎站了起来,退后几步站在室中间。
“灵蛋,你给他念拍子。”小波又对着傻蛋说道:“你回家拿点早餐回来,记得多拿点!”
傻蛋答应了一声,跑出了地堡。傻蛋看了看东方的朝日,断定已经是七点多钟,现在家里的大人们早就都上地里忙农活去了,于是飞跑着向山下跑去。当跑到山脚,看见陈虎的车还静悄悄地停在那里,看来这辆车还会再停几天的了。傻蛋跑到家里,果然一个人也没有。因为农村比较闭塞,而且这几个淘气包子几天不回家是经常事,所以这几家的家长们早就都习惯了,一大早孩子们的父母就都下地干活去了。傻蛋到厨房里,正好看见好几屉蒸好的馒头,于是拿了块屉布,包了七八个,跑回到地堡。一进地堡,就听见灵蛋尖尖的嗓子在喊拍子:
“第九节,整理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傻蛋赶忙跑到里面,看见陈虎站在屋子中间,背对着自己,和着灵蛋的拍子做着广播体操。傻蛋跑到陈虎的正面,看着他目不斜视,一脸认真的样子,可再配上那光溜溜的裸体,真是滑稽至极,把傻蛋逗得哈哈大笑。
“这有什么,”小狗子对傻蛋说道:“刚才作跳跃运动时你没看见,他的大鸡巴和两个卵蛋噼里啪啦地乱飞,都要甩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