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三人都被眼前突发的意外惊得愣在当场,无一人做得出反应。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在他们还没看清发生什么的时候,一条人命就在他们面前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恐惧如同一只巨爪瞬间攥住了他们,冷汗布满了全身,似乎之前所有的跋扈暴虐都随着欲望被一起发泄出去了,他们重又变成了扭曲卑微的蛆虫。三人不由得回想起在前一天傍晚,眼前这个被他们轻贱凌辱了一夜的少年,是如何转瞬之间杀死好几个人,将他们整个帮派收拾服帖的。
卫庄已经重又坐了起来,对刚刚死在自己胯下的男人甚至懒得施舍一个眼神,任由那具尸体死不瞑目面目扭曲地盯着自己。这种死法并没有什么明显外伤,但异常狰狞难看。他嘲讽的想,对于这种禽兽来说,也算的上是死得其所,只是未免便宜了些。
可这也怪不得他,他必须节省很少的体力,用尚未完全恢复的内力进行最简洁高效的行动。刚才他也是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大腿,才勉强完成了绞杀。这一切还得得益于自己深厚的内功,尽管只是恢复了三成。
他将一条腿微曲架在尸体的头上,露出才被死去的王武舔的越发湿润流水的后穴,然后转向不远处惊呆了的几人,半是嘲讽半是挑逗道:“还有人想来试试吗?”
死一般的沉寂,除了零星飘落的几滴雨声,巷子里安静极了。
剩余的三个男人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过去了。美色再重要,在性命面前他们还是分得清轻重。
卫庄对他们的想法心知肚明,心里充满对这些人强烈的恶心和嘲讽。他彻底失去了耐心,作势半跪着要站起身。
见状,那个小头目最先反应过来,他很清楚,现在再说后悔或者推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经历了这样的折辱,少年不可能放过他们。几人都明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即便可以侥幸逃脱,日后少年也必来报复。为了活下去,只能尽力一搏。
尽管他也十分恐惧,但趁少年尚未完全恢复,早一时出手就多一成胜算。
他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用眼神示意另外二人绕到背后接近少年,然后突然拔出靴筒里的一把匕首,冲到少年面前,猛地一刀刺了过来。
卫庄等的就是他们主动出手。
他迅速的用足尖将王武的尸体挑起,随即将尸体一脚踹向迎面挥来的利刃,随着呲的一声入肉声响,有鲜血大量的浇落在雨地。原来那个小头目尽全力挥出的一刀躲闪不及,竟恰好刺入被当做挡箭牌的尸体后心,尸体尚未凝固的鲜血顿时涌了出来。小头目吓了一跳,连忙又往外拔刀,不料慌乱中刀刃卡在了肋骨间,急躁的拉拽之下,心动脉血喷了他一脸。
满眼刺目的颜色更加刺激了这几个亡命徒。这当口,绕到卫庄身后的两个男人也朝他扑了过来。卫庄对背后早有警觉,一腿横扫过去将其中一人绊倒。另外一人则不顾一切地直扑上来想要扼住他的咽喉,然而他刚触碰到少年的脖子,还未曾用力,突然就先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阵凉风吹过。
他几乎还没感觉到痛,就感到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脖颈喷了出来。他反应不过来那是什么,只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以及他手里那片沾血的残缺瓦片。
这片锐利的残瓦,是他先前玩弄自己的后穴勾引王武独自靠近自己时,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下体淫荡的风光所吸引,一只手在身后的墙根偷偷摸索可利用的工具,事先藏在手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