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他不敢强行让少年给他口交,因为怕伤到自己的宝贝。既然如此烈性还记得尊严,那就先打碎他,逼迫他屈服,调教成一个只知求欢的婊子,到那时,自然就能得偿所愿了。
环顾四周,他一眼看到少年此前立在墙角的佩剑,心中顿时掠过一个绝妙的主意。
王武将剑取了过来,先是拿在手中赏玩。卫庄凭借细微的声音猜出他拿了什么,不仅皱起了眉,料想王武还不至于因恼羞成怒立刻杀了他。他已看出,这人似乎除了发泄欲望,更加在意的是一种将比他强的人一朝踩在脚底的快感。没等卫庄猜出他拿自己剑的目的,王武阴冷的开了口:
“我听说,自己的佩剑都会被剑客视若生命。用如此具有意义的名器来为美人通一通这下面的小嘴,想来你一定是非常乐意的了。”
听到这话,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卫庄将指节都攥成了青白色。他尽力面上不显露出惊慌的神色,屈辱愤恨却再一次不可避免的袭上心头。王武说得前半句话其实没错,他用剑客最具有重要意义的佩剑来行此事,无疑是十分到位的嘲讽和羞辱。
王武也根本没有给卫庄思考的时间,他利落的又将少年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态,将臀部高高翘起。一手将他丰盈的臀肉掰开,露出中间夹杂着血丝和乳白液体的穴口,另一只手则调转过鲨齿的剑柄对准那里,先试探了一下,便缓缓推了进去。
其实剑柄的粗细比起阳具要细上一些,但特殊之处,却在它的形状上。与常见的剑柄不同,鲨齿的剑柄并非是直来直去的,而是略有弯曲的形态,末端也有些尖,只是不至于刺破皮肤,但却能恰到好处的成为挑起欲望和痛感的工具。
王武不怀好意的阴笑着,将剑柄缓慢又坚定地一送到底,尽管甬道此前已被操到熟软,但既是冰冷的硬物,兼之末端弯曲的凸起,还是必不可免的刮蹭出一些刺痛。卫庄紧皱眉头忍耐着这怪异的感觉,一边回忆起自己剑柄的形状,他毫不怀疑,自己只要敢挣扎,一定会被捅破肠道甚至内脏,然后失血而死。
不能做无济于事的蠢事,更不能死得如此不堪。他要忍耐,然后伺机而动。
想到这里,卫庄只能先尽力放松身体。任由剑柄被完整的推到底,然后进进出出研磨着内壁。起初他以为会很难熬,却不料,新奇的触感加上想到这竟是自己的剑,一种隐秘的刺激和快意竟浮了出来,使得前方的性器又悄悄抬起了头,内里也渐渐觉得欲求不满起来。卫庄痛恨自己的身体竟在中了毒后如此轻易的屈服于欲望。但穴道一时难以冲开,此前又被干得浑身发软,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的他,也只能保持着将臀部抬高的姿势,用被撑开的后穴含着自己的剑柄痉挛着吸吮。这种怪异又羞耻的姿势让他的躯体不受控制的发颤,而始作俑者却仿佛得了什么趣味,慢条斯理地将剑柄微微抽出又送入,又缓缓的旋转剑柄,好似在用末端翘起的尖锐部分试探什么。
被勾起的刺痛和羞耻如同蚂蚁般啃食着他的心,卫庄从来不害怕直接粗暴的对待,但是眼下的情况,让他感到一丝不可控的危险和几近灭顶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