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的是银色的遮光帘,她坐起来靠在床上,不明白自己怎么回到了宿舍,难道那天只是一场梦吗?
“安然,安然?!”
呼唤她的声音就像从海底传来的诡异叫声,遮光帘被拉开,刺眼的灯光照射进来。
“安然,叫你好几声了,要不要一起去操场遛弯啊~”
灯光一下子把安然拉回到了真实的世界,她面色苍白,感觉肺部似乎要炸裂。
“安然,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热的手触碰到了安然的小腿,她粗喘着感受到了人的体温,像是环绕在身上的巨大泡沫‘噗’地破开,她握住舍友的手,将脸埋了上去
“怎么了?快说啊,别吓我们!”
“没事,做噩梦了。”
舍友感受到了手上的湿热,意识到安然哭了。
“没事,我们在呢,别害怕。”
“嗯——”
所有的委屈在此刻倾泻而出,舍友温暖的双手让安然的心平静下来。
等到情绪完全稳定下来的时候,安然正坐在床上抱着舍友买给她的奶茶,香甜温暖的奶茶驱散了来自深海里的恐惧。
安然很清楚,那不是梦,她的小腹处还残留着被塞满的紧绷感。
深夜,一宿舍的人谈完心,准备睡觉,安然躺回去,却不敢再拉遮光帘,她听着舍友们的呼吸声,直到天亮才睡过去。
第二天,安然问起舍友们她是怎么回来的,但是大家都好像被抹掉了那段记忆,含糊地说:“就回来了啊,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安然不敢追寻真相,,也不敢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只希望那些怪物能放过自己。
这天上课,安然走得慢了些,进教室的时候,只剩下最后一排的位置了,许墨笑着向她点点头,安然却觉得,那笑容中满是阴森的恶意和威胁,她不敢回应,低着头坐到了最后一排。
许墨的课讲得生动有趣,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站在讲台,而是站在了最后几排。
后几排的同学有些骚动,传来了匡匡放手机和翻书的声音。许墨没说什么,继续他的课程。
安然低着头,在别人听来温柔的声音,对她而言却是恶魔的低吟,其实她不知道许墨是不是海怪,但是直觉让她远离许墨。
冰凉滑腻的熟悉触感,让安然作呕,她想要低头扯掉脚腕上的东西,却被牢牢捆在了椅子靠背上。触手从上衣下摆里钻了进去,将她的胸部一圈圈缠绕起来,只留下乳尖顶出轻薄的无痕内衣。
安然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样淫荡的一面会让她颜面尽失,她只能紧咬下唇,难耐地感受着触手从脚腕一直爬向大腿。
许墨的讲课还在继续,甚至还时不时叫几个同学回答问题,安然紧绷着身体,害怕同学们回头发现她身上的诡异。
乳尖从一粒红豆大小,被触手挤压得涨大到了花生,任何轻微的触碰都让安然颤栗。
腿上的触手似乎玩弄够了这双玉腿,接着向大腿根出发。纯棉的内裤已经洇出水痕,触手在内裤外滑动着,水痕的范围越来越大,安然控制不住抖动着双腿。
在阴部滑动的触手停止的时候,安然松了口气,紧接着发出了一声闷哼。那触手隔着内裤开始戳弄不断溢出液体的穴口,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障碍挤进去了。安然低下头,她知道她此刻的表情一定很淫荡。
蜜穴剧烈收缩着,触手毫无规律地戳弄进去,时不时顶到凸起的阴蒂,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安然有些庆幸自己穿的是黑色裤子。
“安然,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许墨站到安然身边,笑眯眯地观察她狼狈的样子。
胸部的触手消失不见,但乳尖依旧微挺,轻微的摩擦带来丝丝快感,安然是扶着桌子站起来的。
“这个问题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