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天夜里凰于飞在感觉父后睡下后便悄然的缩在一边,随时提醒自己不去靠近父后。
“嗯,好憋,要出来了,嗯要出来了。嗯啊啊啊。”
带着凄厉的哼叫,崔颖双腿不断扩大,仿佛憋涨的仿佛要生出什么似的,过于劳累的崔颖似乎习惯于疼痛就连这样也并未苏醒。
而凰于飞亲眼看见父后本就不太圆润的腹部,此刻已经越来越坠,到腿间时,已经难看的不成样子。
此时夜里被父后闹醒的她,突然想起那个偷怀凤种的小侍卫生产时也是如此样子,也不知道这胎是否能留住的她,本来想叫醒父后。
但始终不忍心父后醒来如此憔悴的样子还把他叫醒,便守在一边等待天明。
守了一夜的凰于飞意识有点昏沉,在看见父后,下坠的肚子逐渐变的不太圆润后。父亲撑着已经打不直的鸭子一般的身体,让人带她去沐浴。
来不及细想便被父后让贴身侍卫报进了浴室,凰于飞看见裹满绒毛的地面是接触到父后,雪白的双脚后,格外柔顺。
而父后除却衣物后,露出在昏睡间昨夜将要生产的憋闷下,承载着母后浓浓精液的地方。原先狭窄夹射母皇的地方,如今经过昨晚的反复憋闷的开拓,开的很大。
在凰凌世借着父后笨拙看不见那处时,便用手触摸那处后,觉得格外松软,不会儿,便有东西带着生气,破开而出。
起床时疼的有些麻木的崔颖不知道,他那处已经开了有七指左右。
在浴室内感觉臀间漏风的他,在泡了一个热水澡后缓解了腰间的疼痛,便衣着华贵想要前去宫会。
装点的心腹侍从们都来不会给女帝专门培养住在金丝笼凤君过多装饰,以便女帝兴致高后便迅速拔衣。
然而今天的崔颖总是坐不住的,流掉几胎的他已经忘记凰于飞出生时的巨大,总感觉有个巨大的硕物,正在他漏风处正在下坠。
果不其然,早上回归的不圆润的胎肚在,崔颖上轿后突然发作,坠的挂在崔颖腿间,猛地冲刺下,对着逐硕大的产口几欲出生,那迅猛的样子,就像是今早那短暂的时光内只是他积蓄精力休息的时光。
在孩子猛的冲冲撞中,崔颖破了水淅淅沥沥的羊水,缓缓的喷了一地。让原本就不多的羊水,直接干涩了一半,露出胎儿瘦小的轮廓来。
崔颖从未早产过,便觉得七月又是滑胎,胎儿如此的不顾及父亲往下冲去,想必又会生下死胎。
在又失去孩子的痛苦回忆,以及将产的悲鸣下,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连御医也不叫了,便忍着产痛用本就松弛,应该让胎儿通过的地方夹紧了孩子。
“嗯,不能生,哈要憋死了,嗯不能生。憋死了”
矛盾的发言与色情的顺从让抬轿的人脸面通红。
而上教后担忧父后的凰于飞,在一番争吵下,固执的上了崔颖的娇子。
轿内腥臊的味道让凰于飞蹙起了眉头。随后便看见父后以一个及其不雅观即将生产的姿势,不断憋闷着到达产口的胎头。
从未见过如此惨烈场景的凰于飞吓的几乎都要傻了去,刚想喊父后别为了一个即将的死胎如此虐待自己。
却看见父后,因为憋不住而的产下通红的胎头,而逐渐发青,开始紫红起来,想必应该是活不下来,而她感觉此时憋胎的父后明明如此危险,却抓住一根稻草似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怕一说便让父后故去,幸好,她英明神武的母皇在看他们这么久之后便骑马赶到。
在母皇来后,父后显然松了下来,但还是抵不住将产的欲望,在他憋闷的几进断裂的产口,吐出了胎肩。
习惯于崔颖流产问题的女帝,熟练的用一系列转移了崔颖注意,在发觉他逐渐不好骗了后,便大力亲吻,让他窒息起来,感觉崔颖已经彻底眼昏头花任她揉搓后,便大力推挤崔颖已经露出胎儿轮廓的腹部。
她被柔弱凤君憋的青紫的孩子,带着自己一大坨的挂物,于少量羊水,终究在崔颖一声声悲鸣下与生父的大出血下出生。
连忙送崔颖就医的女帝,在医生通知并无大碍后,便照顾起她刚掉落在手间的胎儿。
有些发冷的掉落在她的手间的胎儿格外不健康,青紫的脸,就连孩子日常应该做到的呼吸都做不到,一副气都喘不过来的样子,在出生后长呼了一口气,随即像是沉睡般睡去。
十多分钟后,见证孩子再也不动的女帝正要把孩子埋葬,掩盖事实后,女帝本以为自己将要埋葬胎儿。
在清理完毕被羊水血污堵塞的口鼻后,竟然发出微弱的哭声来。让御医几天几夜救治后的婴孩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样子。
而崔颖则被在女帝与凰太女对宫内所有人的封口下,让原本被他以为流产而憋死的大皇子的凤君,从而在众人口中变成艰苦怀胎,艰难保胎产下大皇子的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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