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清理花费了相当长的时间。
虽然猫屋敷理的身体不好,不会因为有东西残留在里面就生病,但幽灵们还是尽可能的把猫猫从内到外好好清洗了一遍。
他们尽可能放轻柔了动作,但有些事情无法避免。可今天猫屋敷理显然是累坏了,而下半身的后穴又显然被使用过度,萩原研二再用手指撑开那处隔了很久也没有合拢的穴口时也只是让沉睡的猫猫咪呜咪呜叫了两声,并没实际把他惊醒。
黏在毛发上已经干结的液体也被全数处理掉。家里有合适的吹风机。他们确保了猫猫醒过来之后浑身上下又干净又清爽,耳朵和尾巴上的茸毛也重新变回蓬松干净的样子。
……但猫屋敷理酣睡了几个小时醒过来后,之前太超过的性事还是给他带来了一点后遗症。
他的恢复力确实很可怕。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什么痕迹了。但心理上的反应不可避免。
诸伏只是伸手拍他的肩膀,猫猫脸上就泛起带着情欲的潮红;被触摸到脸颊,猫猫会发出有些羞耻的咪呜叫声——
“研二、救命!”猫猫哀嚎,“我好像坏掉了!”
“……?”
“被、被摸一下就觉得屁股里痒痒。”猫猫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磕绊了一下,“我刚才问阵平要一个亲亲……然后只是亲了一下就脚软。”
身体的狂欢已经过去,但猫屋敷理的精神还沉浸在先前的情事的余韵中。他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甚至时不时伸手要摸摸自己屁股下面,仿佛有什么东西还插在那里。
萩原在思考怎么回答的时候,猫猫习惯性地像以前那样蹭到他身边,但只是尝试把自己挂在萩原的手臂上,猫屋敷理就无法控制地发出一串混乱的喘息声。
“……感觉屁股里还有东西插在里面。”他泪眼汪汪地问萩原,“我好像坏掉了……”
……然后,连同自认为最没有良心的公安本人也开始良心发痛。
萩原把有些害怕的猫屋敷理抱到自己的腿上。然后猫猫几乎是迅速陷入了某种糟糕的状态。他本能地凑过来,仰起头,以一种几近乖顺和引诱的姿态亲上萩原的喉结。
“好、好奇怪……”他混乱地一边亲一边伸手抓住萩原的手指往自己身后摸,“——忍不住……”
站在旁边的松田咳嗽了一声,然后提醒:“萩。”
萩原:“……啊。”
地缚灵克制住自己亲回去的欲望,把手抽回来,然后将猫猫揽在怀里:“小理,还没到春天吧?”
“……不是春天也可以做的。”猫猫喃喃道,“而且我现在身体好热。研二不想做吗?那我问问阵平和景光——”
之前过头的性事搅乱了他的心智。猫屋敷理现在没办法轻易恢复到正常的状态中。
这是妖怪的本能带来的影响。他属于人类的一面残留有理性和克制,而妖怪的一面会无所畏惧地追求能带来愉悦感的一切。
猫屋敷理无法轻易压制住妖怪的本能。因此他被强烈到足以完全压倒一切的情欲的快感所捕获,并无可避免地陷入了对它的强烈追求。
诸伏景光:“……阿理的眼睛。”
在眨眼之间,那双碧绿色的瞳孔从人类的圆形变化成了猫的竖瞳。
但很快的,猫猫眨了眨眼睛,那双眼睛又变回来了。猫猫顺从地靠在萩原怀里:“景光和阵平也都不想交尾吗?”
松田心想这真是自作自受。
他伸手揉了一把猫耳朵,猫猫反应很大地喵喵叫了好几声,声音中带着明确的色情渴求意味。
“你现在的反应是我们之前闹过头了。”他假装自己没被这个叫声引得心神躁动,“忍一忍。下次不这样了。”
猫猫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还记得少许之前的经历。那像是一个可怕的、甜蜜的漩涡,掉进去的感觉又可怕又美好。
身体还在发热,下面空虚得难受。他每时每刻和别人接触都能回忆起在床上被压制到崩溃的感觉,那是巨大的、欢愉的魔鬼。
“……阵平明明说之后我想要就可以一直插在里面……”他小声抱怨。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一点委屈。
萩原亲了亲猫猫的嘴唇。
“小诸伏去买了深海金枪鱼回来。”他说,“小理之前好长时间都没吃东西了,要吃鱼吗?”
食、色,性也。
交尾是美好快乐的事情,吃喝也是美好快乐的东西。哪怕是稍微煮熟的深海金枪鱼也有着巨大的诱惑力。猫猫迅速被鱼肉捕获,但又不太肯离开抱着自己的身体。
“我可不可以就在沙发上吃呀。”他眼巴巴地恳求,“我还想就这么坐在研二的身上。”
他的屁股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萩原研二的小腹。隔着裤子,萩原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那处藏在臀缝中、向内凹陷进去一点的小口。
萩原研二面无表情地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然后深吸一口气:“小理——”
猫猫哼哼唧唧地用尾巴扫了一下他的脸。
“研二都不守信用。”他指责,“研二说过可以上面下面一起喂我的。”
诸伏:“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