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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囚】洒酽春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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筵歌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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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呜、呜……”

典狱长摆动腰胯,让坚挺的性器一遍遍抽过身下那片潮湿紧致的温柔地。两片小小的胸乳隔着皮质手套、防风的绵胄、内里的衬衣被毫不怜惜地抓起挤压,Omega模模糊糊的惊喘被堵在喉口。他软了大半边身子,已经做不出任何抵抗的动作,在即将窒息的亲吻里合眼痉挛,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呜——!”

精液流过光滑的生殖腔腔口,阿尔瓦从他口中退出来,两片湿漉漉的嘴唇却没有分开——他们很少同时到达高潮,往往是Omega在爱抚和温软的亲吻里去过两次之后内里生生绞得Alpha泄身。白色的粘液沿着典狱长束紧的黑色皮质绶带缓缓滴落,阿尔瓦并不顾及,好声好气得好像刚刚甩了床柱一鞭的人不是他:

“你是在造反。”

“……嗯、嗯……”

也不知道Omega是在呻吟还是在承认。小孩轻轻扭动身子,把自己塞进Alpha投下的阴影里,一阖眼泪珠就滢滢滚下去。他的声音轻轻的、哑哑的,仗着阿尔瓦下面没拔出去下意识撒娇,“……好重。”

典狱长的声线颓靡而陈腐,“什么好重。”

卢卡眨眨眼,“罪名好重。”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典狱长的语气不可谓不诚挚。Alpha好像真的在实心诚意地询问情人他该拿他怎么办才好——这就是为什么阿尔瓦要贴着卢卡的唇瓣。他们离得那么近,Omega因为疲惫和情热睁不开眼,根本注意不到对方眼底的寒凉怎么也抹不去。

“我是塔耳塔洛斯典狱长。你们暴走,外面看来只能是我监督不当、玩忽职守——到时候一封责问书下来,我这副皮囊够扒几次?”

“和您有什么关系?”

Omega立即反驳,“问责下来,他们想看就看吧——大不了把我绞死在刑场上就是了!”

“绞死?”

阿尔瓦的指尖覆在他汗水淋漓的脖颈上,语气平稳,“那种利落的死法于你而言已经是一种奢望。”

卢卡蓦的噤了声。

“你是谋反,不是抢劫、偷盗、欺骗——是谋反。你要的是女王陛下的命,你谋的是大殿深处的王座。”

“——我没有!”

Omega心说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他的反驳被阿尔瓦用手指轻轻碾回了喉咙。光滑的皮革下包裹着一层厚密的羊绒,漆黑的手套细细揉过舌尖时带着点油蜡的苦味。Alpha缓缓揉搓着那块柔软潮湿的红肉,垂落的视线悲悯又怜惜,“……你已经有了。”

——风雪马蹄紧。聪明人只会说是塔耳塔洛斯连同一整条通往冰原的铁路都被罪孽深重的逃犯挟持,这一路上有心人动了什么手脚,趁机解决了几家冤仇捞得了多少权柄,自然不会有人过问。到时候就算被问起,大不了往这伙窜匪身上一推,他们依旧干干净净。

扒皮抽筋都是轻刑,卢卡猛地意识到自己一个身世空白的囚犯是绝对不应该掺和这种容易被人暗中操作的事情的。可惜幡然悔悟来得太晚,阿尔瓦意味深长的语气让他心脏一阵一阵抽痛。Omega胸膛剧烈起伏了两轮,把头转向一边,“……”

“做错事就要挨罚。给人添了麻烦就要道歉。”

年长者就事论事,态度客观,从某种角度上反而给了小孩一个台阶下。依旧坚硬的性器从甬道里缓缓撤出来——卢卡抓紧床单,视线一阵旋转。

他被Alpha利落地、毫不怜惜地翻了个身。典狱长默默看着他,软鞭从Omega圆润的脚趾流连到雪腻的脚心,“我要打你了。”

“啊、啊……!?”

啪!

没有见血,也没有撕裂肌肉的疼痛,卢卡只觉得足底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痒。

“嗯……呜!”

他被强硬地拽住了在战斗时就已经低散的马尾,Alpha脊背笔挺,小臂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凸鼓,像是勒住马缰那样揪住他的后发,沉甸甸的阴茎轻而易举地顶到最深处——蜷缩的脚趾突兀的泛起一道红痕,阿尔瓦第二鞭依旧落在他足底。

卢卡浑身都因为羞赧迅速颤抖起来。典狱长就是这样,典狱长就该是这样。他见他第一面时那份属于洛伦兹典狱长的冷漠和强硬被Omega的假意顺从欺骗住了。狱长和囚犯,Alpha和没有腺体的Omega……其实就该是这样的,他们之间不该有那些宠溺和纠缠,他也不该对尊贵的王廷权臣动那些旖旎心思。他说外面的世界乱,可是塔耳塔洛斯就不乱吗?他和上级的关系就不乱吗?典狱长想占有他、想玩弄他、想把他按在床上做这种事,其实根本不用经过他的同意的,他多么自傲又多么的恃宠而骄,才敢忤逆Alpha那么多次?

好在现在一切都回到正轨了。

“啊、啊……啊恩!”

阿尔瓦被夹得叹了一声,随即手腕翻转,又一鞭挞在他足心。这一下让卢卡叫得相当放浪——他本来就撞上了他那块不行的地方,Alpha不放水、不顾虑,莽着一条神经往深处顶,顶得他又爽又痛又热,股间全是被占有被侵犯的满足。等到动起来更了不得,甬道深处的水像是雨天屋檐似的淅淅沥沥淌个不停,滑得室内满是潮腻的撞击声。Omega红着脸忍着这些淫靡的声音,神智已经模模糊糊飘到了外面挂着月轮的雪地上,肺叶里全是年长者身上的信香。他看不到阿尔瓦的表情的。一是阿尔瓦这种场合应该没什么表情,二是他被死死朝下按住了,按成了一个受人宰割的、雌兽发情时会摆出的姿势。

“呜……”

卢卡眼眶猛地一酸,委屈得心脏都在滴血。他想到自己的裤子在外面就被扯成了两半,进屋之后又让阿尔瓦随意地一拽,连靴子带裤子一块被抛到门口去。他的头发也快散开了,身上只剩下昨天被侍女熨得笔挺的绵胄是能入眼的。他本来已经在心底认了错,对一直照顾他的Alpha满怀愧疚,但现在阿尔瓦摆出这副居高临下的模样让他想起来一些不好的、糟糕的、模糊的东西——他听见有个清亮的声音在哭,说好痛、老师我好痛。

“……痛…”

他细微地啜泣起来,在被操弄顶插的间隙里找到了自己正嗯嗯啊啊娇语乱喊的声带,像是告状又像是喃喃自语。Alpha专注于下身,并没有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的回复简洁明了,“忍耐一下。”

33

刀照血下冷,白纱帐烛昏。

华贵的披风从后面拢住了Omega发颤发抖的躯体,阿尔瓦把暂时充作刑具的鞭子甩到地上去,指腹隔着漆黑的皮套抚上小孩刚刚被抽得通红的脚心。卢卡脸上还流着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痛的。惩罚已经结束,男孩的头深深埋进被褥里,两轮清瘦的蝴蝶骨自被汗水濡湿的衣服下支棱起来,肩侧漂亮的翅羽状披风被揉成乱七八糟的一团。他连呼吸都不畅了,整个胸腔一伏一伏的,像是摇摇欲坠的高巅雪,像是漆黑乌云下的细白月。

那个又承了刀柄又接受了阿尔瓦的穴口一时半会合不拢,就算Omega两条腿并紧了也微微往外翻着一丝艳红。Alpha一共去了两次,每次都碾着他的生殖腔口射精,射得又深又多,不特意清理的话根本弄不出来。但现在谁都没工夫去处理那个——阿尔瓦慢条斯理地为自己扣好面具,依旧是疏风细雪、冰骨砌玉的王都外派执行官,堂堂塔耳塔洛斯典狱长。

卢卡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小孩摇摇晃晃地想把自己撑起来,缓半天也只是翻了个身。他看着即将出门的Alpha,最后还是没耐住心,“……您要去哪?”

“接人。”

Omega蹙起眉,声线沙哑,“……格蕾丝他们已经快要到火车上了,菲欧娜不可能偷偷溜回来。”

“公主殿下乖巧,当然做不出你才会做出的事。”

阿尔瓦侧过脸,分了一点薄凉的目光给他——掌权者这一刻才露出了自己衣袍阴影处的爪牙,塔耳塔洛斯的寒风突兀地从门缝一路冲进床铺,刀剑似的剜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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