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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结束之后Omega整个人圆了一圈,原本清瘦硌人的尖下巴都被典狱长养出了一点点肉。恰好塔耳塔洛斯雪霁风停,王都礼拜庆典的金帖穿过遥遥冰原送到阿尔瓦手里——放做以往,阿尔瓦必定是一笑了之。毕竟场面活罢了,庆典的主角不是他,他去也只是添个桌凳的事情,但如今不一样,Alpha望向喊着没意思没意思在床上滚来滚去的Omega,略作思索随即决定带着卢卡一同赴宴。
“真的假的。”
卢卡闻言眨眨眼,“我不能出去吧?我是……”
“你不露面,谁知道你去了?”
阿尔瓦对这种事情已经非常熟练,“我在管辖区的郊外还有座房产……你愿意的话,我们住两天再回来。”
——真的?
Omega惊喜地睁大眼睛,跃跃欲试迫不及待,“那、什么时候……”
“今天不行,最迟也要早上出发……明天行不行?”
“……典狱长大人说了算。”
他的好奇心本来就比别人重,这下一听说要出去一圈,整个人都兴奋得想跃起来。卢卡压着形象回复一句,随即起身抬手,给自己在后脑松松梳了个低马尾。他做这些事的时候阿尔瓦就坐在离床铺不远的地方含笑看他,两条长腿分着支开。
“…?”
这人怎么不说话?
他视线疑惑地扫过去,典狱长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用手轻轻拍拍腿间的椅面,然后垂了垂睫羽,像是只等食的猫:
来坐。
……卢卡那句差不多得了憋在胸口滚了几圈,愣是没骂出来。最近几天他蹲在小灶前炖的汤可能真的有用,那之后Alpha按着他在书桌、在地板,在衣橱、在门框、在床上,在该在的不该在的地方全放肆了一遍,早上出去前刚咬着他的嘴亲得拉丝晚上见面就又捧着他的脸蹭——幸亏Omega的腺体残疾,根本不用考虑避孕,否则典狱长连孩子都该有了。
这么放纵真的可以吗?
Omega终究还是没忍住,婉转提醒:“这可是正中午。”
阿尔瓦面不改色、声线冷淡:
“我想到了新的姿势。”
“……你、”
卢卡本想斥他流氓,但这几天的记忆闪过脑海,小孩蹙着眉红脸把用过的动作全想了一遍,终于还是生出几分可耻的好奇心来:
“…还有没用过的?”
“你过来,”
Alpha毫无波澜,“我教给你。”
警铃在阿尔瓦扶着他的肩膀让他扶稳角落里被防尘罩遮好的物件时隐隐作响。连吃饭都在床上的卢卡自然没像平时那样穿,睡袍下一掀开就是柔软的内裤。Alpha亲力亲为,蹲下身帮他除掉这件贴身衣物,似乎在关心他的伤势,“你的腿还疼吗?”
“不疼啊,早不疼了。”
卢卡不知道他怎么忽然问这个,特意抬了抬腿给他看,“喏…诶诶诶诶你做什么!!!”
“看看你伤没伤到韧带。”
“胡扯!”
卢卡立即炸毛,“这是什么阴间姿势——”
他展示的那只腿被典狱长顺势夹在臂弯里,就着阿尔瓦的起身被朝上抬起,乍一看像是在表演斜叉一字马。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探入质地轻软的布料,生着茧的指腹直入主题握住小孩腿间的性器,激得Omega全身颤起一阵敏感的痒意:“唔……”
Alpha另一只手抓紧他的乳肉,下巴搭在他头顶上,一边动作一边又轻又柔地哄:“先试试……不行还有其它的。”
典狱长的手法实在很巧妙。逐渐抬头的物什被宽大的掌心整个握拢,难耐的酥麻几乎是立即顺着下腹窜到了小腿——Omega狼狈地娇喘一声,浑身都卸了劲,脊背一软靠上身后的胸膛。阿尔瓦妥帖地把他纳进怀里,指尖适时地搔过冠状沟和顶端的小孔,低头张口含住了卢卡红透的耳垂,“嗯…真的养胖了……”
卢卡打个哆嗦,被这句话里温热的吐息刺激得差点泄出来,“哼哼……您觉得我重可以放开……”
“我的意思是,抱起来更舒服了。”
阿尔瓦松开被揉捏得通红的乳尖,点了点小孩脊背上轮廓清晰的蝴蝶骨,“这里以前每次贴紧都会硌我一记。”
“活该。”你不知道让我躲开一点吗?我捂着你嘴不让你不说了?
卢卡心里的白眼还没翻完就被突如其来地撸动打乱了阵脚。阿尔瓦毫无情绪地嗯一声,承认自己是自作自受——紧接着报复心态非常明显地虐待起手间娇嫩的龟头,强烈的刺激让Omega差点直着跪下去,“你、啊、啊啊——”
“乖一点,别对你的上司放肆。”
“啊、别按、别……快到、呀——!”
被反复给予摩擦的茎身骤然绷紧,卢卡下意识挺腰,因为射精的欲望而浑身发烫,偏偏这时候阿尔瓦忽然腾开手,去抓他们面前的防尘罩——断潮的空虚感仿佛过山车即将行至顶峰时失去了那一点点推力,他的呻吟一下子就消失了。Omega急促地、疑惑地转头,从鼻腔里哼出不满的催促,“阿尔瓦……”
“你看前面。”
——??!!!
典狱长卧室角落的布料下是一款书桌——倘若如此也倒罢了,偏偏正中间镶着一面清冽通透的梳妆镜。卢卡被自己眸光潋滟满颊通红的放浪模样狠狠吓了一跳,下意识把身子往阿尔瓦怀里缩了缩,“怎么、你、你……”
他挣扎着就要转过身去,“你是故意的!”
可爱……
叽叽喳喳的,很活泼,很好……很可爱……
小孩的膝弯还搭在自己胳膊上,无论如何都是挣脱不开的。典狱长心情大好,轻啄一口Omega滚烫的脸蛋,“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在我眼里有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