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砚因为酒醉微微暗哑的嗓音,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挠在了奚悦的心尖上,酒醉后的情话,也是情话吧。
奚悦感觉自己真像是尝了一口蜜糖,甜得自己的衣服被人扒光了都不知道。
云砚纤长的手指拉下裙子侧边的拉链,顺着光滑又有着肉感的大腿往上划去,身下的少女几乎完全放弃了挣扎,像是喝醉了的小猫咪,把自己最柔软的肚腹露出来,仍人揉搓,云砚也没有客气,整个手掌都探到腿心,毫不客气地揉搓着。
听话的小猫咪时不时还哼唧一两声。
奚悦自然也听见了自己含着春情的呻吟,有点难耐地转过脸去,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因为,云砚的手指。
手指拨开白色的内裤,内裤中央已经完全湿透了,被拽下来,勒在大腿根部,又因为浸透了春水,拧成了一条绳子,磨地奚悦难受极了,可双手还被学姐牢牢桎梏在头顶。
破开了阻碍,手指找到隐藏在两片蚌肉中的珍珠,薄薄的指甲狠狠一掐,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奚悦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浑身紧绷,下身抽搐着,蚌肉中间开了一条小缝,温热的黏液从中喷涌而出,打湿了云砚的一整个手掌。
奚悦轻轻咬着下唇的贝齿不自觉地松开,微微张着檀口,细细地喘着气,双眼迷离地看着上方的云砚。
云砚也察觉到了奚悦灼灼而又小心翼翼的注视,勾起红唇,将沾满了奚悦花液的手指举到自己唇边,张开的手指上还挂着银丝,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下一瞬,冷若冰霜的大美人轻轻舔了自己的手指一下。
“真甜。”
本来一直顺水推舟的奚悦急了,学姐怎么可以,上半身几乎抬起来,“学姐怎么可以…多脏啊?”
云砚轻轻松松将浑身酸软的小猫咪再次按到在床上,然后将手指压入奚悦张开的口中,还按了按奚悦软软的小舌头,舌头又软又糯,像是戳进了流心年糕里。
小美人乖乖的收起牙齿,生怕咬到她,就这样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了云砚,仍由她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戳弄着。
云砚看着满心满眼都是信任与爱恋的奚悦,心头烫了一下,她就这么喜欢她吗?福至心灵,云砚想起了少女的名字。
“甜不甜,你自己尝尝不就知道了?奚小悦~”
声音入耳,奚悦看着云砚的脸,苍白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云,很浅,若不是她隔得这么近,肯定看不见,奚悦花穴里竟然再次喷射出一大滩黏液,腿心一片湿滑,奚悦难耐地并了腿,
云砚根本不用做什么,从见到她开始,奚悦就已经情动了,就像她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羲和私立高中,元旦晚会。
奚悦坐得直直的,离背后的红色椅背还有好大一截距离,看着就累得慌。
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目,身边的同学早就瘫软地像面条,挂在椅子上,显得正襟危坐的奚悦格格不入。
奚悦是今年的新生,因为成绩特招的,羲和私立高中里的同学大多家境良好,准备大学出国,才艺满点,羲和也有大量的课外活动,奚悦孤儿出身,虽然并不因为性格自卑,但总感和同学们融不到一块去。
她们的生活多姿多彩,从私人滑雪场到钢琴比赛,她的生活里只有学习,哦,还有打工,总觉得如果强行插话会坏气氛,渐渐在班级里形单影只起来。
元旦晚会的表演项目更是兵家必争之地,大家各显神通,奚悦只好承担起鼓掌的任务,从头拍到尾,掌心都拍红了,像个认真的小学生。
元旦表演的大礼堂是定制的星空穹顶,配上绚丽璀璨的灯光,给奚悦这个小土包子长了好大一通见识。
最后上场的是一位高年级的学姐,穿着白色的鱼尾裙,带着同色系的长手套,像是古画里的贵族,优雅矜贵,学姐在巨大的三角钢琴旁边款款落座,露出了半张侧脸,惊艳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