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刚出门准备上早朝,突然一名女子从竹林中跑过来倒在顾廷烨的马下:“二郎,二郎就算你不认我,也不能杀了我呀”。
顾廷烨认识眼前这名女子,她就是前些年负了自己的外室朱曼娘:“二郎,就算你不认我,也不能不认自己的儿子啊”。这一幕被路过上香的小秦氏看的真真切切。
小秦氏凑上来看看:“哟,这是怎么了”
“这不是二郎之前那个外室吗”
明兰也上前来,把朱曼娘带入府中大堂好好问问,小秦氏劝说明兰收了朱曼娘:“你呀,也是个知书达礼的,做事要有度量,要容人容事,这点道理你应该懂的”。
明兰里面回绝道:“婆母您是说哪里话,我们顾家庙小,可容不下这尊大佛”。
小秦氏佛口蛇心道:“好孩子,你年纪轻轻的可别落下了一个善妒的名声啊,她呢也是没什么根基,进来了不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明兰见小秦氏不罢休随即搬出公爹道:“公爹在世时就严禁此女入门”
“她终归是我为我们顾家生过孩子的啊,你看你不是一直把她的孩子养在身边”小秦氏不依不饶的纠缠着。
明兰灵机一动想着探听着一些事情:“朱娘子,既然如此,你就进来吧,把昌哥儿放我屋里养着”。
朱曼娘见明兰佯装柔弱道:“没想到我会和夫人你以这种形式见面,夫人曾经在余家斥责我的样子好不狠厉”。
明兰回了朱曼娘:“婚姻嫁娶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我一厢情愿就了得的”。
顾廷烨见小秦氏别有目的:“要上香赶紧去上仙,少来置喙我家中的事,石头,送客”。
小秦氏离开了澄园,留下朱曼娘对着顾二夫妇:“二郎,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
顾廷烨直截了当的问:“昌哥儿在哪”
朱曼娘:“二郎让我进了门,家谱之上挂了名,就自然能见到他了”随后顾廷烨和明兰饭饭将朱曼娘带下去,然后私下商讨对策
顾廷烨左右踱步道:“这妇人心机深沉,现如今只能虚与委蛇,等昌哥露了脸一切都好办了”。
“她不是这么好对付的,现在只是让你同房一晚,以后不知道还会提出什么条件,难道次次都要答应她”明兰理智分析突然顾廷烨仿佛听出了什么端倪:“什么是只是同房一晚”。
明兰解释道:“只是同房一晚说不定能探出什么线索,这个好答应的”。
顾廷烨不解道:“我跟别人同房一晚居然好答应”随后便拍案拂袖而去。
傍晚小桃传信道:“姑娘姑娘老太太让我给您传话说白石潭的贺老太太来了,要姑娘晚上回去小住,顺便让贺老太太给你调理调理身子”。
“贺老太太来一趟不容易,想来那女人也逃不掉,侯爷对付她绰绰有余,我们快去快回”,随后明兰回了盛家与老太太共享晚宴,而另一边朱曼娘在房间里等待着顾廷烨。
不一会顾廷烨推门而入满脸愁云经久不散,朱曼娘立马贴上去:“二郎来了”,顾廷烨极不想靠近她,遂即找个地方坐下,朱曼娘慢慢走向顾廷烨,拿着桌上的酒壶给他斟酒:“二郎,你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
顾廷烨直接戳破曼娘的话:“别整这些没用的,昌哥儿现在在哪”,朱曼娘淡然自若饮下了几杯酒:“只要二郎里把我纳进门,昌哥自然可以回来承欢膝下”。
“来二郎,这杯酒曼娘敬您”朱曼娘举起酒杯,心系儿子下落的顾廷烨不得不应和着喝了曼娘敬的酒,曼娘准备收拾床铺,顾廷烨实在不想碰这个恶妇人,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不一会顾廷烨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连端坐都保持不住,直接躺靠在椅背上。
他立马觉得是朱曼娘搞的鬼:“你究竟下了什么药”。
顾廷烨正欲摔杯叫人谁知一点劲都没有,掉在地上的杯子摔不碎,朱曼娘缓缓向他走来:“二郎啊,你也别怪我,谁让你现在对我如此绝情呢,让我不得不出次下策”
“没想到吧,你那酒杯已经被我涂了好几层迷药,现在就算你力大如牛也是无济于事”。朱曼娘将一布团塞到顾廷烨嘴里,再用布条在嘴巴周围绕了几圈,现在的顾廷烨的身体一点儿劲都提不上:“唔—唔—唔——唔唔”。
曼娘将房中的麻绳取出来将顾廷烨牢牢捆住,再联合下人早已经准备好的大麻袋将他套住,顾廷烨就这样被束手就擒,在麻袋里扭动蠕动:“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随着药效的发散顾廷烨早早的昏睡过去。
那下人是小秦氏安排在顾廷烨院子里的内应,专门管着府内守夜看门的苦差,小秦氏巴不得顾廷烨出点差错让自己的儿子顺利袭爵,如今出了曼娘这个疯女人,直接把顾廷烨拐走更是顺了她的意。
夜半三更,府中众人都已经歇下了,那名婢女和曼娘一起将麻袋中人带出府去,大门那处有侯爷的私兵守着,所以不得不带着朱曼娘从一个荒僻的院子里的狗洞出去。
婢女在前面引路,曼娘在后面扛着麻袋紧紧跟着,朱曼娘是个苦出身,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扛着一个魁梧的男人绰绰有余。
澄园虽大但是总有荒僻冷落的地方,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到了狗洞,曼娘将麻袋从狗洞塞出去,而后自己跟着爬了出去,出了澄园,曼娘马不停蹄的带着顾廷烨跑到和自己哥哥定好的地方,他们上了马车,远远的离开。
朦胧中,顾廷烨迷迷糊糊中醒来,他望着四周的环境像是一间杂乱的房间比不上候府宽敞明亮,他挣了挣四肢,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他挣扎吼道但是嘴被布团堵着众多叫骂声只能传出:“唔唔—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