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媚骨用法术解开了束缚,将楼垚定身在床上,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衣物,楼垚见着肤如凝脂的肉体不觉的闭上了眼。媚骨调戏道:“怎么,夫君见着奴家的身子还要学着去做什么所谓的端方君子吗,哈哈哈哈哈”。
随即媚骨的手放到楼垚的腰带上,正在触碰的那一会,楼垚奋力挣扎:“呜—呜—呜—呜”,媚骨已将他的腰带长衫尽数褪去“别在做无畏的抵抗了,今夜你我二人行鱼水之欢岂不快哉”。
没一会儿白净的肉体印入眼帘只剩一条亵裤没有脱去,待卸下最后一层禁制楼垚的肉棒慢慢的硬了起来,虽不比定海神针却也秀色可餐。静静看着床上俊美的肉体,媚骨也迫不及待的扑到他的身上,俩具肉体竞相磨合,而楼垚被法术定住,既不能叫唤也不能反抗。
媚骨解了楼垚头部的定身术和封嘴的丝巾,她侧卧在床边用纤细瘦长的手指在楼垚乳头处打圈,楼垚顿时如千万蚂蚁在身上爬行般痒麻难耐,边喘边制止到:“哈~住手~不要弄这~”。
媚骨的手停了下来平摊在楼垚的胸口上:“既然是夫君的要求,那奴家便不弄这了”随机媚骨的手向下缓慢移动到了楼垚阴毛之处,楼垚的阴毛不仅浓密而且长度也还算可以,媚骨挑起数根阴毛在手指上往复的绕着,楼垚的肉棒仿佛受得了刺激,瞬间硬的笔直却也让他的情欲泛起,媚骨将手握住了肉棒,肉棒此时硬若石柱,待媚骨的手上下撸动楼垚的肉棒,楼垚此时虽情欲不由己但是在撸动时却感到阵阵舒爽:“不要~啊~哈~放过我吧~”。
“夫君可真会说反话,这不比你在学堂与好友们看的金瓶梅、春宫图真实的多”。不过一会楼垚便有射精之感,媚骨见之,立即用手指堵住铃口,正待喷射的元阳被突然堵住,楼垚感到全身不舒适:“快~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射,我要射~”。
媚骨看他乞求的样子,玩心涌上心头,一跟手指堵住铃口而另外一只手玩弄他的柱身和囊袋,见楼垚忍耐到极点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媚骨放手的一瞬间,这肉棒似没关阀门的水管,一道一道的向外喷射元阳,大部分都落在了楼垚的肉体上,媚骨见这般状况,俯身便舔嗅楼垚身上散落的元阳,从肉棒处舔舐舔过每一片阴毛:“夫君~你好香,元阳也十分香甜。”待她慢慢舔净到楼垚脖子,媚骨撑起身,手臂上长出藤蔓开出一朵紫色妖花,花瓣散发着迷情香,而花蕊分泌的香蜜自上而下滴入楼垚唇边慢慢渗透到嘴里。
不消一刻,楼垚双耳赤红,血气浮动。媚骨随即解开了他全部的定身术,此刻的他意乱情迷,理智完全湮灭,只想着放纵情欲。媚骨躺在床上任他玩弄发泄,楼垚趴在媚骨身上亲吻着她的嘴唇,舌尖入侵了她整个口腔,随后整个下半身律动的顶着媚骨的花穴:“夫君~啊~哈~,果然人不可貌相,夫君你虽看起来弱如柴鸡,没想到床上功夫如此生猛,顶的奴家好生舒爽~”。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楼垚从背后搂住媚骨,双手放在媚骨的玉乳上揉捏起来,底下肉棒狠插着花穴。就这样一人一妖阴阳交合到了天明,第二天得到有从龙息元阳的媚骨,闭关慢慢调理身体,发觉花萼下的骨刺越发锋利,削铁如泥,触之即破,看来这就是灵息的妙处。
楼垚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看到四下无人,马上拾起桌上被强扒下来的衣物,穿戴完毕后正准备逃出洞府,可在出门的瞬间被飞来的绳索缚住了身体,双手被反绑,双腿也被绑缚了起来无法移动。媚骨正施法走来“夫君是觉得奴家服侍的不够尽心,一点都不想留下来陪奴家吗”?
楼垚:“妖孽,你我人妖殊途,速放我出去,若我在此不幸殒命,阿兄和叔父会带兵把你们这围剿的”。
媚骨不屑道:“派兵围剿又如何,若不是我族剩我一人不可掉以轻心被天界仙神发现,区区人族士兵我从未放在眼里,更何况我怎舍得让你丧命呢,夫君~”。
楼垚顿时沉思哑口无言,媚骨命令道:“来人,将他嘴堵上,关入茧藤洞”此时毒菇妖问道:“主上,小的有一事不明,您即得到他的元阳,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媚骨:“你懂什么,天界有一仙名为司命,掌天下人命格,楼垚身上有从龙之息,将来也是辅佐帝星之人,若我将他除去,他的命簿就会凋落,随之与他关联的命薄也随之会改动,这样会被司命察觉,若被天界众仙神知道媚骨之花仍存于世,以我现在之力可抵挡不住,所以我只取龙息元阳让他无力几天,凡事得小心为上,带待我妖力超凡入圣便可横走六界。
从今天开始你就去照看那位公子,不可亏待了他,更不能让他死了”。
毒菇妖:“小的领命”媚骨用神识传达众小妖吧“众妖听令,继续化作凡人游荡凡间,将能滋补修为的凡人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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