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没什么东西,不好威胁的我,更在意守将吗?真是贱人啊。苍桦看着颤抖的苍帆,勉强从地上爬起,他的身上不断掉落碎块,僵尸的身体破损不会自动修复,需要人为的缝补,所以他和苍帆都是被缝补好的破布娃娃,要是撞击超过一定次数,死在这里也说不定,不太好办。说起来,只要无所谓司机的生死,不是怎么样都可以吗?
如果那个冲天辫可以控制货车的话,那么司机可以控制吗?不,如果司机可以控制的话,就不会用货车了,那么只是可以控制货车吗?至于那个男人,应该是能将饮料转变为远程抛掷的武器,保守估计的话,只有手雷。而那个女人暂时没有出手,看不出来,他们三个是非人类,那么是什么物种呢?
事情变得棘手了起来。既然他们能控制货车的话,主动权就在他们手上,毕竟他们握着一条人命。既然他们能够威胁到你,能抓住你的软肋,那么就把肋骨抽出来啊,让他们没有破绽可以抓。四百多年了,怎么连这点事都不懂。
虽说苍桦确实不怪苍帆在战场上的一念之差,但他现在无比的讨厌起了苍帆更优质的一个特点: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守将,差不多可以了吧?你已经救了一个人了,没必要再救另一个,总有些人是你救不过来的。”苍桦说,“没看出来他们在玩你吗?难道你要因为那个人而死吗?”
苍帆擦了擦脸上的灰,握紧了拳头:“非人类的战争,不该让人类参与进来,就像战争也不能卷入平白无故的百姓,如果这些事一定要发生的话,我得阻止它。”
真是的,很有气势啊。苍桦只能先扔出大量的符纸,他的散播漫无目的,且随心所欲,货车左躲右闪,冲天辫站在顶上,抱着肚子得意地大笑:“就这点能力吗?李昭云,不管来多少符纸也没用。”
知道我的名字啊,不行,还是不清楚的哪一派的,但是,跟漆黑之尾应该有莫大关系吧?
等货车重新站定,大叔将剩下的饮料喝完,再一次吐出手雷,而苍桦扔出坚雷符,货车自然地往后退去,车子炸起火花,冲天辫一愣,发现车身在燃烧。
发生了什么?刚才的确是躲开了,但是怎么会产生这么多火?
“他先前扔的符纸颜色和这次不对,他的符纸可以延后发挥作用。”女人说。
刚刚的挥洒,其实是故意地把明火符扔进草丛里,等冲天辫躲避坚雷符的时候,往后压到草丛,刚好引起草丛燃烧,而车上又装着易燃货物,造成整个货车都燃烧起来。她们不得不跳下了车,冲天辫握紧了拳,说:“不好玩。”她被苍桦算了一招,现在要找苍桦算账。她五指一收,一枚铁片被调动起来,架在司机的脖子上。
这时,一辆车飞驰而过,那辆车不仅超速行驶,而且撞得横七竖八,一路飞闯过来,草丛掀起一片,压到一片绿草,而它又堪堪从绿草上出来,如同咆哮的野兽,撞向冲天辫。
冲天辫被大叔迅速地拉开,这头野兽以每小时两百公里的速度向战场进发,那是它能达到的最高时速,在那一瞬间,车主转头,她的黑发在风中飞扬,而后座明显睡着一个男人。苍桦和苍帆都与她对视了一眼。
叶离水,是叶离水。
她疑惑地看了一眼,显然是对现状感到不解,但她觉得江等春的伤势不能再拖下去了,她得跟救护车来个双向奔赴,但她不会开车,她只知道猛踩油门,因为时间很紧,并且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可他们就像路上的拦路虎。这到底是什么状态,是跟敌人在战斗吗?
叶离水只能简单地挥了一下手,又飞驰而去。
苍桦:“这家伙是来干什么的啊?那辆车不会被刮坏吧?真是糟糕,我也很担心经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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