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哥了。”江等春说,这时苍桦和苍帆外出了。叶离水单独留在他房间,听到了这个劲爆的消息,特训又过了一些日子。江等春说:“我可以告诉你活动路线。”
叶离水说:“你是专挑苍桦不在的时候讲的吗?”
此时的苍桦和苍帆,在野外进行练习。
苍帆:“算起来,跟哥单挑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苍桦说:“当然了,我不想带个拖后腿的将军。”
苍帆瞬间泄气了下来。
苍桦想,他有四百多岁了吧?居然有人四百多岁还会因为批评泄气,这是叫巨婴啊。但是我免疫哦,我的亲弟弟做错事了也会扯我的袖子用这种眼神看我,这种花招早有人耍过了,不灵了。
但是,李守将果然还是在意李承鹤叛变的事。
秋天,李府的枫叶红了,秋风吹得有些萧瑟之意,带着一些凄凉,有几只麻雀站在一个小孩身上,因为小孩已经蹲了马步头顶着水,站在这儿足足有一个时辰。孩子不断地把目光瞄向走廊上看书的少年,俩兄弟穿着都十分讲究,只是孩子身上的有点脏,不免沾了泥土,糟蹋了。在这一个时辰内,孩子看了少年无数次,少年一次都没有接下他的目光,他感到很气馁,过了有几炷香了?不是说好过一个时辰,就会教自己法术吗?可看样子堂兄是完全耍诈了。正当他在心里抱不平时,门突然开了,走进来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穿着盔甲,抱着头盔,一身豪气,满脸胡子,他说:“昭云!你承鹤叔叔来看你了。咦?身边这个是谁,小厮吗?你为何罚他?”
“是守将啦。我终于盼到您了,您啊,好好教一下守将。他一门心思想学功夫。”
“不是想学功夫,是法术!”李守将激动的情况下依然可以保持碗里的水绝不飞溅。
李昭云更加无奈地耸肩,准备回屋:“都说我不会。”
“不行,法术可比功夫有趣多了,你今天就是得教我!”李守将蛮横地说,他正打算把水放下来,就感到一股劲风,随即抓住了什么,他被那东西的重量带着瘫坐在地上,碗已经摔碎了,里面的水流的到处都是。
“这是……什么?这惊人的重量。”李守将愣了下,双手握着这柄新鲜的武器,这是漆黑的长枪,铁制,但不知加了什么,有一定的重量,平时不是没有武器架,但没有这样特别的武器,李守将对此不禁产生了一丝好奇,而李承鹤操着大刀说:“小子,训练可远远没有结束呢。”
是李承鹤让我想当将军的,是他训练我的。
苍桦说:“苍帆,别陷在回忆里!”他的警告太晚,苍帆抡着抢上来,他的每一下进攻,枪头都对准了要害,苍桦操控符纸,结成结界。
“我当的可是武状元。”
“这下李家的文武状元都凑齐了。”
宴席之上,李昭云远远地笑,对李守将说:“期待守将在军中的表现。”
李承鹤搂着李守将说:“这个小子还真中用啊,我说了,他除了读书不行,其他都比李昭云那个木头脑袋好!”
就像父亲一样。
“我的战功会比叔叔更显赫吧?”
“守将,不要说这么狂妄的话。”母亲劝诫道。李承鹤摸着李守将的头,说:“小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立下雄心壮志,然后才能成长为大人,这家伙一定会有个显赫的功绩。”
苍帆的枪撞上了符纸组成的结界,因为是道士的东西,僵尸不靠近就不错了。这种情况不可能想着进攻。一阵金光燃起,连人带枪都受到了巨大的抖动,就算枪落了地,手指还是颤抖的。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只插着叛军的旗帜,一只健硕的手臂将旗帜拔起来,李承鹤骑在马上,他的盔甲让他没受一丝伤害,谁能打得败身经百战的他呢?
在他的对面,是城门下年纪尚轻,却战果累累的李守将,两人长久地对峙,李守将身后的士官说:“将军,您不可以当逃兵啊,前方的正是敌人,遇到敌人就斩杀,用您手中的枪就好了。”
这把枪即将斩杀他的赠与者,他的老师,他崇拜的对象。
苍帆一拳打了过去,皮肤有些腐烂。
“为什么,为什么……”李守将拉紧缰绳,马驹嘶吼,仰起头来,冲向前方,李守将大吼:“为什么是你啊!李承鹤!”
叶离水根据江等春的情报,去了一家博物馆,已经闭馆了。据说在这里发生了奇怪的事件,有看见绿色皮肤的人。她把几个出现的地方找了个遍,打烊的打烊,关门的关门,共同点是都发生过尸变。看来月清尘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但是叶谦宇会明目张胆地带着叶谦宇四处游走吗?应该也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