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肖明明的声音!或者说,这不是秦欢熟悉的肖明明的声音!
平日里的肖明明性格怯懦,因为智力缺陷的缘故,语气总是带着一丝孩童般的稚气,而在她耳边低语的男人却声音沉稳沙哑,是正常二十八岁男人该有的声音!
还有,他怎么会有自己房间的房卡?秦欢越想越胆战心惊。
背后的肖明明轻笑了一声:“就让他死吧,他如果不死,我怎么能顺利拿到肖氏的继承权呢,你说对吧,欢欢?”
“是你。”秦欢如同被毒蛇缠绕住的猎物,声音颤抖,“是你将图片发到网上的。你……你不是傻子。”
“觉得别人是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肖明明的声音寒冷如冰,“欢欢,你愿意去地狱跟爸爸陪葬吗?还是留下来,继续当我貌合神离的妻子?”
一柄森冷的匕首抵在了秦欢脖颈,秦欢不敢动弹,只听背后的男人继续道:“你不是喜欢通奸乱伦吗?不如到了地狱继续跟爸爸纠缠吧。”
话音落,利刃割破喉咙。秦欢倒地,抽搐了几下,彻底没了声息。
皮鞋踩过满地血液,走向卫生间方向……
程文文怀孕了,她不敢跟父母说,晚上吃完饭偷偷跑到二楼卧室,拿出了在校门口药店买的验孕棒。
她拿了许多治感冒的药做掩护,把验孕棒放在最底下,还是没能逃过那个穿白大褂大妈的视线。
大妈看了她一眼,从收银台旁边的架子上拿了盒避孕套,问:“要不要?”
程文文犹豫半晌。
大妈说:“橙子口味的,磨砂质感。”
程文文接过避孕套,结完账,垂着头出了药店。
她做爱从没戴过避孕套,所以中招了。
程文文把药塞到书包里,等到一放学就进了学校厕所,在隔间一直待到没人,才看着避孕棒上的红杠杠发呆。
回到家她还不死心,又拿了条验孕棒进了卫生间。仍旧是阳性。
程文文坐到床上,拿出了手机。
“我怀孕了。”她打字过去。
微信那边没有反应,可能人还没回家。
程文文等了片刻,睡着了,听到微信响,一个机灵醒来,忙拿过手机看,却不是那人的信息。
程文文咬了咬唇,扔下手机,去卫生间洗漱。
第二天周末,爸妈给程文文请的私教下午三点准时来教程文文高数。
程文文咬着笔尖,问:“昨晚给你发微信,为什么不回我?”
李哲瀚挠了挠有些谢顶的脑袋:“昨晚跟同事应酬,回家太晚,没看手机。”
那今天上午总该看到了,程文文气鼓鼓的,对这个说辞显然不满意。
李哲瀚凑过来亲她,被她躲开了。
李哲瀚叹息一声:“明天借口数学竞赛,我带你去医院打胎吧。”
程文文哼了声,埋头做作业。
李哲瀚不老实,干枯的手隔着校服裙子摸程文文大腿。
程文文抬腿踢他,被他捉住脚腕。李哲瀚的小眼睛目光灼灼,看着程文文校服裙子下的内裤。
“想撕你小内裤。”李哲瀚凑到程文文脸边,伸出舌头舔她的脸颊,喘息道:“想舔你的小嫩逼。”
“想得美。”程文文哼一声,脚腕任由他握着,让老头看她的下面。
李哲瀚从她的脚腕开始舔,一路舔到腿根。
程文文腿有些软,锤着他的肩膀骂:“老色批,就会欺负我。”
李哲瀚扯着她的小内裤分到一边,舔上那道鲜红缝隙,嫩肉入嘴,便开始吸食,咂咂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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