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牛犇用拴牛的绳子把她拴在床头两天,自己出门做工,让傻弟弟牛阳给她喂饭。
就是在那次,刘潇发现了牛阳对自己的企图。
她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傍晚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觉得有人在摸自己下体。
先是用手一下下的摸,摸过阴毛,摸软肉,然后是阴蒂,就在那只手想往阴道里伸时,刘潇惊醒了,张开眼便看到牛阳痴傻的脸。
刘潇有些害怕,结巴着问:“牛阳,你来我屋里干啥?”
牛阳指了指旁边的肉粥,对着她傻笑,放在她腿间的手也收了回来。
牛阳喂她吃完粥,拿着空碗走了。刘潇仍旧些心悸,晚上都不敢睡熟。牛阳却没有再来。
牛阳没有再对她做出过什么出格事,刘潇渐渐放下心来。可是不久后,她丢了件乳罩,浅紫色的,她最喜欢的那件。怎么找都找不着,最后在牛阳的被窝里发现了,上面残留着腥臭的精液。
刘潇想到牛阳拿着她的乳罩套在鸡巴上自慰的样子,一阵反胃,把乳罩扔回牛阳床上,跑走了。
牛犇性欲强,每晚都要抱着刘潇做爱,有时候白天也要。
农家的男人腰力好,每次两人一做运动,那张木板床就吱吱呀呀响个不停,楼下住着的牛阳就会被吵醒,蹑手蹑脚爬到二楼,贴着窗玻璃往里看。
刘潇看到玻璃上贴着的大脸后,心头气闷,让牛犇拉灯。
牛犇喜欢看着她被自己操的情难自禁的样子,还喜欢看自己粗红的鸡巴进出刘潇的小逼,很有成就感,不愿意熄灯。
刘潇就生气,缩进双腿不愿意配合。牛犇拗不过她,只好关了灯。
牛阳那张傻气的脸还贴在窗户外,一双大眼亮晶晶的。刘潇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担心,被牛犇操的爽了,也只敢闷声哼哼。
刘潇来这里两年了,从十六岁的少女长成了少妇,一对奶子也在牛犇的耕耘施肥下发育迅猛。牛犇第一次操她时,她的小胸脯还瘪瘪的,现在牛犇两只大手都握不住那对肥奶。
刘潇很爱惜自己乳房,乳罩也越买越多,越买越大。虽然时常会丢,但家里晾衣杆上最多的便是花花绿绿款式各异的乳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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