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岁的男人还小?”秦欢简直要气炸了,“明天我就找律师起草协议。”
“城西的项目你不准备要了?”肖重阳倏然道。
秦欢咬唇:“别想用这个威胁我。”
“你跟明明本就是利益的结合,现在要求下船,未免晚了些。”
肖重阳声音平稳,秦欢能想象得到老头子气定神闲的样子,恨的牙痒痒。
“可是……”
肖重阳打断她:“我能理解,你毕竟血气方刚,公司的压力又大,常常需要疏解。我会想办法。”
秦欢不说话了。他能想什么办法,顾及老肖家的面子,肖重阳是不会让自己在外面找姘头的。
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秦欢不得不质问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否正确。
肖重阳道:“你现在在家吗?”
秦欢“嗯”了声。
“我去找你。”肖重阳说完就挂了电话。
手机从秦欢手中滑落,她瘫软在沙发上,又倒了满满一杯酒。
肖重阳到时,秦欢已经有些醉了。她挣扎着起身,给公公开了门。
肖重阳年逾七十,鬓边花白,脸部肌肉也有些松弛。肖明明是他老来得子,所以宝贝蛋子一样宠着,即便儿子是个性无能的白痴。
秦欢知道他过来不过是口头安慰下自己,再许诺些好处让事态平息,并不会真的让自己给肖明明气受。
“一身酒气。”肖重阳皱了皱眉。
秦欢嗅了嗅,酒味确实重了些。
“我先去洗个澡。”秦欢揉了揉太阳穴,不太想面对这个老头子。
肖重阳肯定又会给自己洗脑,当初就是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骗上了贼船。秦欢混迹职场多年,练就一身手段,却对着这个老头子没处使,因为他总能看出自己的心思,眼光锐利的像头鹰隼。
给浴缸里放水,秦欢脱掉了身上的睡衣。
扔了个浴盐球进水里,看彩虹般的色泽绽放开,秦欢心情稍霁,背过身试水温。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肖重阳走进来,从背后抱住了她,苍白的唇在光裸的脊背上游走,枯木般的手摸向秦欢下体。
秦欢一愣,猛然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别吵醒明明。”肖重阳制住她,气喘吁吁,他解着自己的西服裤子,一只手揉着秦欢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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