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芳知道赵敏跟她是彻底撕破了脸,也冷下声音:“就算我跟你儿子做过那种事,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好好的,他突发心脏病也不能赖到我头上吧。”
赵敏把一沓纸扔到她脸上。
李芳芳压抑住怒气,从地上捡起,是赵兰生的病例,病因那栏赫然写着“马上风”。
李芳芳眼前一黑,中午那次,她从朋友那弄了些催情药,急着试用,就找了赵兰生。他们玩的很嗨,在别墅里白日宣淫。
赵兰生吃完药后很兴奋,阴茎也异常敏感。这股兴奋持续了很久,他们来不及吃饭,只顾着享受药物带来的欢愉。赵兰生射了很多次,到最后精液稀疏如清水,囊袋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射了。
极度虚脱的赵兰生回到学校,身体疲惫加上没有进食,很快就发了病。
李芳芳口里发干:“兰生还年轻,应该能挺过来的吧。”
“你是该祈祷他能挺过来。”赵敏如同一头失去幼崽的凶狠母狼,看李芳芳的眼神像是要吃人,“如果他真有什么闪失,你就下去给他陪葬。你不是喜欢兰生操你吗?我同意给你们结阴婚,到了阴曹地府,他可以天天跟你做爱,不用再担心身体吃不消。”
她语气恶毒,李芳芳如同被喷了满脸毒液,踉跄着后退。
急诊室的灯终于灭了,房门打开,走出来几个医生。赵敏立刻迎了上去。
李芳芳待在原地,不敢动,紧张的看着医生和赵敏对话,两片唇开开合合,不知说了些什么。
然后,她看到赵敏朝自己走来。
冯晓虎赚了钱,家里房子拆迁,一夜入账千万。冯晓虎从底层农民工一跃成了暴发户,虽然开心,却也有些手足无措。
钱多了没处花,冯晓虎也没什么特殊爱好,毒品不敢碰,赌博的话他牌运不好,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个亿都不够他输的。想来想去,还是玩女人比较靠谱。
冯晓虎便沉迷肉欲,隔几天就跟狐朋狗友出去嫖娼。
嫖了几个月,朋友跟冯晓虎说那些站街女没意思,要找还是得找女大学生,五万块一个月,任你摆着花样操。
朋友笑着道:“我一个月换一次女人,上个月那个航天大学的校花,追的时候眼睛长在脑壳上,看都不看我一样,我送了她一块二十万的手表,现在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我插,又是爸爸又是哥哥的叫。床上浪的像婊子,叫床声超好听,她一开口我就硬了。”
朋友还带他参加名流酒会,介绍了几个女大学生,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有腰细腿长的,有丰满胸大的,有娇小可爱的,有妩媚御姐范的,清纯或是轻熟,保守或者放浪,任他挑选。
冯晓虎看中一个胸大腰细的,这种女生干起来带劲,是他喜欢的款。女生叫韩娇,南方人,一说话嗲的人骨头发酥。
冯晓虎把她带到宾馆,转了五万到她支付宝。韩娇就红着脸叫他爸爸,对他说自己口活特好,床上也放得开,内射乳交肛交SM什么都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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