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多个夜里,他躺在虞竹身侧,还大逆不道地滋生过一些不该有的阴暗想法,而在他睡着之后,梦遗的对象,也是她。
但这件事他一直压着心底,没敢说出,他害怕虞竹因此觉得他恶心堕落,而今.......
少年微眯起血瞳,看着他的娘亲双腿被自家弟弟掰的很开,花穴可怜兮兮地被肏开一个洞,不住地喷水,右手去自读自己的欲根时脑内也滋生起一个阴暗的想法。
屋内的虞竹和虞川母子二人做了多久,门外偷看的沈黎就跟着自读了多久,直至虞川兀得加快捣穴速度,再次灌精内射虞竹,射的她白眼直翻,小腿儿乱蹬时,沈黎才粗重着呼吸跟着射了出来。
他无力靠在门外柱子上,瘫坐在地,看着溅到他手上还有衣摆上的精液,低声喃喃道:“娘亲,好期待孩儿进入您身体的感觉.......”
......
那日之后,虞竹因为太不能接受跟自己的亲生儿子交欢,一连拒绝了虞川好几次求见,给出的理由是,这事对她冲击太大,她需要好好缓缓。
虞川也能理解,也就没有再紧逼。
这日晚上,沈黎留在虞竹院里吃完她亲手做的晚饭,已经在喝茶水漱口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水滴落声。
雨势一开始还比较小,但在沈黎将茶水喝到一半时,便突然变得十分猛烈,暴风骤雨的击打之下,除却窗牖被风吹打的呼啦作响声外,外头也响起了闷雷。
只是片刻,外头的天色就更加黑沉了些,雷声震的沈黎抖了下身子,下意识朝虞竹在的位置靠。
雷雨天,沈黎会留宿这件事,在虞竹这里已经是默认的事实了。
她拍了拍沈黎的肩膀,安抚起他,等外头的雷声小了些后,便起身去布置床榻,加了一床被子还有一只枕头。
做完这些准备,已经是亥时初了,该是上榻歇息的时候了。
虞竹沐浴罢,换上适合就寝用的轻薄寝衣踩着木屐入了里屋,榻上,已经躺好沐浴罢,缩在被子里的沈黎。
见状,虞竹吹灭了蜡烛,脱下木屐和身披的外衫,穿着轻薄到能看见她亵裤和肚兜的寝衣上了榻。
只是这次,躺在她身侧的少年不像以往那般老实,竟是直接掀开她的被子,钻进了她被筒,双手还放肆环上她香软腰肢,身下的硬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蹭上了她大腿。
沈黎将脑袋靠在虞竹怀里,鼻尖抵着她绵软的胸脯,血瞳里闪过暗色,委屈道:“娘亲,孩儿怕。”
这句话成功让拧起眉头打算推开他的少女停了手,只能叹气垂眸去安慰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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