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竹之前才和虞介结束欢爱不久,身体还敏感着,这么一插,直接刺激的她身体战栗起来,下意识收紧花穴,狠命用穴内软肉吸吮虞川的巨根。
她看着自己亲生子嗣的欲根已经进了一个龟头的一幕,只觉大脑一片空白,蓝眸内瞬间起了痛苦的泪液:“不要这样,我是你娘亲.......”
从虞竹眼中滚落的泪液顺着她眼角打落在虞川手腕的位置,让本来性欲高涨的他瞬间愣住,松开了身下仍旧是年轻模样的少女手腕。
只是,他入了一整个龟头的肉棍却仍旧未拔出来,而是洇红着眼尾看向虞竹,唇瓣吻在她湿润眼角,叹气道:“孩儿当然知晓,只是娘亲,喜欢上一人,是自己根本没法控制的。”
虞川双手捧住虞竹面庞,眼里对她的痴迷是掩也不掩,虞竹几乎能清楚看清他眼中仅有她一人的倒影。
就好像,于虞川来说,她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少年低垂下头颅,大手触摸上她粉唇,喃喃继续道:“从孩儿十二岁那年,再去看娘亲您,便再也无法用那种看母亲的眼神看待您了。”
虞川每年能和虞竹相见的时间,撑死也就两三天,所以虞竹对虞川的了解并不算多,只能在每年这两三天里尽量扮演好母亲的角色,给予一切虞川想要的,自然而言,也就忽略了他的心境成长。
她痛苦别过脑袋,眼角仍旧带泪:“可你也不该.......”
“不该?”虞川猛地将肉棍捅了半截进去,张口咬住了虞竹锁骨,眼里带有幽怨和伤心,“为何不该?就因为那层血缘关系么?”
虞竹没说话,等同于默认,只能闭眸强迫自己忽略掉从身下传来的空虚,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早点醒悟。
但虞川的箭既已发出,又如何会收回。
他眼角不知何时也湿润了起来,豆大的泪液打落在虞竹面庞,让她愣愣睁眸去看他。
“可是娘亲,从小到大,唯一给予过我温情,唯一知晓对我嘘寒问暖,唯一能无条件听我抱怨给予我安慰的人,只有您,等孩儿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尚晚,根本挣扎不出,孩儿又何尝不觉得痛苦?”
虞川说着,双手掰开虞竹花穴将剩余的那一截肉棍彻底撞了进去,两颗鼓鼓囊囊的子孙袋拍打在她翘臀,眼里带有孤注一掷的决心。
“啪嗒.......”
肉体相击的声音落下,二人身下的性器彻底相连在一起,不分彼此,虞川最终还是进入了那个当初生下他的地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他擦了一把眼角湿润,脸上虽然是在笑,却无端给虞竹一种苍凉的感觉。
他轻轻俯下身子,唇瓣覆在她耳边哑声道:“所以母亲,孩儿做不到无视自己的真正心情,也做不到让您这么痛苦下去,就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