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常常在大逆不道的想,倘若她和沈宣是以一种坦诚相见的形式叠坐在一起荡秋千,那便好了。
那档子事儿,她是知道只能在道侣之间才能做的。
未曾想过,这事会有成真的一天,尽管,是在梦中。
沈宣带着虞竹坐上了秋千,将她身体转了下,让她背对着他,问她,可还记得这处。
“以往那几次,你坐在为师腿上,偷偷用骚穴磨弄为师的肉棒一事,你当真以为,为师未察觉到?”
男人说着,腰肢使了力气猛顶了两下,正是这两下,让他本来半软不硬的欲望重新起了雄风,他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形式从虞竹身后圈住她的身体,脖颈缠上她的,用一种接近于命令的语气道:“小竹,自己握好秋千绳,为师要开始荡了。”
至于他自己,则是靠揽着虞竹腰部靠体内修为维持平衡。
虞竹看着身下本来还只是吃了半根的肉棍在她的视线注视下逐渐消失在她体内,大脑被铺天的撑涨感和愉悦感占满后按照沈宣所说照做。
两只根本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握住了两边秋千绳,眸色迷离道:“师尊,握好了......”
话音刚落,虞竹便感觉整个人跟着秋千的荡漾被送了出去,体内的肉棍龟头处也就此顶进她子宫,在她的身体被抛掷最高空的时候,花心的位置直接被龟头亲吻到,舒服到她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她的声音平时都是较为清冷的,而今突然发出这种娇喘一般的声音,听在沈宣耳中无异于给他喂了一剂催情散,插在虞竹体内的肉棍突然涨大了好几分,撑的她花穴边缘都变为透明色,面色也从一开始的享受变为难耐。
“涨.......师尊,太涨了.......”
秋千回落的时候,沈宣的肉棍重新从她子宫内退出,回到她子宫口的位置,精液和淫液也随着二人的飞荡顺着二人交合处飞溅而出,洒落在地,留下道道湿润痕迹。
沈宣听完虞竹所说,低头去吸吮她多了不少吻痕的脖颈时道:“涨才好,不涨,怎么让你这骚穴儿习惯为师的形状?若是习惯了,日后有旁的男子要同你交欢,你定然会第一时间想起为师,你说是与不是?”
虞竹没敢说她已经尝过很多根不同的肉棒,只能压了继续求饶的欲望,任由身后的男人将涨大的欲根再次插进她子宫,双乳的位置也被他用大手抓住,乳尖被扯拽而起的时候胸脯直接变为水滴状。
只是在秋千的又一次抛掷中,她的身体上抛的太厉害,原先还堵着她水穴的肉棍直接掉了出来,等她再次落下的时候,本该再去吃肉棒的花穴空了下来。
并未经过润滑的菊穴却迎来了他炽热的欲根,直接被他肏开了半个菊穴,疼的她眼角泛红,眼里起了泪液。
沈宣注意到这一点,赶忙停下秋千,动手去触摸她被肏开了的菊穴。
“可还好?”说这话时,沈宣从纳戒里取出一颗有助于交欢的药丸,顺着他插着的菊穴塞了进去。
药丸遇水即化,很快,虞竹菊穴内的疼痛便被泛起来的浓烈痒麻感代替,她摇了摇头,刚想起身让菊穴吐出肉棍,腰间便被一双大手按住,吃进半根肉棍的菊穴直接吃进一整根,穴口周围的褶皱被肉棒完全撑开,发生一声难耐的闷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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