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些。”玉暖烟摸出手机，垂眼看着屏幕，懒散地一字字念到：
“接触网络前，我是个自卑腼腆的人，连和人说句话都不敢，感谢网络，让我变得开朗自信，我现在已经狂得不是人了，老公操我，就现在。”
听着他用那把慵懒低沉的声音平缓地念出自己曾经的口嗨语录，安红豆瞬间脸色爆红。
“啊啊啊，别念！求你了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玉暖烟随手搂住扑过来的安红豆，将她一把按在身侧，捏着手机继续朗读她的文学作品：
“老公，炫我嘴里。”
玉暖烟点了几下屏幕，找出那天发的图片，似笑非笑地抬头：“把什么炫你嘴里？”
手机屏幕被怼到她眼前，一张男性阴茎的照片占据了她的全部视线。
照片里男人性感的腹肌若隐若现，阴茎龟头处还残留着一滴精液，浓稠的白色挂在深红的马眼上，显得尤为色情。
“……我错了。”安红豆失去生存意识，绝望的把脑袋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妄图闷死自己。
“炫你嘴里。”林秋深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安红豆的话，轻笑一声。
“……”
她想死。
安红豆扑在床上，心如死灰，如果她知道这个账号后是他们，她宁愿从楼顶跳下去，也不会在网络上口嗨。
“我教了你这么久，你就学会了这个？”安画楼气不打一处来。
“我觉得也不能全怪我。”也许是破罐子破摔了，安红豆哼哼着反驳：“谁叫你们发这种图的。”
想起在A神账号下看到过的图片，她理不直气也壮：“你们都发出来了，我看看怎么了？”
“有道理。”面对她的反抗，安画楼气笑了，他指尖点了几下，找到她的裸照：“那我看看也没关系吧？”
“别别别，亲哥！爸爸！求你了！”安红豆受不得这种刺激，一把捂住他的手机，情深意切地道歉：“我错了，哥，删了吧。”
“为什么拍这种照片？”林秋深也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他点了下放大键，目光梭巡过照片里少女赤裸的身躯。
“你别看了。”安红豆被他看照片时专注的视线弄得身体发热，她低着头嗫嚅道：“就是想拍一张看看而已。”
“手机给我。”安画楼伸手。
“别了吧，哥。”对上伸到自己面前的五指，安红豆小心地提出建议：“我都十八了，是成年人了。”
“少废话。”
“拿来。”
手机被不甘愿地交到男人手里，安红豆埋着头，期待他不会发现自己的小秘密。
“密码？”然而安画楼滑了几下，就找到了隐藏相册的入口。
“……”
见她装聋作哑，安画楼嗤笑一声，随意点了几下屏幕，就试出了她的相册密码。
“啊啊啊！哥！”看到安画楼打开了隐藏相册，安红豆再次试图挣扎：“求你了，别看！”
安画楼抵住她额头，阻止了她的靠近，他抬起手机扫了一眼，忍不住徐徐裂了表情：“你这里面都是什么？”
瞎了吗？认不出来？这都是你们自己的图片和视频。
见最后的秘密也被发现，安红豆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扑腾一下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看吧看吧，随你们的便好了。”
“你……存这些是要做什么？”
“你们还能猜不到？”安红豆自暴自弃：“用来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