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似痛似愉的呜咽了声。
从雪白后颈处被拾笕咬的地方一路蔓延开了樱花般的粉。
红透的耳珠,红透的雪背,连她胸前雪嫩绵软,也带上了涂抹开的胭脂一样的红。
拾笕瞧的心生颤栗,情不能抑,掰转过她的身子,去拉开她掩面的手腕。
银雪泠然的清眸染上了情欲,对她娇媚动情的面容行以窥视。
“凤凰。”他手臂抱紧她颤抖雪白的娇躯在胸膛,冰凉如玉的手指在她后背敏感脆弱的肌肤上游曳起舞,“凤凰是吾妻。”可与吾直言。
“唔……”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攀上他的颈,娇艳欲滴的红唇生涩又急迫的吻到了他光洁的下颔。“难受……”
她被情欲逼迫的红了眼眶,失了神魂,娇弱生怜,只寻着本能去贴近他,渴望他。
她本可以自己忍耐。
就像食了春药的人,自己克制住或浸个冰水,也就过去了。可偏偏又闯入一个媚骨生香的尤物,还勾缠着人不放,于是便乱了。
她胡乱的扯开他的衣襟,将滚烫的小脸贴在他冰雪一般的肌肤上,“好凉……”
她轻蹭着,模样乖怜又渴求。
拾笕叹了一口气。
不知是为她的敷衍不答还是怜惜。
但总归是不忍心看她难受。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他的龙精,可以抚慰她身体最深处的焦渴。
身上的衣物用法术褪了去,用最坦诚的赤裸相拥,拾笕轻叹一声,仿佛连神魂都与她贴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