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像是失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地上,繁复艳丽的裙摆迤逦的散了开,像是盛开的一朵绝世无双的火莲,被清白的霜雪一点点覆盖了去,凤落缩在拾笕的怀中几乎是瑟瑟发抖。
拾笕根本无需用手制住她,哪怕她再多的害怕与不情愿,只需释放神力的威压,凤落就像是凡间游戏的木偶一般任他摆弄。
上神不通情事,但具有着雄性的本能。他渴望着她,不惜违背立下的神规,将她拐到他的神境,这还是拾笕从诞生的数千万年间做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
她叫他父神,叫的声音可怜好听极了。
她是他所创造的。
他已不知诞生了几个千万年,而她才刚刚两百岁出头,还未成年,这让他隐约觉得欺负她过于没有脸面,但心底又隐约攀爬起一种兴奋。
她让他放过她,宽恕她,可她叫的这么娇,这么媚,几乎勾着他的心尖儿不放,让他怎么能放?
身下的一处兴奋极了,隔着好几层衣料蹭着她的大腿,腿缝,却快乐的那般真实,他忍不住细细感受着,胯间硬起的东西隔着衣料一下一下往她的腿心里撞。
凤落紧张的合拢双腿,偏过脸,躲开拾笕邪气的喘息,感受到他的唇落到了侧颈子上,落下冰凉又色欲的吻。
绯红色蔓延一片。
她几乎要哭出声来,小小声的低泣着,双手拦住拾笕想要拉开她衣襟的手,“父神,不要这样……”
“凤凰,乖一点。”拾笕亲亲她哭湿的眼角,手下一点,她的衣衫尽褪,不着寸缕,纯洁又诱惑。
拾笕自己也是如此。
他未尝情事,不代表不通情事。数千万年的孤高和冷清,早让他将神魔六界所有事物堪透。
凤落哭的凄惨,拾笕将神力敛回,不再给她造成压力,在这红云艳谭中,空间无际,无数艳红莲昙盛开在水面,支撑起赤裸雪白交缠的两个身影,半分不显下流,倒是亦如其然的圣洁又靡艳。
红发与银发交织在一起,几乎分不清谁是谁的,赤裸的身体也交织在一起。她的身子太过娇小,几乎完全被他笼罩,只有两只细白的小腿被分开在雪色美感男体的两侧,无助的扭动着,像是濒死的小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