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放开了泄了两次已经有些虚脱的周骏,将手上的脏污抹在周骏无反应的嘴唇上,多余的则蹭在那条湿得不成样子的短裤上。想起自己放在玄关的袋子,于是取了过来。
“给你带了礼物回来。”
他买了不少东西,这会儿要给周骏展示,莫名地觉得愉悦,将人从沙发里拽出,靠在自己身上,一样样往外拿。
周骏唤回了一点被快感糊住的神志,他看不真切,只听着物体放在桌子上的声音,轻轻重重有4次声响,刚刚的红晕瞬间褪去,脸色苍白起来。
“要不要猜猜?”白榛先拿起一个来,周骏瞧出是个长的物件,他有些茫然地前倾上半身,本以为是那种道具,可看起来又不像。
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很滑很凉,似乎是金属的?心里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愣愣地问:“是……拐杖?”
白榛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对啦。”
他被白榛这似乎在开心的情绪带动,不自觉也放松了身体,意识到白榛好心给自己买了拐杖可以行走,一时间涌出许多复杂情感,握紧了拐杖感激地说:“谢谢。”
“嗯哼。”白榛见人难得笑,心想果然买对了,倒是有点得意,不过这拐杖只是给的甜头罢了,真正是给宠物买的还在后面。于是他将拐杖从人手里又拿回来,说:“还有其他的呢,再猜猜。”
周骏握着的拐杖冷不丁被抽走,一下子如失去了庇护一样神情惴惴,这时手里又被放了个小东西。
是个细长的小棒,凉凉的,他迟疑地说:“体温计。”可不知道为什么会买体温计。
白榛从周骏掌心拿起那个小棒,手忽的握住周骏疲软的性器。
周骏吓了一跳,他那儿被撸了半天,疼得厉害,乍一碰就跟针扎似的,哀哀地说:“我射不出来了。”
他听到白榛哼笑出声,顿时不敢言语。那儿被撸动,又硬了起来,可真的疼,即便是敏感的性器带来快感,可这会儿还是疼更多些。他喘得越发急促,却忽的被“体温计”的冰凉激得一抖,紧接着便感觉到那小棒的一头插进了马眼里。
周骏痛苦的喘息变成了惨叫,他伸手去挡,被反手甩开,再不敢挣扎,可越插越深,中间是螺旋纹,旋着钻下去时痛像刀子一样从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传出,明明到头了,可白榛却继续往下按。直到似乎是操开了一层禁锢,酸和痛忽然更强烈地一起泛起,鸡巴要被插坏的恐惧让他哭噎起来,摇着头向后退:“呜……不行……真的不行……到头了……”
白榛停住了手,再瞧小棒还有一小截在外面,于是掰着周骏的鸡巴笑着说:“我买的明明是普通型,现在还有几厘米,怎么会到头?”
他作势又要捏着锁精棒尾端往里插,“我只知道你的鸡巴比我小很多,原来你这几把和别的男人比,也算小不点呢。”
周骏疼得惨叫,对方毫不手软,搓着小棒尾端,使得上面的螺旋纹在尿道里左右旋转,被折磨的同时还听到耻笑和侮辱,心里委屈难过极了,啜泣着说:“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白榛见确实到头了,才停下。他轻弹锁精棒漏在外面的一截,周骏的哭泣就跟着断断续续。
他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地,他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想送我礼物。”
刚刚的“甜蜜”转瞬即逝,他反而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来的委屈,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在埋怨白榛,慌也似地擦掉眼泪说:“我喜欢。……我喜欢……”
自欺的话没说完酸涩又涌上来,眼泪再次滚出眼眶。
白榛难得有些惊讶,他寻思这家伙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于是问:“真喜欢?”见对方低着的脑袋点了点,说:“那再猜下一个?”
周骏反应激烈,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惶恐,很快又藏起脸来,抖着嗓子说“好”。
他手心都是汗,下体的异物感和痛楚尖锐地打断思考,摸了半天脑子一团浆糊,那玩意儿很小,硬质的,好像是夹子——“夹子吗?”
白榛说:“又猜对咯,”他捏着小巧精致的夹子说:“本来想买耳环的,但是不会穿刺,先用这个代替好了。”
“耳环?”周骏愣了愣,是要把他打扮成女性?
他被捏了捏乳头,瞬间反应过来,抬手捂住了胸肉。
“现在不是戴的时候。”白榛没有因周骏的拒绝生气,他将耳夹放进口袋:“戴上会疼呢。一会儿还得午睡,——你昨晚没睡好吧?”
周骏脑筋转不过来,他觉得对方心细,是观察到了自己的困倦,于是被这温柔蛊惑,刚刚消散的感激又冒出来,完全忘了说着这种话的白榛刚刚还将锁精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他尿道里。
他甚至想,要是被白榛喜欢……那该多幸福。
要不怎么说他贱呢。
白榛做饭一般,虽说照着菜谱确实能做出来,可速度慢又随机性大,昨天的晚饭还算是不出错的西红柿炒鸡蛋,今天就翻了车,最后两人吃的方便面。
周骏这会儿才想起似乎“礼物”还有一件没给,心里又是庆幸又是忧怕,犹豫着要不要自己提出来,最后还是憋在肚子里没有说。
吃过面,他喝下去好多水,很快就觉得尿急,只好去求白榛将小棒拔出来。
白榛弹了一下半勃的性器,周骏腿一软差点跪地上,丢脸地拽着白榛的裤腿,好心的主人最后还是将人抱起去了卫生间,倒让他想起在医院时给周骏开苞的那一天。
拉出锁精棒时,上面的螺旋纹路又摩擦着尿道,周骏觉出了酸意,不寻常的细微快感窜出来,“唔嗯”地呻吟出声。
等完全拔出来,先喷了一点白汁儿,才淅沥沥地流下尿液。
白榛将人下体冲洗干净,又把小棒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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