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把你操死,你也没有一分钱。懂吗?”他一脚将床边的椅子踹翻,抬手对着周骏的脸便来了个干脆而狠戾的巴掌,“贱逼还想着卖?配?”
这一巴掌把周骏掼到重心不稳摔去床头,险些撞到护栏,他被突如其来的暴力给吓到,捂着脸呆住。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不晓得是哪句话惹得他不高兴,可自己回家去不正是他乐意看到的吗?现在怎么又嫌弃自己?上次的饭菜不也是这样交易来的吗……
他的呆傻模样更加重了白榛的火气,嘴里骂得更脏,手上力道更重,先朝着那张贱嘴甩了几巴掌,又压在人身上掐着对方的脖子扣紧十指,直到身下的挣扎从激烈到慢慢安静下去,那股子怒火才被压下。
真他妈的……果然不能对他好。
这废物只配当个鸡巴套子。白榛面上还带着未褪下的燥怒,嘀咕着将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屁股翘起,扶着鸡巴一点点顶进去。
因窒息昏迷的周骏很快被疼醒,他恢复意识时发觉自己又被操了,心里除了悲哀和无助分辨不出其他,姿势的原因脑袋埋在被子里,他需得竭力摆着脑袋才能呼吸。双手被拉到背后捆在一起,不知道是什么,但勒得太紧,指尖泛起麻意,挣不开。整个人只能靠着肩膀和膝盖支撑着,酸软和逐渐加重的疼痛从脆弱的关节蔓延至全身,后穴没有扩张被强行捅入,每一次向深处的征伐都会拉扯干涩的肠道碾磨出血,它稍微起了一点润滑剂的作用,可只让白榛操得更顺心些,痛却毫无削减地施加在周骏身上。
他刚想说话,被掐伤的喉咙就一阵痒痛,他的咳嗽捂在床被中,震得白榛鸡巴痒。
这点酸痒刺痛的感觉足够使周骏对下一次出声犹豫,只能沉默着忍受,索性他说的任何话肯定都会被否认甚至会带来更多折磨,于是咬着牙闭眼忍耐。
白榛可没管这人心里弯弯绕绕的各种想法,两手掐着对方的腰,那儿失了力气塌陷下去,腰眼凹出小窝,他刚想将手指移过去用拇指摁一下试试手感,又被腰窝下硕大浑圆的屁股吸引去了注意力。
被干得耸动摇晃的臀肉,如水球一般盈出晃眼的波纹,撞的次数多了,就泛红肿起,小腹每次与这里接触都能感受到带着韧劲的柔软和微热的温度。
倒是挺舒服的。
白榛心里更确定了身下这个不会叫不会喘,又笨又贱的废物果然只有泄欲这一个用处,想想刚刚他那几句话,脸上的不屑更重,动作也就越发粗鲁了。
周骏逐渐跪不住,本来就恢复得不够,平日里连站几秒都够呛,现在跪在软的床里,每一次操进去的力度都压在膝盖。他疼得冷汗直冒,即便再不敢出声,那痛叫呻吟还是振动声带从嘴边泄了出来,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一样,大腿内侧绷不起来的软肉颤得可爱。
白榛没理周骏卖娇的声音,只当人又找理由装弱了,注意力全被肤色浅淡柔软的腿肉吸引,忍不住摸上去。
这里比起身上其他地方确实要软上许多,而且滑腻得紧,他捏了几下捏不住,于是拿指甲去掐,不过因为没什么经验,劲大了把那儿给掐破皮出了血,听到周骏加重的闷哼总算将心情拨到了正值,轻笑着拿指头将血抹开了。
心情好的时候白榛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虽然不至于完全与本性背离,但好歹性格习惯于伪装成长久以来学习的正常人,甚至完美人的范畴,即便是装的,时间久了也就和真的差不多了。他这时瞧周骏实在是跪不住要歪倒了,堪称温柔地将人揽着腰抱起,自己稍稍后仰让周骏坐在自己鸡巴上。
这个姿势下的当然膝盖还是疼的,不过比起刚刚要好很多,周骏从原先的姿势中解放出来,甚至在心里感谢起白榛。
对同一句子的感受在高兴与生气时是不同的。白榛这会儿瞧着周骏耸起来的汗湿的脊背,被湿软的穴夹得舒服,这会子想起刚刚周骏那句想回家的话,心里勾勾绕绕转了半天,忽的笑出声,声音温和地问,“你刚才说想回家?”
乍一听到白榛开口,周骏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很快却又听出他的声音并没有在生气,迟疑着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他做好了再次挨打的准备,绷紧身子等待,可白榛只是下身还在向上顶弄着折磨肠壁,其他部位却没传来痛意。
“好吧——”,白榛拖长了尾音,像是做了个艰难决定似的,“今天,我说的要求你都做到,就让你回家。”
被顶得上下颠弄的笨蛋正要忙不迭地答应,被数次戏耍的记忆连忙跳出来制止了他。可惜尽管人算是聪明一把,敏锐地察觉到可能出现的陷阱,但说到底哪有选择另一个选项的权利,只能将所有期待惴惴不安地装在一句小心翼翼的问句中:“真的吗?”好像这句话得到的答案一定就是真的一样。
这种语气这副神态,不用来骗着玩就浪费了。
“真的。”白榛回道。
笨蛋果然还是骗着玩有意思。
白榛今天趁着人百依百顺,玩得不亦乐乎,草了嘴又掐了奶头,让人乖乖吞了精不说,还张开嘴任他玩舌头,那鸡巴不管怎么揉搓捏掐,周骏最多只是哭噎着求饶,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推推他,被白榛抓着手腕,又后怕地任他掰到一边。除此之外压着他草了四五发愣是只敢哼哼,到最后累到困倦酸软,叫他自己坐鸡巴上动,连句怨言也没有,抿着嘴忍着发酸的腰上下颠起来。
看着周骏疲惫地昏睡过去后难得没那么痛苦的脸,反而带着期许和开心,白榛就忍不住想笑。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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