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样问的,不过说实话,他不太想。虽然自己力气不小能把周骏抱起来一段时间,但毕竟这家伙又高又壮覆着肌肉,重得要命,他不想为这么个人累着自己。
而周骏下意识想了想像小孩子一样被抱着把尿的画面,又看到眼前青年脸上不遮掩的嫌弃,心里积压的难过更重了些,摇摇头没说话。
白榛寻思这家伙还真是不好伺候,甩脸子给谁看,冷笑着说:“得,等我操完你再尿。”他伸手掐住了周骏勃起的性器的根部,心情不好地使了劲,听着人混了哭噎的粗喘道,“在此之前,先憋着。”
等白榛操完这一炮射进去时,那儿已经青紫肿胀起来。到最后周骏还是被抱在怀里对着马桶如给婴儿把尿般,可憋久了即便松开桎梏也尿不出来,被白榛不耐烦地插着屁股顶了一下,才淅淅沥沥流下来点,慢慢顺着鸡巴淌下,险些脏了白榛的衣服。
他将人重新放回洗手台,只一会儿的功夫好不容易坐热的台子又冷下来,周骏没有矫情的资格,而白榛转身取下花洒朝着他脏污的腿间打开水龙头。
温凉的水猛地打在脆弱敏感的私处,又疼又冷,白榛将手指伸进去,刚一勾,周骏就震颤着,从穴里挤出一小摊粘稠的精液。液体从会阴下流的感觉宛如失禁,他仰着头粗喘,喉咙里就泄出一丝隐忍的闷哼,腹部的肌肉在发亮麦色的皮肤下起伏,倒是有了点春色。
白榛拿毛巾给人擦了擦,又抱回床上。他可不是无私奉献的善人,费劲抱来抱去,当然得取点酬劳,又抬高周骏的腿草了进去。
伤痕累累的后穴又一次吞入凶蛮的鸡巴,他难得抖着嗓子喊了句“不要”,哪里想过白榛射了三次居然还没结束。他明明听话地给人吃了唇舌,任对方把自己放在冰冷的台子上肏了,掐坏了鸡巴,又给冷水洗了,绕一大圈结果还是回到最开始的状态。
几个小时下来层层叠加的委屈这时候再也抑制不住,他胳膊遮住脸崩溃地哭了起来。
白榛:“……怎么又哭了。”
他无法理解周骏的脑回路。他说怕被人看到,那自己就费力给人抱去卫生间站着做,他说想尿尿,自己又抱着帮他排泄,现在好歹轮到自己快乐了,这人哪来的脸哭?
只愿享受不愿付出是吧?
这次哭得比以往都厉害,呼吸急促,连带着被操软的穴也一夹一夹的,舒服是挺舒服的,不过这嗓子难听极了,真是败兴。
他挺烦了,抬手朝着周骏哭噎的丑脸上就是一巴掌。
哭声戛然而止。白榛便继续着操弄,懒得再理。
白榛操完便离开了。
周骏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许久才像活过来般摸索着坐起。
里面被捅坏了,疼得厉害,他捂着肚子敞着两条合不拢的腿,难受得想吐。白榛走之前说这层楼没别人,可他哪里敢相信这种说辞,穿裤子要费太多力气,现在别说穿了,就是想把裤子从床尾拿过来都够呛,只能从床头抽些纸塞在下面,拿被子盖上挡着。
所幸他如今这副样子也没有动弹的能力和兴致,在里面塞纸虽然摩擦得难受,但好歹幅度不大,微小的刺激还能忍受。
白榛在时注意力全在白榛身上,白榛离开,房间里就他一人,他又回到了无聊而压抑的状态里。身上的种种不适在被拉长的时空中仿佛变得清晰了起来,浑身的酸痛和后边撕裂般的痛楚让人难以忍受。
扭头看外面天已经黑了,这时才发现床头还放着白榛来时带的饭菜,早就凉透了。
他勉强撑起身体伸长胳膊去拿,取回来抱在怀里想暖一暖再吃,可想想似乎没什么意义,便开了包装,托在手里吃。
冷掉的菜又凉又腻,放在嘴里半天只觉得更加恶心,哭哑了的喉咙痒痛得使吞咽的动作更加艰难,滑下去后又激得刚被草疼的腹部一阵抽搐,他吃不下去,重新放回床头。
这样一想好像饭没怎么吃,却被人白白草了一顿。周骏有些难过,揉了揉肚子,一点点滑入被子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白榛一直没来,不过饭菜好歹还是继续送了,周骏悲哀地想着这样看起来似乎不算亏,至少被操一次可以吃好几顿,比起他原先预想的只能换一顿饭要好太多。
只不过人的心境会发生变化,尤其是一个人呆太久后。
他每天能见到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检查的护士,一个是来送饭的,除此之外便只有自己。尺寸不大的电视挂在墙上,在他模糊的视线中电视里的内容只有一片一片朦胧的色块,很快就不再想看。
他的家人、朋友、舍友都没来,林思远和白榛也是,似乎自己是被遗忘在了这里,能显示时间在流逝的大概只有身上在一点点恢复的伤。
他的腿恢复得慢,被严重击打过的地方似乎变了形,伸不太直,即使尽力将腿平放,也能看到畸形的征兆。而他也无比清楚即便是医治完全结束也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行走,最终还是会成为一个残废。
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是白榛所期望的。如果真能恢复好,恐怕还会挨一次打吧。
白榛来的时候周骏正在睡觉,就如同近视的人摘了眼镜会有听力也变差的错觉一样,周骏的感官在长时间的寂静无聊与眼前一片模糊的状态中慢慢迟钝麻痹,白榛走到床边坐下,周骏依然一无所知。
他还在想该用什么方式把人弄醒,门忽然又被打开了。
回头看去,竟然是林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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