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点预警:抹布喝尿只提了一嘴孕期被x
但是勉强算1v1!甚至还是abo!alpha强奸犯攻x非典型omega士兵受其实也不算士兵,雇佣兵吧大概
极地冰寒中一支队伍在沉默地前行。
怀了野种的小队长在踏上这片冻土的第二个月才意识到胎儿的存在。小队长那时在队中颇为耀眼,他一路斩杀饥肠辘辘前来袭击的妖兽,保护着队里不够勇猛的新人。但是随着越来越深入,兽类无法在人迹罕至没有食物的雪域生存,茫茫的雪地里只剩下这一支队伍在前行,武器自然而然收了起来,唯一能威胁生命的只剩下能够将血液都冻住的刺骨寒冷和算不上充足的物资。
肚子越来越大的小队无法再隐瞒被强奸而怀孕的真相,一点点变得虚弱不适的身体也不再是队伍的庇护伞,反而成了最累赘的存在。队长和指挥商量过后,决定放弃这一个随时可能死去的怀了孕的孱弱士兵,即便他曾经杀敌无数、曾经强悍无比。
于是小队长分配到的口粮开始变少,他最开始还能厚着脸皮向队里稍微说得上话的一个朋友借点,或者说求着对方施舍自己但很快那个朋友也不再同他说话。他又向他曾经庇护过的新兵讨要,新兵仰慕他已久,难得说得上话,红着脸慷慨地给了一半口粮。就这样过了两天,新兵忽然嗫喏着说想亲亲他。若是放在过去,他大抵是活腻歪了,小队长虽然是队里战力惊人的强心剂,但并不代表脾气好,被人侮辱了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但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任何人都能辱他,为了那一小块可以维系生命的口粮,他被那个朋友捏了奶子也只是垂着眼佯装不在意,可身体抖得厉害,拳头也攥得很紧。新兵瞧得很清楚。
就像现在这样,怀了孕的男人错愕地看着新兵,想转身就走,但是没有硬气太久,他就默许了新兵胆大肆意的举动,任对方亲上来。
他没意识到这样的默许是灾难的开始。
新兵给了一半口粮,若只是停于单纯的嘴唇相碰,这场交易就显得有失偏颇。于是青年举止逐渐过分,妄图将舌头伸进来,小队长这时下意识去推,对方没有动弹,他便又忍下来。
他想活下去,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念头,让他抛弃了过去极为重视的尊严。
从那天之后,偶尔有人主动来给他口粮,要求摸摸他,小队长一一默许了。
再发展到后面的帮忙口交便也是自然而然的了。
这天他们找到了那个地图上难得的安全点——一个隔断风雪的山洞,大家终于卸下了紧张和疲惫,得以放松休整。
男人肚子饿得难受。他现在已经到了要给人口交还要任人亵玩身体才能获得以往只是亲亲就能得到的吃食的地步,难免心里抵触,便尽量忍着饿不去讨要口粮。现在一天多没有吃东西,难免有些头晕,肚子里胎儿也不满地挣动,顶着肚皮让他难受极了。
模模糊糊间,一个东西抵在嘴边,他睁开眼,是一根鸡巴。
沉重的眼皮向上抬,看清了对方。是他的那个朋友。
男人勉强撇过头去,拒绝了这一次交易。他现在太不舒服,只想休息。
“……不做?”朋友问。
声音不大,但是在寂静的山洞中有些清晰得刺耳。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俩。
男人浑然不知,他垂着眼,木然地盯着自己突起的孕肚,过了几秒才说:“…先给吃的…”
朋友嗤笑了一下,“做完就给。给你一整份。”
男人终于妥协,他支起身子,跪在对方身前,张开有些皲裂缺水的嘴唇,将对方的性器含了进去。
他被射了一嘴的精液,没等讨要那份口粮,旁边又来了几个人,他们毫不在意男人饥肠辘辘,也不在意他虚弱的挣扎和反抗,将男人的厚重棉服扯开,露出已有四个月大的肚子和因怀孕而变得更丰腴的乳肉。
山洞虽然少了刺骨的寒风侵袭,但温度依然在零下,他此时位于远离火堆的边缘位置,被冻得哆嗦。几双手在身上游移抚摸,并不能缓解丝毫的寒冷。很快裤子也被强行脱下,他终于意识到要经历什么,被强奸的记忆突然冒出,惊出一身冷汗,拼命挣扎着挣开身上的人要爬远,被几个人合力拖回。
顺理成章的,小队长又被操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惶然地掉着泪。他逃脱不开,便放下尊严低声下气地哀求。只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他所抛弃的那点尊严对施暴者一方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几个人围着他,似乎总有自己的事情做,男人被灌了几次精,意识越来越模糊,他很快握不住手上的鸡巴,也无力去舔弄嘴里的,瘫软着身体,任人摆弄。
等他们发泄完,只将衣服盖在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便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休息,就好像只是去上了一个厕所一样泰然自若。
男人昏过去后一直没醒,他做了噩梦,在梦里一直有人重重压着他,阴冷的手指探入他后穴,勾着里面的精水血丝淌出来。他口齿不清地求说“放过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梦的外面他可怜至极的呓语也没有唤来什么同情。男人无法从噩梦中挣脱出来,身边却又被几个人包围起来。
先前只是围观他和那些个人交易——或者说被轮奸——的全过程,没能参与进来实在是不公平,于是看得眼热的几人默默走过来,掀开他身上的衣服,将男人重新摆好承欢的姿势,将勃起的性器草了进去。
男人终于被弄醒,他眼皮颤了半天才勉强睁开,入目便是两个队员搂着他,两根鸡巴一点点往里磨的恐怖场景。他被现实冲击到只发得出崩溃的无意义的词,直到被完全顶开内腔哭音才溢出,腹部绞痛,孕肚被鸡巴的凶蛮操得变形,他捧着肚子哭泣,显得可怜异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几个人终于偃旗息鼓,像上一批人做的那样,将男人放下,给他草草披上衣服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小队长这次还醒着,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睛满是空洞,愣愣地盯着虚无的一点。
他终于想起自己得到的那一块粮食,摸索着爬起,抬头却看到了队长和指挥。
男人木然的表情出现了裂痕,露出底下的惊恐和绝望,他讷讷地说着“不”,却逃不过再一次被使用的命运。
但是队长和指挥比起其他队员倒是好了一些。毕竟共事的时间不短,不像队员那样只有完全处于发泄目的的冷漠。只是同样,这点虚假的爱抚同他所承受的痛苦相比,也太少太少。
更何况,在这样一个全是beta的队伍里,两个alpha所具有的天生的身体素质,注定这场性爱不会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