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到底不同于omega,后面又干又紧,难以轻易入侵,被草被诱导发情也分泌不出水来,就像一条贫瘠干涸的水道。更何况他原本发情的状态被强行中止,连仅剩的一点快感也被剥夺了。
“求您……”受挣扎着从混沌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费力地开口求饶,“求您……”
他捋不清思绪,话说了两个字便卡了壳,好不容易攒起的话刚存了一秒就在不留情的狠操里灰飞烟灭。
他称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年轻人为“您”,甚至俯首称臣、“甘愿”为奴,真是荒唐可笑,然而更可笑的是他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以低等alpha的身体去当顶级omega的替代品。
攻因迟迟无法整根没入而耐心告竭,精神力触须深深扎进受的精神域中,完全剥夺了他用昏迷来逃避的可能。
但这还不够,他要做的不单单是如此,攻催动着触须找到了一个地方,与此同时受浑身狠狠哆嗦了一下,他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软烂着麻痹的舌头拒绝:“不、不……不要……”可无济于事。
攻正在用精神力强制诱导受的发情。
普通alpha是不会这个的,当然也不需要会,因为他们的omega是会自己出水的,甚至刚见到自己,就能喷出一裤裆泛滥的淫液。攻不是普通alpha,受也不是omega,倒是让攻获到了使用这个技能的机会。
受颤抖得越发厉害,苍白的脸上也起了不合时宜且不协调的红晕,他眼里满是水汽,哀求声隐了下去,与之相反的,一直疲软的性器被强行唤醒,慢慢半勃起来。
虽说再发情alpha也不会流水,但好在穴倒是适当放松了些许,方便攻掐着受的腰一点点操进去,剧痛打断发情,受腹部肌肉狠狠收缩,腰跟着向上弹跳又很快脱力塌下,深扎在精神域的触手让他连挣扎都惴惴,好似做错了事,是因那里带来的征服欲和疼痛从精神开始影响而后扩散至肉体,受被草到后面只敢偶尔发出吃痛的闷哼,丁点反抗和求饶也不敢。
到了天刚刚白受才被放过,被触须草了一晚的精神过于疲惫,他刚被攻放开就昏过去,直到两天后才在家里醒来,带着一身洗不掉的他人的alpha信息素不安地回到公司,但没有被人事部通知开除,便强打起精神继续上班。
不过自从被一个顶级alpha当着大家面带走后,受似乎因此出了名,不少慕名而来的人都想来一睹这个“万里挑一”的劣等alpha,受一开始并不知情,但当看到陌生的alpha在不远处对自己指指点点,路过时毫不掩饰地嗅闻又发出轻微的耻笑声后,慢慢也反应过来。他回想起前些日子同事上司探寻的目光以及在背后的议论,脸变得苍白。
他在那天后对任何alpha的信息素都产生了本能的畏惧和危机感,以至于平日工作吃饭只敢同beta一起,通过这样才能获得一点放松精神的空间。
攻那次之后一直没有出现,但他也从周围夹杂恶意的话语中知晓了对方的身份,原来是公司老总的儿子,另外一个是敌对公司的富家子,也无怪乎周围人都开他玩笑瞧不起他,大家都以为他是那种为了上位而爬别人床的下贱货色了。
他老实惯了,以前人际交往也算和善友好,出现这种状况最开始还麻木又侥幸地以为不去管就会好起来,谁知道那些人愈发变本加厉,直到有一天在茶水间接水的时候一个alpha同事靠过来,他本要接完水赶紧出去,对方却冷不丁释放信息素场,他手一哆嗦,水洒了一裤子。
他为对方的玩笑而愠怒,却不曾想过他人已不再止步于简单的玩笑,他被人强硬撞进身后的隔间,一把攥住了下面。“还以为你被人草是因为下面没长,没想到一点也不缺。”那人笑着说,受难堪极了,他皱紧眉头,抬起拳头朝对方脸上砸去,趁着手腕被短暂松开,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刚出茶水间,就看见其他同事朝他笑,才明白自己是又被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和可以随意侮辱的笑话看待了,顾不上裤子湿黏在腿上的不适感,低着头快步走出房间。走廊里人不多,大家也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倒是没人注意他,只有在受路过时才抬头惊觉这个人是最近的风暴中心,忍不住多看几眼。
没等受完全出了公司大门,保安拦住了他,说攻要见他,此话一出周围人纷纷侧目,他再也无法忍受,撞开保安逃了出去。
这样做的结果自然是丢了工作,受所读专业的就业口狭窄,他只得去做卖体力的活,在楼下便利店当搬货员。
受以为逃离原先工作圈会好过很多,但还是等来了攻找上门。
过度频繁的精神刺激会使人神经受损,甚至造成痴呆失忆等不可挽回的后果。攻喜欢看同是alpha的受在自个儿面前失神瘫软的可怜样子,却对完全不似成人的痴呆没有兴趣,心里早已计算好,倘若哪天一不小心把这人弄傻了,就找个好点的收留所养着就是,也算“尽了义务”。他不光这么想,还如此和受挑明了。
他凉薄地盘算好一切,等真如愿看到受因过强的威压而发抖瑟缩时,倒突然有些舍不得这么好的消遣玩具。
一个活得还不如beta的alpha真是窝囊。
攻可不在乎受落到这般田地到底是不是多亏了自己的“照顾”,他自私肆意惯了,乍一看到这么个能对所有alpha俯首称臣的劣等alpha,最直观的想法就是“窝囊”。
好在他不知道受还有曾经为了更像alpha而去买alpha香水给自己喷上的经历,不然肯定会忍不住嗤笑戏弄一番。但也真是有趣极了,攻无聊了这么久,现在找到了这么个耐用的玩具,自然得玩够了再说。
受的住所被攻用了法子收回,连人带那些衣服全打包扔到攻的别墅里,他从安全的窝里被揪到到处充斥着攻信息素的环境中,产生了随时随地都会被扒光的错觉,哪里也不敢去,只待在分配给他的那个房间里缩减自己的存在感。后来攻察觉到这一点,便在受的房间里和他做爱,强迫他认清现实:他哪里有自己的空间,他存在的意义就是挨操,什么都得乖乖受着。
于是受的身上总是有着遮不掉的淤青吻痕,后颈并不存在的腺体上也总是带着深深的牙印血痂。
至于攻所说的“等受玩傻了就扔去收留所”,受暂时还没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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