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武松没尝到半份爽利,他的呻吟被堵在鸡巴下,挣扎隐没在作响的绳索里,这种完全被当作泄欲玩意儿的羞辱让他心里的愤恨耻辱更重,但不可避免也催发了一丝消散不去的无力感。
接了一嘴的精液后,他呛咳着低下头,一些白浊顺着嘴角溢出。未等他平缓下被操得发痒的喉口,很快又被攥着发髻仰起头,接纳了新的一根阳具。
身下捅了百十来下,穴终于被操开,随着穴道的软化,那被碾磨下产生的快感也愈发清晰。
强奸者看到男人紧皱着眉头的脸上露出几分茫然和慌张,便更加用力地操那处稍有不同的软肉,直操得武松身前一直萎靡的男根慢慢硬挺起来,沁出了几滴透明的黏液。
“看,被老子操开了!”他像是分享什么了不起的壮举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射完该我了。”另个人不耐烦道,他站一旁冷落许久了,既没抢到身下的穴,也没抢到口穴,就连那奶子也被别人玩了去,只剩下根鸡巴,他看了半天,终于是泄愤般伸手攥住,不轻不重地上下撸了几下。
“呃……”呻吟从被捅得咕啾作响的嘴里泻出,他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快感搞得茫然无措,惯于忍痛的强壮体魄偏偏对着靡乱陌生的快感毫无应对之法,在第一个人掐着他的腰射进去时,他甚至也哆嗦着泄了身,被放下时喘着粗气,拳头无力地松开。
这个长了张精明相的青年射完了给另一人让开位置,又掏出了那个小瓶子,倒出两粒药来,扯着武松被阴茎撑开的嘴唇,将药塞了进去。
武松的嘴已经被操得有些麻木,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那小的药粒就在阴茎的操弄下混着精液和口水被咽下,开始挥发药效。
算着时间差不多,便解开了将武松捆在柱子上的绳索。他在从柱子上放下时惊觉自己忽然无力的四肢,从快感中清醒几分,他发现自己连手指尖都是一片麻意,而下巴被接回后舌头软绵绵的,吞咽甚至变得更加困难。
“你……”他勉强吐出个质问的字来,在看到那几根耀武扬威还硬挺着沾着亮晶晶液体的鸡巴后,无力地低下头不再多语。
几个人将他摆成了跪趴在地上的动作,这样下来前后的操弄就变得更加方便,武松一前一后各服侍着一根鸡巴,就好像是套在男人鸡巴上的一个肉套子。这个认知让他更加无地自容,却无法抗拒愈演愈烈的几乎将他整个人烧掉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似乎是觉得不够尽兴,便握着武松垂落两边的手腕向后拽着,像骑着一匹不听训的母马,手握缰绳边操边驰骋。粗壮的肉柱因此捅得更深,武松上半身像一张弓一般被迫拉开,腹部隐约凸显出体内冲撞的龟头形状。两块柔韧丰腴的胸高高挺着,肉粒发了骚,翘起来,被一人拢着乳肉含入口中,粗鲁舐咬。
快感远远大过了痛苦,连带着压下了被男人强奸的耻辱与羞愤。武松的怒火在阴茎一次次被操射中化为乌有,理智神志也都堙灭在似乎没有尽头的操弄里。
意识昏沉中,他的腿被抬了起来,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是以小孩把尿的姿势靠在一人怀中,他动了动手指,很可惜那两粒药完全压制住了他的肢体,无法为他羞辱的姿势而发出抗议。
腿被抬高到了身前,快要压到肩膀,轻微的筋骨被抻拉的痛让他皱起了眉头,而被操软的穴眼处一根手指摸了上来。
指头先是在旁边揉了几下,又慢慢伸进去,紧贴着肠壁和鸡巴,不等武松适应,就急哄哄地开始扩张。
被操得麻木的肠道没能及时向大脑发出危险信号,直到武松被夹在两人中间、又一根鸡巴慢而沉稳地探进了龟头时,他才疼得一震,惊惧地开始挣扎。
挣扎的结果就是后背下意识缩去了身后男性单薄的怀里,伤处被压得更疼,两条健壮有力的腿反而谄媚似的勾住了身前人的腰部。
两根鸡巴完全撑开了肠道的褶皱,像是稳步前进的军队。虽然被夹得有些寸步难行,但到底方才已经操得这片处女地足够湿滑绵软,绝情地使了劲发了狠,就一点点开拓了进去,将糜红软肉一寸寸地抻平。它们谄媚而紧致地吸吮着入侵的阴茎,贴合到武松甚至能感知到上面一根根跳动的青筋。
他痛得呜咽,下身好似被撕裂了,饱胀的刺痛感自穴道向全身扩散,五脏六腑被挤压得抽搐不安,武松身子蜷得更紧,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打湿了脸侧碎发。
身后的人撩开了他的头发,本想看清男人受辱时痛苦难过的脸,却不期然瞥见了乱发遮掩下的两道金印。
“……迭配恩州…”他辨认出来上面的字,想必这人原是个要被刺配去恩州的犯人,说不定犯的还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命案,但是如今却逃到这古庙里,被他们几个靠杀人越货赚钱的捣子给抓住了拿来发泄兽欲,全身已经被操软了,跟天生的婊子没什么两样。
这么一想,这场腌臢的奸淫更加刺激感官,穴道里两根粗硬的肉刃又胀大几分,也不再等武松适应,默契地同时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逼得武松忍不住痛呼。
“呃……慢、慢一点…好痛!呜……”他厚实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惨白,又被鲜血染上艳色。
前面那人许是操得爽了,也不在乎眼前是男人还是什么了,伸长脖子去舔那唇上的血珠,惊得武松偏头避开了。
“上下俩骚逼都被老子的鸡巴操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对方倒也不恼,笑骂了两声,“妈的,比我操过的所有逼都会吸!”这过于粗俗恶劣的话击垮了武松的自尊心,他涨红着脸,心里却一片苍凉。
两人一前一后射在了武松穴里。就在被灌入浓精的一瞬,武松那早就射空了的囊袋忽然有了射精的冲动,他身体剧烈颤抖着,两条腿仓皇地蹬踹几下,翻着白眼跟着泻了出来。
湿淋淋的水声在空荡的古庙中响起,水柱冲刷着地面,散发出淡淡的腥臊气。几个人都愣了一下,接着哄笑开了。
他被放回了地面上。泛着熟红的皮肤上那些汗混着精水,风一吹过,激得还在高潮中的武松震颤不已。他的腿大开着,腿间被操得熟透了的穴合不拢,精水混着血随着呼吸的起伏与穴眼的收缩被挤压了出来,甚至能看到里头软肉的靡艳红色。
等几个人都泻了两三次,外面天已经大亮,武松面色坨红,药效未散,身体也没清洗,被他们胡乱套上衣服,捆好了绳子推着往外走。
武松嘴里还有未咽下的精液,鼻腔间还萦绕着男人胯下的腥臊气味。腿间红肿的肉穴里锁了四五泡精水,稍一走动,就从含不住被操了的屁眼中流出一些来。粗布衣料刮擦着磨红了的嫩肉,又疼又痒。他脚步踉跄,神志似乎还没从奸淫中回归,脚不点地地如同待宰羊羔一样被推着进了一家草屋,又给捆在了亭柱上。
这举动让他一惊,以为又来再来一次,不自觉睁大了双眼。待看清堂内布置后,反倒放松下来。
这屋灶边梁上挂着两条人腿,想必是到了杀人分尸之处,经过了这一遭,武松甚至觉得是种解脱,他的尊严在这一晚被操得烟消云散,如今穴眼里甚至还有鸡巴在来回抽插的错觉。他罕见地丢失了所有的血性斗志,又想到这世上也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人或事了,情绪越发低沉。
这样呆呆地想着,双目怔忪,像是丢了魂。那四个人正准备着刀皿器具,瞧他这副样子,起了逗弄的心思。
没等去调笑几句,外面进来了两人,前面是一妇人,后面是一大汉,两人定睛一瞧,妇人惊道:“这个不是叔叔?”大汉亦道:“是我兄弟!”
原来进来的是菜园子张青与母夜叉孙二娘,这草屋是另一处十字坡店面,所以武松没认出来。那四人也吃了一惊,连忙将人解开绳索放下。
“贤弟如何恁地模样?”张青问。孙二娘赶紧为他找来件干净衣物要他换上,武松攥着衣服,没动。他顿了顿,先是以为张青提的是自己被他手下奸淫的事,脸色一僵,而后才意识到对方问的是押解路上失踪而现如今带着一身血迹困乏之状的缘由。他苦笑一声,勉强将今日的遭遇大致说了一通,敛去了古庙后的事。
那四个人听得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知道自己刚刚侮辱轻贱了一个铁血铮铮的好汉,而且还是张青孙二娘的兄弟。既是愧疚懊悔,又是惊惧后怕,忙跪下来求饶。张青夫妇以为是为绑了武松这事道歉,还帮着打趣了两句,武松没有作声,只是摆了摆手。
直到现在,他的神志还停留在那场荒唐、靡乱,令他痛苦、却又无法挣脱出的淫欲中。
他走不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