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他惊惶绝望地喊叫,嗓子却只能发出细弱的气音。
“怎么会想去自杀啊。”
带着笑意的温润声音在房中响起,穆良哆嗦了一下,僵硬地抬起头。
蒋毓言那张精致到雌雄难辨的俊美面庞出现在门口,他探出脑袋的动作有些稚气的可爱,落在穆良眼中却无异于恶鬼降临。
“你不是一直挺有骨气的么,”蒋毓言走进房间,边说着话边往床边走,“我记得你不是一个被条短信就能吓得落荒而逃的胆小鬼,自然也不可能突然就去死……”拖长的尾音表示他在思索,蒋毓言摸了摸下巴,脸上满是好奇,“怎么回事啊?”
他认识的穆良,脾气不小,胆子也不小,不看别人眼色行事,情商也不算很高,说好听点,勇敢坚强,说难听点,莽撞狂妄。
但是他视线里的穆良,只是刚见着自己,就抖个不停,满脸恐惧,眼泪汹涌而出,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是穆良吧?”蒋毓言刚出口就知道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
怎么可能不是,他派人跟踪的他,落水也是他派人救上来的,就没跟丢过,怎么可能出来一个冒牌匿名顶替,再说也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像穆良本人的人了。
但是这反应也太奇怪了,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睡觉的时候梦游过去杀了穆良几百遍,才会将一个自大遭人恨的傻逼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鉴于人现在呆呆傻傻没法回答,蒋毓言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决定明天再开始他的报复行为。
这样想着的蒋家少爷吃下最后一口牛排,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汁水,拿起旁边价格不菲的红酒杯。
“老大,那个穆良不太对劲。”
手下挑了个好时机,突然露头。
蒋毓言瞥了个眼神过去。手顿了顿,继续喝。
“他那个…”手下有些罕见地卡了壳,转身将平板捧过来。
画面是房间的监控录像,穆良在床上撅着屁股,手粗鲁地抽插着自己的屁眼,哭得厉害。
“…?”蒋毓言感觉嗓子眼被红酒烧着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撅过去。
这不是他计划中穆良未来的样子么?怎么现在已经是完成体了?
重生前的穆良早早染上了性瘾。在收到短信的第二天他就被绑缚在那屋里,被开苞,被三四个人强奸,被废了右手,被剃毛,被纹身,被烙印,被带上狗项圈。
忘了第几天,那些人开始给他注射药物。就好像在神经末端爆炸的快感席卷全身,药效起的时候不说触摸,只是风吹过,酥麻的快意就从皮肤渗进去。他被绑着阴茎,一天下来那儿就几近废了,当然到底什么时候废的他不清楚,因为之后的几天阴茎一直被绳子捆紧,膀胱快要爆炸的痛让他跪在地上哀求,最后被插了导尿管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从那天起但凡需要伺候四根以上的鸡巴,他们就会给他打药,很快胳膊内侧一片青紫的针眼。
所以染上性瘾是迟早的事。
重生后的身体虽然是新的,是干净的,但可惜穆良连灵魂也被强奸了,他的脑袋无比笃定地确信他就是有性瘾,如果不被插那他就无法入睡,他渴望被操,他渴望鸡巴,渴望精液。
他在白天问路人桥的位置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路人的裆部,口水在疯狂分泌,没被操过的穴在幻觉里泛滥淫水,他恨不得当场跪下来给人口。
于是他在熟悉的房间里用手指操着干燥的屁眼,撕裂的血沾湿了指尖,顺着大腿留下血痕,纯粹的痛让他保持着清醒,可这种清醒更让他崩溃。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用思想里的性瘾操纵身体,即便察觉不到丝毫快感,依旧无法停止。
他绝望地大哭,肿胀的喉咙让哭声难听至极,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难道又要等四年后恢复“自由”才能解脱吗?
“你有病是吗?”蒋毓言冷冷地问。
重生前他一定会像条低贱的母狗一样,在伺候身前鸡巴的空隙里像被设定好的性爱机器一样回答“有”,然后谄媚地加上诸如“我想要大鸡巴狠狠操我”的淫荡话语。
然而他重生了,没有快感的自虐因这句话戛然而止,穆良艰难地扭过头,他双腿大开露出的屁眼正对着门口,蒋毓言无疑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手指还插在穴里,血让一切变得腥黏。
他回答不出来。
蒋毓言抬脚踹向那不知廉耻翘起的屁股,男人歪了歪,没有倒下,于是鞋子就陷入臀肉里,像是踩进了一块有弹性的胶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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