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TR的手巍然不动,甚至无视他的反抗往里探了一分,很快他就再没力气反抗,重重跌回去床里,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发间。所有的血液都向下腹汇聚,所有的神经都在为TR手指的动作而绷紧。
“被草过没?”他终于停下了深入,抽出手指,上面是黏膜尽力分泌的一点水和被戳伤流出的血渍。他将手指放在男人的嘴边,后者没有如他所愿张开嘴将脏污舔掉,于是都蹭在了那张被咬破流血肿热的嘴唇上。
显然,他不打算说。
TR只好耸耸肩,这动作让他做来有种稚气与痞气共存的气质,只是说出来的话并没有丝毫与之相配的感觉:“那我自己检查了。——你最好希望自己是处。”
……
“你这儿会怀孕吗?”
当一半的性器进入紧窒的甬道时青年问道。男人的阴道似乎没有太长,他不免担心起自己会不会不能完全捅进去,“要是怀孕的话可就难办了。”他自说自话,吃吃笑着,没有理会安年微弱的反抗,前后动着腰,阻塞稍稍放开些许他就进去几分,随着鸡巴被慢慢吞入,安年感觉胃都被顶到,他摇着头要躲,来自青年的压制便更重。
“我不会怀孕的…我没有子宫…放过我、饶了我吧…”被发现秘密、被强奸、被恐吓的绝望下男人终于崩溃,呻吟哀求中不受控制地带上了哭腔。面对这样狼狈难过的哭脸,TR没有该有的同情和怜悯,他反而被这眼泪浸润得冲刷出更多恶意,心里恶劣地想,哭得越惨越好。
于是他腰部发力,挺进了男人的身体,在他骤然紧缩的内部重重顶弄,快速而沉重的碾压下所有挣扎都被抻平,直直撞到了尽头一个有弹性的肉壁。
“啊啊啊啊啊——!”激烈的痛像闪电一样劈向他,安年瞳孔濒死般瞪大,他惨叫着说“不”,哭嚷着向后退,被TR掐着腰又猛地撞回鸡巴上。
这一下让他连声也发不出,惶然地张着嘴,只有眼泪还在流。
“这不是有子宫么,我都草到了。”
这稚嫩的批在半小时前还青涩得连用指头戳一戳都干涩得厉害,现在被操得又红又热,穴口被他的鸡巴撑开一个圆的弧度,边缘绷紧发白。
他一边顶弄他的内腔,一边将人抱起,突然的失重让安年堪堪回过神,惊慌地环着TR的背,而起来后观音坐莲的体位无疑让鸡巴吞得更深,子宫口紧闭着,被鸡巴顶得凹进去,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操移位的诡异疼痛让他哭得更厉害,抽噎着求饶起来:“求求你…太疼了、好疼…呜、哈呃——别、别!不行不行呜……”
他感觉自己腹部热得厉害,颤颤地摸上去,那儿甚至被顶起一点弧度,好像告诉他现在就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
就像他不久前还坚守城门的逼一样,子宫口也总有弃盔解甲的时候,在TR粗鲁的抽插下那儿可算软了下来,颤巍巍开了一个小口,紧接着便被龟头蛮横地顶开,压迫肉壁捅过橡皮筋一般的口,直草进子宫里。
他呜咽着啜泣,身体抖得几乎痉挛,酸涩直冲大脑,下半身被彻底劈开的错觉让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却被TR抓着两边的手腕咬住嘴唇。
这已经算不上接吻,唇肉被撕咬着肿热流血,铁锈味在口腔间蔓延,他的哀求他的呻吟全被堵在喉间,被剥夺所有缓解疼痛途径的安年只有不停流泪的眼睛还表达着他的难受。
空气变得稀薄,意识也变得恍惚,他在昏过去的前一瞬被放开,同时下体的一记猛顶将意识唤回。他怔怔看着TR的脸,抖着嘴唇说:“…不要…射进来…”
TR只是笑,他的动作加快,似是故意为了同他的哀求作对,在一次重重地草进子宫后释放。一股一股的精液浇上肉壁,男人崩溃地流泪,可脱力的他连反抗都做不到,被钉在鸡巴上接受灌溉的赏赐。
终于,TR射完,抽出了鸡巴。肿热的子宫口又紧闭起来,将精液完全锁在里面,只余留阴道里的黏液混着血从大张的逼里淌出。
“会怀孕的吧。”TR笑着说,“正好在那个世界里没来得及生。”
安年一句话也说不出,心死的绝望让他连想什么都勉强,脑子就像被搅浑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剩下鼓胀的胸膛还在起伏着——噢,还有恬不知耻大开的阴唇在开合着。
不过TR暂时不想二人中间多一个血缘的纽带,即便男人不一定能真的怀孕。他翻出柜子里的避孕药,又拿了杯水回来。
而男人这会儿才回过神一般,眨了眨,眼神聚焦到药盒的名字上,撑起上半身,堪称乖巧地接过药和杯子。
脱力的手抖个不停,水也在杯子里像沸腾一样晃动。他很难说自己现在是怎样的心情,但至少能确定的是,他暂时不必为可能怀孕而惊慌。
吃了药之后以为已经结束,意识便开始模糊,被强奸开苞耗损了太多的精力,眼皮刚重重合上,下体就传来熟悉的热度。
TR当然不会一次就完事,他回到刚刚的位置,垂眼看着神情迟钝麻木的男人,把自己的阴茎抵在那弱张的穴口,安年极力抗拒着,只是被操开的穴就像是从他的管控中脱离一般,阴唇被扒拉开,逼一张一合的,将圆润硕大的龟头乖顺地吞入。TR见他实在是精神恹恹,拿过杯子将里面剩余的水全泼到他的脸上。见男人慌乱地瞪大眼睛,又被呛到而咳嗽,才继续自己的操逼事业。
如果说第一次需要反复的扩张,第二次就是纯粹享受肉壶的讨好。
熟悉地内里被撑开的感觉再次一点点延长,很快便到了子宫口,那儿还存着精液,稍稍顶弄一下就抖开一点,淌出的精液顺着鸡巴流下来,将交合处弄得黏腻不堪。
安年捂着腹部,他感觉对方的龟头隔着自己的腹肌和皮肤在操他的手。
没有刚开始的干涩,疼痛减弱后快感违心地产生。他忍不住抚慰起自己的鸡巴,声音也跟着变了调,TR看出这人是被操开了,手指狠狠的拧了一下阴蒂。
“呃——!哈啊、什呜……”他被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快感的刺痛惊到,下意识捂住了那颗小肉粒。
“别弄你那小鸡巴了,自己摸摸骚蒂。”TR混迹于下九流,用词自然高雅不到哪儿去,偏偏这过于粗鲁的句子让安年的脸涨得通红,他支吾着不知道反驳,手却犹豫了一下,听话地捏了捏。
快感似电流般自阴蒂窜去四肢百骸,顺着脊椎直冲后脑,很快他便抑制不住嘴里的呻吟声,直到青年粗硬的性器再一次操开子宫口,顶进去的瞬间男人翻着眼达到了高潮。
TR的龟头被一股热流浇上的时候愣了愣,笑了一声没说什么。
安年此刻格外感激TR的不做评价,否则真要陷入自厌自弃的境地无法脱身。
长了个逼的男人果然比没长逼的男人更好草驯服。
TR心里冒出了这么一句不太顺口的话。把安年给做晕后他就用锁链将人锁在床角,每天操上那么几回,那个逼就变得不再抗拒任何侵略,人也听话多了。
不过即便男人开始能从做爱里尝到灭顶的快感,面对TR时还是恐惧更多些,好像这么多次下来一直都是强奸而不是合奸一样。
他得改正这个错误认知。
因为平时除了操他打他一般都不怎么关注男人,那天忽然看到男人跪在地上他要求的握着鸡巴对着排水口尿尿,才恍然大悟——哦,这是舍不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呢。
他把这个发现同安年说了,还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虽然安年清楚那根本不正确,可自己没什么反抗的余地,TR让他露出鸡巴和穴,他惧于对方的手段,只能敞开双腿。
TR手心握着一根小棒,两只手将阴唇分开,底下的阴道湿漉漉的——刚被操过,甚至还残留着吞吃鸡巴的胀裂感——他的手指平着摸上去,在阴蒂下摸到了一处凹陷,刚碰到,安年就觉出了酸酸的感觉,忍不住夹紧双腿。
TR拍了一下大腿,那儿就条件反射地再次分开。安年不太明白TR想干什么,也不清楚那股子酸酸的感觉是什么,直到TR的指尖试探地戳进去,才惊惶地快速合拢腿,整个人退了又退,他无措地看着TR,手慢慢伸到腿间,想缓解那儿的酸痛,可刚一摸上,快感就冒了出来。
TR见人一副痴呆样,拽过多出来的一截铁链将安年的双腿给捆起来拉高,单膝跪着,支起的膝盖顶着他的腿根,确定人再也不能挣扎,眉间才平顺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对于安年来说就是一场折磨,自指甲刺了一下那个奇怪的地方后,紧接着TR一边大力揉搓着阴蒂,一边用那根小棒往里戳。
他后知后觉原来那个地方是一个小洞,而愈演愈烈若决江河的酸胀的快感从底下传来,被操开堵塞的小口的疼痛被稀释,他哀哀叫着,无论怎么动着双腿,那小棒还是以一种坚决的姿态慢慢顶进去——就像他刚被开苞时那样。
他感觉整个人意识都变得不太清醒,鸡巴违心地勃起,女穴也已然情动,收缩着流出黏腻的汁液,呻吟着面色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