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刚进去男人就开始哭叫,两条腿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肌肉绷得死紧,腿根的软肉不住地发颤,被劈开的痛苦一下子席卷全身,他恍惚间听到皮肉撕裂的声音,但似乎又没有流血。
颜真被夹的也不太舒服,他皱着两条好看的野生眉,拍了拍男人因少见阳光而比四肢要白一些的屁股,那儿抖起一阵肉浪。但姜林并没有放松下来,他被打屁股这一行为气恼红了眼眶,颜真见这老男人放松无望,自个儿没怜香惜玉之情,便发了狠劲,朝里进攻。
压迫感顶得姜林头皮发麻呼吸不畅,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微微扭曲,从额头穿过眉毛鼻梁横跨过脸颊的狰狞刀疤也显得少了凶恶,多了几分可怜凄惨,只不过现在几个人看不到他埋起来的脑袋,他也梗着脖子不抬头。
时间久了,进出的机械运动让穴肉的疼痛散开些许,麻木酸胀感翻涌起来,他感受不到一点快乐,也晓得这几个人本就没想让他得趣,腿间的玩意儿一直软垂的没有动静。
“亲一下嘴,”萧云树说,他把头凑过去,姜林的嘴巴没了抹布的堵塞,发出的声音却少了很多,他闭着眼倒伏在地上喘着粗气,对萧云树的话置若罔闻。
萧云树瞧着姜林的腮帮子鼓起来,大抵是咬着牙关的原因,忍不住挑眉,意外地没有生气,扭头让刚结束正蹲地上抽烟的颜真回去座位把水拿过来。
颜真“唔”了一声起身去了。
“他在图书馆抽烟唉,你管不管?”许淮陈说。
姜林的眼皮颤颤巍巍睁开,一时间眼神聚焦不到对的地方,倒把几个青年嬉笑带着情欲意味的脸看了个全,嘴皮抖了抖,哑着嗓子说:“怎么管?”
许淮陈抬头看见颜真走回来,笑道:“叫他把烟摁你嘴里,他兴许就不好意思抽了。”
颜真手里拿着矿泉水,回来正好听到说自己,几个人熟悉得很,知道这许淮陈心里想的是什么弯弯道道,用嘴熄灭烟头这事他老早就说过——诸如“我迟早在那个丑家伙嘴里摁一次玩玩”一类的话——今天他正好抽了,姓许的能不抓住机会么?
想到这,他又看了眼被钉在许淮陈鸡巴上的老男人,衬衣扣子彻底崩开,露出大片混着捏痕齿印的胸腹,眼神带着愤恨和疲惫。
“怎么啦,遵守图书馆的准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快把嘴张开让他把烟熄了。”许淮陈的手掐着男人的性器,下身发狠地顶弄对方的穴肉,直捣得水声不断粘腻不堪。
与其说真为了什么狗屁准则,更应该是受不了过分的对待才对。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手又因钳制挣不开,性器根部被掐住,使得不断攀升的快感积累到顶峰成了无法忍受的痛苦,他嘴角泄出示弱的呻吟,坚持不到一分钟就颤着声音说,“把~把烟摁我嘴里……”他认命地重新闭上眼,张开嘴巴露出了殷红的舌头和口腔。
挺想玩玩口交的。
颜真这样想着,恭敬不如从命,将手里还剩一截的烟头摁在姜林的舌苔上,温度被涎水温和不算太高,但侮辱性意味格外浓厚,姜林喉咙发出痛苦的喘息,眼泪也顺着眼角滚下来。
许淮陈爽了,他咬着开始哽咽的大叔的耳垂,下身捣得速度越发快了,姜林撑不住,朝一边倒去,又被扶好,嘴里填了根鸡巴。
烟草灰味带着男人腥膻的鸡巴味,灼烧的刺痛感混合捅入喉眼的满胀与反呕感,让姜林只想呕吐,他想一口咬下去,又没有力气和勇气,只能像含着玩具一样僵在原地。索性萧云树没期望他能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自己屈尊动起了腰胯,有一搭没一搭操着管理员的嘴。
待哥几个都偃旗息鼓爽快利索了,图书馆闭馆时间已经快到了,颜真想着出去吃顿再回来进行下半场,又怕姜林还有力气逃了,最后拍板决定,得,带着一起去吃饭。
颜真先走出去,撩开帘子和后面的脸对了个正着,俩人皆是一愣。
外面偷听的是个女生,和帅气英俊的颜真一对上眼,脸忍不住有些泛红,可当她忽然想到里面那个管理员,咽了咽口水说:“别、别这么对他。”
“你甭管,他叫得有多爽你没听到么?”颜真也没想着给那老男人留什么面子,看样子这女生平时没少来这儿看书,不过多管闲事也有个限度。
女生没想到气质卓越的青年说话倒是不留情面,愣了愣,他懒得搭理,从一边绕开走了。
被另两人搀着出来的姜林脚步虚浮,有些踉跄,加上本来一条腿就是瘸的,像刚学会走路一样滑稽可笑。
女生见他衣服虽然合拢穿戴整齐,但大开的衣襟也遮不住情欲的痕迹,皱皱巴巴的衣服很容易看出他刚刚做了什么。
三个个高腿长的青年嬉笑着架着管理员离开,有个带耳环的还不忘回头提醒一句“要闭馆了赶快出去”,她心乱如麻,视线瞥到书架尽头脏乱泥泞的地板,脑子更加混乱。
确定图书馆没人后颜真胡乱摸索了一通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在里面锁上了门,哥几个从后门出去了。
大排档正是开始营业的时候,几个人也存心想看姜林尴尬的样子,便开车一路到了小吃街。
拉拉扯扯将男人拽下车,又勾肩搭背随便去了一家吃。
姜林被摁到座位上时挣扎了一下,后穴淌出来的精水打湿了裤子,只感觉裆部一片粘腻,大排档的马扎又不太牢靠,咯吱声让姜林一个哆嗦。
他耸着肩拼命让没有扣子只能露出的胸肉隐藏得深些,整个人佝偻成一团,连什么时候点好的菜什么时候开始吃的饭也不知道,直到旁边的萧云树朝他嘴里塞了块烤肉。
往日香而不腻的肉入了刚吞了烟灰和精液的嘴里,恶心感逐渐加重,他喉咙动了两下,硬逼着自己咽了下去。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难挨极了,总觉得老板的眼神时不时从他身上飘过,周围的人都在看他。
索性几个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快就吃完了烤串,交了钱又要走。
路过巷子的时候他知道就快到停车的地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挣开放松警惕的许淮陈就往回跑。
完全脱离搀扶的第一步他就感受到了虚软,硬撑着没跪倒在地,又往前跑了两步,不过到底是身体素质差了太多,挣扎过程不到十秒钟就被小青年赶上,摁在地上就是一顿嘲笑。
几个人没像他想象中那样揍他,似乎觉得这是一个饭后即兴表演环节,说着荤话拖拽着他走去车那里。
静静等在黑暗里的suv像一头恐怖生物,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完了,疲惫紧张和疼痛下,他终于昏了过去。
下一站,男人的家。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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