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没良心的邪教教主,他现在最后悔的不是当年草了他爹,而是一天前喊了他爹名字。不然他现在还可以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随意乱伦。
……乱伦这词真带劲。邪教人就应该做这种事。
封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晚上让谢毅喝混了蒙汗药的羊奶,等人睡了再玩。
谢毅起初还不曾发觉,直到后来起床后发现浑身酸麻,可视范围内的皮肤上有了暧昧的痕迹,才慢慢反应过来最近困扰他的梦魇来自哪里。
他被封景这种行为所震撼。印象里的封景虽然只有几岁,但乖巧可爱懂事伶俐,就算再见时成了邪教教主甚至还和自己做了那种事——本质上应该还是好的吧?如此坚信着的谢毅也同样以为封景在认出自己后会对他有一些对父亲的尊重——现在他知道自己想多了。
封景也知道男人知道了自己晚上玩他的事,便不再遮遮掩掩,干脆把劳什子犹豫扔到一边,撕拉起谢毅身上的衣服。
好不容易摆出点父亲架势的谢毅现在连句责骂的话都发不出,自然也就没了什么立场,被封景压着,两个如吊死鬼一样随意晃动就是提不起力气的手完全挡不住儿子的进攻——就像三年前一样,说白了他有没有被认出来完全不影响他是男宠——或者说是性奴的事实。明白了这一点的谢毅脸色苍白,哽着嗓子慢慢放弃了挣扎,将两条试图并拢的腿向儿子敞开了。
封景满足于谢毅的“识大体”,心里不免寻思着要不要把他爹的手脚筋给接上——如果还能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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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脚筋在鬼医圣手的手下治好,不过功能确实大不如以前,但好歹能自己走两步路、吃饭清理了。封景拿指腹摩擦着谢毅手腕上刚拆下绷带露出的微微凹陷的浅白色疤痕,莫名有点上瘾。
谢毅挣了两下挣不开,也就不动了,只是摩擦带来的细微酥痒,次数多了慢慢开始泛痛,他瞧着自己伤疤周围的皮肤一点点染上薄红,眉头忍不住扭紧了。
他猜不透他儿子的想法,一举一动都无法理解。这让他在如瘟鸡一般的“软禁”生活里总是将记忆里仅存的,封景七八岁前的乖巧可爱模样拿出来反复回味,似乎这样就能让他有了慰藉一般。
按理说他是该求死的,这三年前第一次被亲生儿子废了手脚沦为男宠时,更早的来说在成为仇家豢养的性奴时就有的念头,如今在手脚自由后本应尽快变成现实,可他迟迟没有动手。
说到底人还是贪恋人世间的。
封景探了探谢毅的脉象,发觉里面的真气乱成一团,丹田也空空荡荡,一方面想好好治疗一下来见识见识亲爹武功和自己比孰高孰低可笑又莫名的攀比欲,另一方面又觉得空有一副外壳实则羸弱得甚至比不过一般男子的谢毅更叫人觉得有趣。思来想去最后也没让那鬼医顺道治治谢毅的内伤,索性就这么去了。
这天封景开完魔教内部会议回来,瞧见谢毅站桌子前面正在写字,便凑上前去。
“在写什么?”
失了武功的谢毅敏锐性大大降低,此时又将所有心思都放在稳住不争气的手腕上,直到封景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才一个激灵,毛笔掉到桌上留下一小滩晕开的墨痕。
谢毅说不了话,封景也没打算听他有什么回应,从男人身后探出头来,越过他不自觉弯着的肩膀看去,上面歪歪扭扭勉强看出是哪几个字。
【景莲还活着吗】
景莲是谢毅妻子,封景的娘。封景原先自然不会姓封,而是叫谢桂。
年轻的教主其实已经记不太清母亲的音容笑貌,她死在开始逃亡的第二年,和谢毅在自个儿记忆里剩下的印象差不了太多,突然一提她,封景先是愣了一秒,方才敷衍地“唔”一声。
谢毅只听到一个含糊的状似肯定的音节,惊喜地扭头看向封景。遮掩不住的开心使得这个颓唐许久的男人总算有了点生气,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时封景才慢吞吞说道:“早死了。”
他瞧着父亲表情瞬间变得错愕沉默,寻思着谢毅或许真的不怎么聪明。母亲已去世当然是肯定的了,如果母亲还活着他怎么可能堂而皇之地把亲爹请为“床客”。
母亲可别怪我啊,我也是年少无知,年少无知。
封景心里念叨两遍,手倒是颇自然地伸出来环住了谢毅的腰,脚下一挪便半拖着男人转去了床上。
谢毅当年可说的上是名震朝野啊,堂堂威远大将军,可惜人是刚直过了头,得罪了当朝宰相集团,招致杀身之祸。
过去多威风,现在就多可笑,不光那双布满常年挥刀留下老茧的手再也举不动稍重一点的物品,就是站上一阵子双脚也会乏力刺痛。能在殿内讥讽宰相道貌岸然的嘴如今一个有意义的字都吐不出来。说是废人也不完全,毕竟服侍人的功夫学的是不少,即便内心半点希望也无,所能看到的人生尽头就是作为亲生儿子的男宠直到死掉,封景让他摆好姿势,他还是自然而然跪趴好了将屁股献祭上去。
封景便不矜持,扶着谢毅丰腴肉感的屁股就插了进去,臀肉在指缝间鼓起来,可以想见待松开手那里会留下怎样的痕迹。
草得狠了,男人也会发出点可怜兮兮的闷哼,膝盖跪久了撑不住身子,偏又倒不下去,被十根指头掐着屁股扣着腰,封景每撞一次就给膝盖加重一次负担,等他痛叫的声音大了点教主就贴心地将人转过来,任性器在穴里转上一圈,继续刚刚捅刀子一般的力道与速度。
谢毅被调教过,知道侍弄时得卖点娇叫唤得甜腻一点,可再虚假的谄媚在完全的压制和发泄中也因僵硬的肢体暴露了真实的痛苦,最后只顾着喝喝地喘着粗气,颤着看起来长而有力的腿试图勾住对方劲瘦的腰减轻点痛楚,结果还是因无力滑落下来。
今天的谢毅格外可爱。封景心想。
或许是过去一切的留恋都没了吧,妻子早就没了,儿子在是在,不过还不如没了。
在他的视线里,父亲抖得越发厉害,那依旧本能地显示抗拒的肉穴慢慢朝他敞开入侵的大门,一切都顺利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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