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好一会儿。
“我求你”
又停顿了一会儿,“我求你别给你别人发照片”“我都听话”“你跟何尤说那是个玩笑”“那不是我”
傅靖寒没回,就这么瞅着。像是在看戏——他脑补着吴冲发每句话时心里想的是什么,脸上表情又是什么。可惜他的无动于衷让那边再也没发些啥。
他又见电话打来了,还是吴冲。
唉,不就个“鸡巴”事么。
他懒洋洋地接了起来,那边“喂喂喂”了几声,听傅靖寒应了,连忙说:“我马上来找你,你把照片删了,你和何尤说那不是我,我,我再也不……不听话了。”
那边的人尾音最后有些上扬发抖,让傅靖寒甚至以为对方这是哭了,但他哪里会在乎吴冲哭没哭。
曾经他被揍哭的时候也没人安慰过他。
他也不认为吴冲这种人会哭。
“把跳蛋老老实实塞回去。”他说,“自己开到最大档。回来上课。”
吴冲回学校的时候已经下午最后一节课了,他在全班同学和老师的注视下从后门进的班,在平时他自然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是赤裸的,甚至不敢抬头看坐在最后排的何尤还有最角落里那道玩味的视线。
他能听到自己体内的嗡嗡声,似乎越来越大,将整个教室的声音都掩盖了。
“我把它关了好不好”
“或者调小一点”
“求求你,它太响了。”
傅靖寒看了一眼手机,打上“好好听课”四个字,信息发出后便收起手机继续听课,连一个眼神也没施舍。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傅,傅靖寒,”他声音打着颤,本该是男性骄傲象征的粗长性器软塌塌地向下垂着,随着被前后顶弄的主人来回晃动。这种不受控制的摇摆看起来可笑又可怜,像被钓起来的鱼一样怎么挣扎也逃脱不开。
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比如,他不该这么淫贱,明明他正在被强暴,却被情欲裹挟着在漩涡里沉溺,比如他应该挣扎,可只是被艹到了前列腺,就只能塌着腰发颤。
废了的鸡巴像一条丑陋的虫子,软垂着,吊在蜘蛛网上晃动,像是完全坏掉一般不停地流着水。他分不清自己下面往外淌着的是精水还是尿液,只觉得自己堕落又无望,这辈子恐怕再也不能拥抱女生柔软的躯体,反而只能像现在这样被一个比自己瘦小好几倍的男生压在身下做女人。
“我真觉得你可悲。”傅靖寒说,“你以为全世界都听你的话么?你觉得呼风唤雨很酷吗?你觉得你和那些傻逼鬼火青年飙车很爽吗?”他一句句问着,笑了一声道,“不,一点也不,反而在我,在我们看来,你就是个傻逼。”
他的腰随着语句的重音向前顶弄,明明吴冲比他高壮,此刻却被一瘦弱白皙的腰顶得狼狈不已,膝盖跪着发凉发麻,他竟一个踉跄撞在墙上。
“呃啊啊啊啊啊!!!”乳头上的银链绷直了,向后拉拽着他不得不又退后。
链子早被傅靖寒栓在了桌脚上,链子从一开始的有余,到现在的骤然绷直,只会在肿大破皮的乳头上雪上加霜。
那里火辣辣地疼,一点情欲酥麻的快感也没有产生。本来小的只是个装饰品的乳粒现在红肿得像个硬石子,此刻又因乳夹银链的外力作用被拉长得有些好笑。
“你回来。”傅靖寒手放在了吴冲被拉长的乳头上,他“嗬嗬”地喘着粗气,眼里水盈盈得几乎要哭出来,那双下三白的眼睛一丝凶恶的影子也不见了,他被顶弄得难受不已,却还要自己动着僵硬的腿一点点挪回来,像是上赶着让别人艹他一样,“求你,把它拿下来,要掉了,傅靖寒……”
可等傅靖寒真的帮他取了下来,他又因取下来时恶意的摩擦搞得崩溃,想抬手捂住胸乳,却被男生一手打开,揉了上去。
“唔唔嗯——轻点、轻一点,”他去抓男生的细嫩胳膊,男生却此刻语带凉薄的笑道:“你要求这么多,是你花钱买我艹你吗?”
吴冲不说话了,他低着头喘息,被揉弄得感觉奈子正慢慢肿烂掉,疼得发出了些许哽咽声,连胸乳都在抖。
“骚奈子。”傅靖寒一巴掌甩了上去。如愿以偿听到这个昔日校霸的惨烈的痛呼和哀求。
“真恶心啊吴哥,”傅靖寒趴在吴冲耳边说,他轻咬着混混的耳朵,冷腻腻得像一条蛇攀附在对方身上,“你把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全是你流出来的。”
吴冲充耳不闻,鸵鸟一般将自己蜷缩起来,渴求以此躲过那恶意满满的耻笑与抚摸。
“下次再这样,就让你全都舔干净哦?”他说。
根本不是询问,这就是一个已经决定好的惩罚。
他下意识将手探向腿间柔软的二两肉,犹豫地辩驳说,“我,可我根本控制不了……”他感觉自己在将残废的身躯剖出来展示在别人眼前,把伤口重新划破,让那里重新涌出血液。
“那你只好时时刻刻掐着它了啊。手还没废吧?”
吴冲听着洗澡的声音响起,逐渐放松了身体,强迫自己入睡。可迷迷糊糊还没睡过去的时候,只觉得身边床向下一压,自己红肿不堪的后穴再次被肏入。
“捏紧了,别乱尿了。”傅靖寒说,“不然尿多少舔多少。”
他听着混混不成句的哭求和断断续续的呻吟,一下子又回到当初蹲在厕所满是脏水的地面上被围揍的时候。
“你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一点点全还回来?”他神经质地怪笑,“叫你捏紧了,听着没?”
混混把手放在塌软脏污的性器上,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虚虚搭在上面。倒是让不断顺着柱身流淌的精水流了满手。
傅靖寒不去为他开脱什么被肏软了使不上力气的借口,只当他又不听话了,取过绳子来回绑了个紧。
傅靖寒这个晚上没让吴冲好过,以至于被草弄了一晚上的吴冲连着两天都没有去上课。不过对他来说翘课是常有的事,连老师都司空见惯了,也没人去关心他是不是遭遇了什么。
只是回来后这个名声臭得很的混混居然对曾经的受气包言听计从,地位完全反了过来,倒是令人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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