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里是别人的性器,脸碰到的是陌生人的耻毛,活像个妓女。
他居然主动放松了肌肉,任由性器一下一下顶着他的喉咙,那水声大的我都能听个清楚,噗嗤噗嗤的听起来像是肏逼。
我还没等为今天的见识感到震惊,就看到那不知道名字的伙计把性器抽了出来,开始试探性地戳刺已经吞了一根鸡巴的后穴。
男人一下子慌起来,试图通过夹紧腿扭着腰来抗拒,可惜那儿——我猜对了——已经松了,括约肌也做不到扞卫自己本来就没有的贞操,被青年手指拉扯着穴口,一点点磨了进去。
男人哭叫起来。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两个青年的哄笑。
有空去看这么一张沧桑又憨傻的、缺乏水分的脸,还不如去看日本的漂亮女人……或者男人。
可即使这么想着,我还是盯着他。
这种行为总算让男人木讷的脸有了一丝变动,比如因为痛和饱胀感会皱起眉头间的肌肉,比如会咬紧牙关挺过突然猛烈的顶弄。他崩溃地看着被两根鸡巴填满的下身,流着泪摇头,这总算让他看起来没有吸引力的脸有了一丝触动人心或者下体的魅力。
我看着俩人玩了一个多小时,久到我四肢都冻僵了,但我直到最后才意识到我一直站在寒风中。这两个人才放开男人,解开了捆住他的绳索。男人居然还向他们道谢。
我赶紧躲了起来。
舍友问我去哪里了,我回复说今晚晚点回去,可看了看表已经11点了,便改口说不回去了。
我推开了那扇门。
他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还在穿那件脏兮兮的衣服,因为手抖个不停反而一直找不到扣子扣好。
老实讲,那衣服扣子崩掉了好几个,能找到也确实不容易。
屋里不比外面暖和多少,不过好歹因为厚厚的墙体有了一点保暖功能。
我看着他双腿大开瘫坐在那里急着穿衣服,双腿间的浊液从合不拢的肉穴里淌出来,和身下的布料湿在一起,那根绳子刚刚还在男人隆起的肌肉里绷紧,现在垂头丧气搭在一边,在空气中晃动。
“你——”我突然为刚刚想好的打招呼方式感到迟疑,本来想说的话仔细一想显得轻佻和变态。
“你还好吧。”
我换了一句话,这次不是轻佻了,却听起来恶意满满。
似乎很明知故问。
他听了声,偏过头来看我。
我为我们第一次对视感到紧张。
那双漆黑的眼睛没有神采,茫然,空无一物。
但他是能看见的。
“还好……”男人说,他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你也要吗?”
我的鸡皮疙瘩因这句话一下子冒了出来,呼吸也跟着急促。
“……不要吗?”男人又低下了头,那扣子死活扣不上,他索性放弃了,发出了一声叹息。
和在图书馆一样的叹息。
我看着他鼓胀的胸部把单薄里衣撑起一个弧度,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怎么会这么大。
“我回不去了,在这里暂住一晚,可以吗?”
真是荒唐。
我居然想在这么一个脏兮兮刚进行过性事的屋子里,和一个陌生的、脑子不太正常的老男人,打算一块呆一晚。
男人摇了摇头,我为他的拒绝感到惊讶。
“随便吧。”他咕哝着,把自己挤进土炕上的被窝里,没有炉子,那儿也是冷的,他又叹了一声。
我爬了上去。躺在他旁边。
他身上有屋子的干冷气息,也带着性事过后的麝香膻味。
唯独没有阳光的暖意。
“书架上有什么。”
我还是耐不住,问了出来。
回给我的是一片沉寂,我想他这副样子怎么可能会回答,自嘲了一下便要睡去,旁边的男人背对自己躺着,忽然小声说了句:“他的信。”
“什么?”
他彻底不再说话。
我怀疑是我幻听了。
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
连被窝都是冷的。
我爬了起来,还在消化昨晚莫名其妙冲动留下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