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这人光站着也不见动,良栯绞着的手指都要打结了,他听见有呼呼吹气的声音,盖头飘飘扬起一角。
这...是在吹盖头?
良栯蓦地想起进门前,钟母嘱咐过要他多带带钟明双。
?心中一阵苦涩的无言,看来傻子名副其实,是真傻的,洞房花烛于他,大概等同于玩闹,良栯狠狠心,自己掀了红盖头,烛光晃晃,他攥着红似滴血的盖布,看到一张如玉的俊郎眉目。
?钟明双,属实是比想象之中好看太多了。
?良栯面皮薄,常年日头地下晒着,小麦色的肤色没那么显脸红。
?傻子嘴里还有气没吹出来,他愣愣的,与新妇打了个照面,他只知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妻,而妻子就是要抱的,傻子伸手不太敢似的触碰良栯,良栯下意识扶住他手臂,两人错愕的双双跌进大红喜庆的床褥中。
?“酒,还有交杯酒!”仓皇之下,闹了个大臊的良栯推钟明双起来,给人倒酒的手都是不稳的,他自己也倒了,良栯酒量其实并不好,辣酒入喉,立马从胃烧上一阵暖意,烧得良栯口干舌燥,往嘴上扇风。
?“娘子,辣辣!”应是看着好玩,钟明双笑起来,他懵懂的用胳膊环住良栯的腰,脑袋拱着良栯肩膀,一个劲喊他娘子。
?两人再次倒回床上,钟明双只知道抱着良栯,完全不知晓后续的步骤。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个傻子还能怎样,只能认命,良栯有苦说不出,再看钟明双的容颜,也是心里安慰少许。
?借着酒劲儿,撑起上身,绯红自耳垂漫到颧骨,良栯先是脱去钟明双外袍,等人赤条条的,不着一缕,这才嘶着嗓音哄着钟明双躺下。
千万张春宫,怕都不及赤裸的可触碰的身体来得有冲击力。
傻子人傻,脱衣非但不瘦,小腹上竟还有层紧密的肌肉,良栯垂下眼眸,胯腿坐其上。傻子反肘靠着,小臂上隆起精壮的肌肉,扑面而来的男性的力量,叫人头皮发麻,良栯抬手,慢腾腾的解开领口的扣儿。
?傻子喉结滑动,在看到良栯胸口缠的层层布条时,他腹中陡然酝酿出一团热意,傻子喘息逐渐粗沉,他很心痒的,遂着本能似的双手贴住良栯的腰。
一件又一件终于是脱完了,这具身子,还是第一次显在外人面前。犹豫半晌,良栯解开了束在胸上的布条,随着布条一松,竟跳出了两团寻常男子不会有的肉团双乳,瞧得傻子眼睛都直了。
?良栯身子不似常人,从出身便多了女子的一副穴,父亲视他为不祥,一贯冷言少语,拿他换了十银那天,父亲与良栯说了前所未有多的话,大抵意思便是良栯这辈子也算为良家出了点好。
?十银,就是他的命了。良栯心酸不已,却也无奈认命。
?结亲前,良栯恶补过春宫术,了解些许步骤,知晓作为妻,如何做才能更好取悦自己的夫。他俯身,生涩的含住钟明双紧抿的唇,双乳贴着男人的胸膛上下厮磨,不熟练的引导僵硬的男人用手环住自己的腰。
?傻子眼都不眨的直瞧着良栯看,他呆呆的张着嘴,鼻尖蹭过良栯的,察觉有什么东西滑进自己嘴里,他下意识咬住。
?良栯闷哼,舌尖不紧不慢的舔过钟明双上颚,他贴得紧,磨着的乳房又软又松,傻子这辈子哪儿体会过这等销魂的滋味,呼吸都给这双肥乳磨出了火星,他箍在良栯腰上的手愈发用力。
?亲了好一阵,良栯退出舌尖,傻子还尤显不够的追,他指尖勾着良栯的发,半靠着枕头,看良栯跪在他腿间,一路舔到他的小腹,那截艳红的舌头,色情无比的滑着圈的移向他已然半抬头的肉棒上。
?傻子穿衣不显,脱衣才知这胯下之物的伟岸,粗粗一比,全然勃起的长度差不多快有良栯小臂长。良栯也是第一遭含人,那蛋似的龟头急吼吼的戳进他嘴里,瞬间撑满良栯整个口腔。
?腥臊的气味充斥嘴中,良栯顿了一顿,将发拢到一边,埋头露出一截好看的脖颈含吮着,那肉棒烫人,压着良栯的舌根直往深处进,钟明双觉得自己灵魂都好似给这一张小嘴吸出来了,再看良栯一双本就饱满的唇磨得都快出血,小腹便一阵阵抽热。
?男人在性事上有天性,只需稍加引导,立马无师自通起来。得了爽,傻子也知如何做会更爽快,他十指插入良栯发中,罩着他的后脑,顶胯便插了起来。
?肉棒一口气顶到喉管,给良栯泪花都顶了出来,他唔唔地攀着钟明双的大腿,嘴里那棒蛮狠至极,肉乎乎的霸占良栯全部呼吸,唾液顺着闭合不住的嘴角黏腻的淌下男人的腿根。
?深顶着不过几来回,初次得了滋味的傻子便在良栯喉咙里缴了精,大团的浓液喷进良栯嘴里,良栯避无可避的,带着体温的粘稠体液给他一不小心囫囵咽进了肚里。
?气没喘匀,良栯胸膛剧烈起伏,他吐出钟明双的阴茎,唇边带出一抹没舔干净的白浊。良栯双眼迷离的模样实在是色得很,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勾人媚意,傻子满心满眼都是娘子真让人舒服,娘子待他是真的好,傻子抬指压着良栯泛红的唇,学着他方才的样子,腾然咬住了良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