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特么骚。”
有人愤愤不平道,“要是我有钱,就算是花一千万妖珠,也要把这个骚货买回去肏了。”
“对啊!吃了那么多,还像没吃饱一样晃屁股,肚子都鼓起来了。”
......
那些话断断续续落入白安耳里,他听不真切,但多多少少心里也知道台下的人到底在怎么讨论自己,“嗯...不是...”
他一边摆动被操干的一颤一颤的屁股,一边低声反驳,“不...不是骚母狗...唔啊...”
“被肏出来那么多淫水,还不是骚母狗。”有人毫不留情的嘲讽。
“看来是没吃到鸡巴,上下两张嘴都不满足。”
......
毫不留情的淫言秽语让白安趴着低声呜咽,好在很快有人上台将铁笼再次盖上,把那些言语和目光隔绝在铁笼之外。
插在后穴里的玉势和两根触须也拔了出来,屁股里没了塞着的东西后本该轻松下来,但白安心里却奇异的开始空洞,竟然开始期盼再有什么东西插进去将自己填满。
如果永远插在里面就好了。
后穴还在一刻不停的分泌淫水,像是时时刻刻做好了随时随地挨肏的准备,肠臂内也在疯狂的叫嚣,仿佛是对于现状的不满。
如此淫荡的身体让白安心里又惊又俱,可无论如何都难以扼住心中不断涌起的强烈渴望。
再次重见天日时,已经不是拍卖场上万人视线齐聚的高台,铁笼门哐当一声打开,捆绑住白安的绳索宛如有生命一样拖着他出了铁笼。
绳索看似柔软,力道却大的白安毫无挣扎能力,只能被迫打开身体做出一个展示的姿势再度将一切暴露在空气里。
他脸上含着泪水,眼尾仍是通红一片,脸颊和嘴角沾着浊白色粘稠精液和晶莹透亮的口水,两条修长的腿上也全是后穴被肏弄时流出的淫靡骚水。配着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整个人透着一股被凌虐过头的糜丽美感。
那双眼睛又足够勾人,让人恨不得立刻对他发泄出更多旺盛的精力。
白安视线被泪水浸透,眼前模糊一片,还什么也没看清时,额间就是一痛,紧接着,他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笑意吟吟道,“许先生,我们已经为你和拍卖品之间打上了主仆印记,从今往后,许先生便是此奴隶的主人,只要许先生一个念头,就能让奴隶生不如死。”
白安脑子里浑浑噩噩。
什么许先生?什么奴隶?什么主人?
但很快,视线回归,他就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件装修极为雅致的包厢,包厢正中间有一张金丝楠木茶桌,茶桌旁的太师椅上,一个浑身包裹着黑色古韵长袍,腰间束着同色系皮革腰带的男人坐在上面。
他生着一章极好看的脸,五官轮廓线条分明,眼眸是对比度最高的漆黑,但并不显得凌厉压迫,虽然眼神冷淡,嘴唇紧抿,却更多的还是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可不知为何,白安与他对视的一瞬,就觉得心尖忍不住颤栗起来。
男人面前还站着一个花白胡须的白袍老人,那人嘴角弯着,眼神不时在自己和男人脸上游移,“既然货物已经送到了许先生手中,那老夫就先行告退了。”
“对了。”老人将手中的托盘放到茶桌上,“这些是改造奴隶的东西,这根玉势时常插在身体里可以让奴隶的身体变得越发淫荡。”
“那是淫兽的内丹特质而成的药,给奴隶吃下后可以让奴隶生出女穴,让奴隶更好的容纳妖兽。”
“那是牵引项圈,给奴隶戴上可以让奴隶身心只依赖主人一人。”
......
将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介绍完后,老人转身离开房间。
包厢的木门嘎吱响了一声后从门外关上,白安也再一次双脚着地,捆绑住他的绳索也无声无息将他松开。
太师椅上的男人静静盯着他的双眼,许久之后,那双深不可测的眉眼微微舒展,轻声朝他道,“小奴隶,自己过来。”
白安方才已经从老人口中听到主仆印记一种,奴隶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如今男人说出这句话后,几乎像是扎根在体能的本能,他想也没想就走到男人身边。
“小奴隶。”男人抬手,指尖轻轻捏住他喉咙,“你叫什么名字?”
白安光裸的身体再次变红,“白...白安。”
“嗯。”
隔了几息,面前的男人笑了笑,忽然道,“许召,我的名字。”
白安瞳孔一缩,脑子里突然想到消失前系统说要他当许召炉鼎这件事。
他好像...真的被许召买下了。
他视线落在许召脸上时,许召也在看他,白安下意识撞上那双波澜不惊的漆黑瞳仁,身躯止不住颤了一瞬。
喉咙上的手顺着光裸的皮肤一路下滑,许召的手扣住白安手腕往后拉,将人带到自己腿上坐下。
手腕上的手滑到手背,许召牵引着他握住了桌上托盘中的巨大玉势,在许召的吩咐下,他颤着指尖握住。
许召一边牵着他的手往双腿之间游走,一边放低声音安抚,“小奴隶自己插进骚屁眼里去。”
手上这跟玉势比先前在铁笼中肏他的那只还要大上不少,白安双腿不自觉发软,他眼眶更红,哽着声音小声问,“太...太大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