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琪的宝马是鼎鼎大名的血汗宝马,起名银雪,通体雪白,阳光下像渡了层银,熠熠生辉,跑起步来的时候,皮肤就泛起一层淡淡的粉,流出的汗都是浅红色的,非常神奇,是他的父王在他今年十六岁生辰送上的礼物,闵琪非常喜欢。
平日里都是由府内的一位资深的养马师傅照顾,如今,马君泊就被安排在了这位师傅身边,当助理。
纡尊降贵的日子默默地过了三天……
今日,闵琪又要骑着他的银雪,去踏青。
马君泊牵着他的宝马,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三天里,闵琪仿佛忘了这一号人物,该干嘛干嘛去。
其实不然,他只不过是想晾晾他而已,毕竟……我堂堂一个世子爷,干嘛那么惦记一个捡回来的马奴?
闵世子如是想着,然而今日看到了穿着和府里下人同样服饰,却依旧气宇轩昂的男人,他的心,还是莫名地、怦地跳了下。
可恶,长得好看是不是套个麻袋都好看?
……不如,让他试试?
如是想着的闵世子,不怀好意地盯着对方。
没有躲开他的目光,态度根本就不像个下人的马君泊,微笑着问:“世子需要我扶你上马吗?”
回过神的闵琪,羞恼成怒道:“本世子身手了得,用得着你扶,哼!”
然而身手了得的闵世子,手脚并用,十分不利索的,就连他的银雪都看不过去,从鼻子里发出了哼哧一声,他才好不容易,攀爬了上去。
明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小世子,还状似骄傲地睨着下面的男人说:“不就上个马,哼~”然后又指着男人,斥道:“你已经是本府的马奴,跟我说话的时候不能用我,得说奴才知道不……”
马君泊危险地一眯眼,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得闵琪后面想说的话,都被吓得吞咽回去。
“放、放肆!”他堂堂一个世子,居然被一个奴才给吓到了,反应过来后,闵琪气得脸都红了。
“原本是要让你骑马跟着我的,可你对本世子不敬,我就罚你步行跟着!”闵琪气呼呼地瞪着男人道,然后下令侍卫头,看紧跟在了后面的他,不能让他休息,不能让他停,得用尽全力跟上他们的马蹄。
“奴才领命。”侍卫头恭敬地跪下。
闵琪满意地看向了侍卫头,然后又扔给了马君泊一个狠狠的白眼,似说:瞧瞧这才是奴才该有的样子,随即“驾”地一声,骑马跑了。
马君泊毫不在意,在侍卫头的监视下,使用轻功,立马就跟上了马蹄的步伐。
闵琪没再管他了,心情不爽,就驱使着马奔跑得飞快,很快就进入了山里。
除了马君泊和侍卫头,还跟着数十个侍卫。
其实闵琪不喜欢这么多人跟着,可无奈父王已经下达命令,没有十来个侍卫保护,他都休想出门。
于是,就成了这样一副浩浩荡荡的样子了。
除了马君泊,其余的人都是骑着马的。
闵琪今天没想猎物的,可心里不爽,急需发泄,便唤来了侍卫将他的弓箭递上。
可他刚架起姿势,“咻”地一声,就另有人发出了箭,而射的竟是他!
闵琪都还没看清楚,马突然被人一扯,惊得银雪的一声嘶鸣,他就那样摔了下来,落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随即,更多的箭射来。
侍卫头冲下属们大喊:“保护世子!”
马君泊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握着马鞭,臂膀挥舞有力,三两下就将那些射向闵琪的箭,统统打下,甚至都折成了两断。
还在懵逼状态中的小世子,也毫不妨碍他被男人的武功给惊艳到了。
瞧瞧那些一个两个都中了箭倒下的侍卫,对比之下,这个只用马鞭的男人,真是厉害极了!
对了,那些中了箭的侍卫为何一下子就倒地不起?他王府里训练出的侍卫就这么弱鸡吗?
这时,侍卫头目眦尽裂地解答了他的疑惑。
“可恶!箭上有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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