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穴也已扩张到了四指。
贺晚寻早就硬得不行了,迫不及待地抱起徐楚维的屁股,一点点捅了进去。
他一点点进到了底,徐楚维全程动都不敢动一下,可浑身还是抖得不行。高热的肠道随着入侵者一点点聚拢过来,挤压到一起,再被一点点推开。
身前贺晚寻也没动,但他本来就顶在徐楚维的敏感点上,徐楚维被后入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简直就是主动把自己的敏感点往身前贺晚寻的龟头上送。
都不用对方动,他就已经爽得不行了。
终于,后面那根也进到了底。他刚要长呼一口气,底下两根阴茎便同时动了起来。
这一动徐楚维就不行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瘙痒从下体传来,这一根撞过他肠道里的敏感点,那一根顶过花穴里的宫口。
两根阴茎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肉壁,在各自的甬道里翻云覆雨,搅弄乾坤。
节奏不一样时徐楚维便一会往前一会往后,像巨浪上的一叶扁舟,根本没有自主掌控的能力,只能随波逐流。
节奏一样时就更可怕了,他会觉得自己仿佛再被一根巨物操干,两个肉道同时爽,同时麻,同时痒。
不要命的麻痒成百倍递增,不断从那处传来,痒得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中了春药似的,还是最烈的那种。
他叫都叫不出来,眼睛逐渐失神,脸上潮红得可怕,像个布娃娃似的任人操干。
两个肉穴都被干得汁水横流,牢牢吮吸着男人的性器,吃得不亦乐乎。
徐楚维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面前的贺晚寻一手揽过他的腰,倾身亲上了徐楚维胸前的茱萸。
他吃得啧啧作响,激得身后的贺晚寻眼都红了。嫉妒地不行,开始加大操干的力度,大开大合干起来,把徐楚维干得眼尾飞红,直求饶。
乳头不是徐楚维的敏感点,但在这种情况下被吸乳头只会在他身体里再添一把柴,让他本就火热的身体直接沸腾了。
他胀得难受,同时也爽得厉害。
但不管他是什么感受都不重要了,因为他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像夹心面包一样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根本没有脱身的可能性。
不知过了多久,徐楚维忽然感觉到后穴的那根阴茎被抽了出去。
他愣了愣,扭过头看向身后的贺晚寻。
只见对方对自己笑了笑,然后就低下头扶着东西怼上了他的另一个口。
徐楚维顿时惊慌起来,不行,绝对不行!
他死命摇头,扭着身子想去推开身后的贺晚寻。但面前的贺晚寻此刻却成了帮凶,钳着他的两只手不让他动。
徐楚维眼睁睁看着身后的贺晚寻把阴茎怼到了他的花穴口处,然后再一点点捅了进去。
一个穴里怎么能进两根阴茎呢?
徐楚维害怕地不住颤抖,后知后觉地求饶:“不行,真的不行,会坏的!”
身后的贺晚寻闻言亲了亲他的额头:“不会的,你很棒。”
他一边说一边挺着跨操了进去。缓缓的,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一点点进到了最深处。
这期间另一个贺晚寻也不敢动,窄小的甬道里硬生生又挤进来一个庞然大物,他怕稍不小心就会弄伤徐楚维,咬着牙满头冒汗。
终于,两个阴茎都进到了底,三个人都长呼一口气。
说起来徐楚维的花穴也真是口宝穴,肥厚湿润的肉道韧性极大,都这样了也没有丝毫不适。
徐楚维没有感觉到一点痛,相反,体内还泛起了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酸痒,把他的情欲点燃到了极点。
身前的贺晚寻试着动了动,没有任何阻塞感,湿润水滑的小穴仍旧水水的,弹性极好。
他喟叹一声:“宝贝儿,你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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